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逸身體前傾,配合她。
“為了呦呦,朕什么都能忍?!?p> “這怎么是為了我呢?這事跟我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啊,我純粹是義務(wù)幫忙?!庇冗线硝久驾^真看他。
“因為我想告訴呦呦,為了呦呦,我什么事都愿意做?!崩畛揭蓓馍钋?,嘴角勾笑,樣子撩人。
尤呦呦一個激靈,抖出了一地雞皮疙瘩。以后還是和這人遠一點,否則不要一年,她一個月就要被攻陷了。
“哐啷”燕子伏使勁搖了幾下身上的鐵鏈。
“他媽的,你們眼里還有老子嗎?”
“哎,有些人態(tài)度太囂張,讓人不爽,我還是讓他見見棺材掉掉淚淚。”
話未說完,尤呦呦已經(jīng)從燕子伏眼前消失了。
“哐啷。”燕子伏手中的鐵鏈掉在了地上,這次不是故意的,是驚的。
一陣風刮過,尤呦呦已經(jīng)回來站在他面前,他震驚大張的嘴巴還未合上。
“服不服?”
“服?!毖嘧臃乱庾R的回答。
“還要不要比??
“要?!?p> “嗯,“尤呦呦眼珠子一轉(zhuǎn)。
“我美不美?”
“美。”
“把你的錢都給我,好不好?”
“好?!?p> ”不要啊,老大。你把錢給了她,我們以后喝西北風啊?!氨幌铝私罟巧⒌男〉軅儫o力的哀嚎。
“他傻了?!庇冗线嫌檬謸踔燹D(zhuǎn)頭輕聲和李辰逸說,后者一臉寵溺。
白家其他人想扶額,不帶這么坑人的,他們真是服了。
“燕子伏,記住了,你的所有錢都是我的了。你自己答應(yīng)的,不能反悔,你的小弟們都聽著呢。如果你反悔,還怎么當人老大?!庇冗线洗笾曇粽f道。
“老大,你反悔沒事的,我們一定都不怪你。”黑衣人小弟們有氣無力的說道。
“谷主伯伯,給他們再下點螞蟻啃?!庇冗线仙鷼獾每戳搜弁纤笸说暮谝氯诵〉?,轉(zhuǎn)頭跟谷主說道。
“螞蟻啃是什么東西?”白谷主一臉迷茫。
“就是那種吃了之后會感覺全身像螞蟻在啃的那種藥粉啊什么的?!坝冗线弦荒樇儍魺o辜的答道。
“毒婦。”黑衣人看著她那張絕美的小臉猛吐血。
“難怪古人有云,最毒婦人心,越漂亮的越毒?!鄙盗说难嘧臃凰脑挌獾米冋#荒槡鈶嵉牡芍?。
“啊,哦,哦?!惫戎黢R上意會,“明兒,去我書房拿來。”
“父親,我們幽幽谷有這么毒的藥粉嗎?“白德明茫然的看著他父親。
“我說有就有,是你知道,還是我知道?”白谷主兇他一臉,然后又用極低的聲音說道:“隨便拿點面粉就是。”
“是。”白德明恍然,馬上走了出去。
李辰逸輕嘆一聲,這事在鬧劇方向越走越遠了。
“燕子伏,是吧,咱們這速度還沒比,你就輸了,那現(xiàn)在是不是該坦白從寬了?到底是何人指使你的?”尤呦呦抱胸看著他。
“呵,我燕子門做事何須他人指使,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技不如人無話可說,要殺要剮請自便?!毖嘧臃现簧韨浇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