可惜,今日的陽光再明媚都和劉拓?zé)o緣。
濁氏派人來通知劉拓,長安城城東的濁樓開張了,請劉拓過去主持事務(wù),畢竟,這濁樓劉拓也占有份子。
劉拓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得,既然是濁重那老頭相邀自己就受累跑過去一趟吧。
換好衣物的劉拓帶著劉病已和時耐奔赴城東。
“老主人今日前往涇水垂釣了?!?p> 當(dāng)劉拓問及濁重這老頭的去處時得到了濁氏族人給的回復(fù),當(dāng)聽到這話的時候劉拓心中就暗想瞅準機會自己一定要把濁老頭踹進水中。
如今的濁樓由于濁重的成分成了濁氏一族一個特別看重的產(chǎn)業(yè),當(dāng)然,誰也不知道濁樓就是好吃坊的加盟店,好吃坊引起的轟動自然也足以引起濁氏的注意。
對于吃食這塊,是每一個大漢朝子民都缺少不得的一個重要活動。
劉拓也直接認識到了大漢朝子民對美食的熱愛。
現(xiàn)在,自己也算一個小富翁了吧。劉拓暗自想到。
一輛馬車停在好吃坊門前,接著有人小跑上去,而后從車上下來一位面容方正的中年男人。
“濁氏族長濁清漣,劉小郎君安好。”
劉拓精神一震,這位中年男子竟然是濁氏的族長,“濁族長安好,我便是劉拓,承蒙厚愛。”
濁清漣微微一笑,身上那種氣息讓人很喜歡,起碼是劉拓喜歡的。
濁老頭還不錯,起碼派了自己兒子來撐場面。
這家好吃坊完全是按照劉拓所畫圖紙進行裝飾,頗有一種現(xiàn)代化的風(fēng)格,讓進入其中的濁清漣連連稱贊。
臨行前父親囑咐自己一定要放低身段,劉拓不可交惡,其實,不用父親囑托,濁清漣也知道縱然一位皇室棄子也不是他們濁氏敢招惹的。
這世界上無腦之人很多很多,但他們濁氏自卑微中起家,磨礪于艱苦,生長在江河之上,故此,再多的無腦之人一定不包括他們濁氏。
“猶如神跡,劉小郎君果真神人,令人敬佩。”濁清漣由衷地贊嘆。
劉拓很享受這種贊美,其實,每一個人都喜歡被奉承,只是,有人將這種贊美控制在一定程度。
簡約的壁畫讓整個好吃坊逼格上升了許多,加之每張桌面上篆刻的山水畫讓人不忍破壞。
最主要的是劉拓的強迫癥讓整個店面看起來一塵不染,而且后院還有專門的如廁之地,每日更是專人打理。
濁氏派來的負責(zé)人對此有異議,他認為大可不必如此耗費人力物力財力,將一切能縮減掉的開支盡量縮減,這樣才能早日實現(xiàn)盈利。
劉拓拍著這位仁兄的肩膀,他很悲哀,這樣的人注定成不了事。
后來,濁氏就將此人換了。
這才有了如今這家獨樹一幟的濁樓。
此時還未到開張時間,濁樓店外已經(jīng)圍了人,他們都在好奇濁氏一族為何會進軍餐飲業(yè)。
如今的長安城,人盡皆知好吃坊內(nèi)的美食很好吃,卻更加喜歡好吃坊的裝修風(fēng)格,這也間接帶動了整個長安城的裝修行業(yè)。
對此,劉拓表示很意外。
看來,華夏民族對于美的觀念自古時就有了。
“時間差不多了,濁族長,我們開始吧?!眲⑼乜粗疹^漸漸升了起來。
濁清漣看了看時間,點了點頭。
“開始吧?!?p> 于是,位于長安城內(nèi)東市的濁樓店開張迎客。
進店后的眾多食客紛紛發(fā)出驚嘆聲,這濁樓果真不會令人失望,光是這裝飾就足以秒殺任何一家酒樓。
而且,店內(nèi)的飯菜價格便宜到令人發(fā)指,可以讓任何一位平民進入吃上一頓。
當(dāng)然,這也是造成濁樓人流量巨大的一個因素。
早就經(jīng)過培訓(xùn)的濁樓小娘子們紛紛擼袖子上場,一個個扭著腰肢收拾餐具。
這個時代,沒有女人就必須窩在家中紡織的習(xí)俗,有能力就出來掙錢,沒能力也得變的有能力。
大漢朝給了每一個人足夠的自由。
殊不知,養(yǎng)馬出身的衛(wèi)青憑借戰(zhàn)功混到了大漢朝大將軍的位子,私生子出身的霍去病名冠天下。
劉拓領(lǐng)著劉病已出來見識市面,就是希望他以后能憑借自己的才干讓大漢朝越來越好。
不要讓后世的漢人受盡異族的欺壓。
國破山河在,壯士猶不悔。
無數(shù)慘痛的經(jīng)驗告訴我們,刀槍要明亮,錢褡子要鼓鼓的。
“小郎君,不如,我等喝上一盅如何?”見到如此盛況的濁清漣顯然心情極好。
劉拓恭敬不如從命。
于是,一行人就在濁樓一間包廂之中小酌起來。
濁清漣不得不感嘆,對于劉拓他是知道的,在郡邸獄之中被關(guān)押了數(shù)年時間,剛剛出獄沒有兩個月的時光,這便成了長安城中的風(fēng)云人物。
著實令人感嘆呀。
“啊,好辣好辣?!?p> 劉病已和時耐兩人偷偷喝了兩盅酒水被辣的直吐舌頭。
呃......
劉拓和濁清漣相視一笑,這兩個熊孩子。
“濁族長,請。”
“小郎君,請?!?p> 在劉病已和時耐的期待眼神下,劉拓和濁清漣一飲而盡,并哈哈大笑。
劉病已小聲對著時耐問道:“他們怎么不嫌辣得慌嗎?”
時耐也是好奇,“他們應(yīng)該都是裝的?!?p> 對啊,哪有人不怕辣的。
濁清漣和劉拓自是沒理會兩人的私房話。
“小郎君果真爽快人?!?p> “濁族長客氣了。”
不過,接下來的這句話卻令劉拓郁悶至極。
“小郎君入世僅僅數(shù)月時間就一躍而起,實為驚人,而清漣也早已久聞當(dāng)今陛下圣明,小郎君身懷龍族血脈,又豈是我等凡人可比擬的,來,小郎君,我們再飲一盅?!?p> 劉拓瞅著再次舉起酒盅的濁清漣,他怎么有了一種想要暴揍這家伙的沖動。
老子和他娘的皇室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
郁悶至極的劉拓再次一飲而盡。
“哈哈......看來龍族血脈果真強大,如此烈酒小郎君飲后與常人無異,佩服佩服?!?p> 此時的濁清漣面色已經(jīng)有些潮紅。
噗!
劉拓想吐血,這家伙不會喝醉了吧。
一旁的劉病已和時耐卻是吃的盡興,桌子上的飯菜幾乎盡皆落入了這兩個臭小子的肚中。
醉飲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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