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錦如刺刀一樣的眼神看著來人,喝道:“霍司銘什么時候是你的男人了?我和他還沒有離婚,我才是名正言順的霍太太!你,蘇禾,不過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小三罷了!”
年錦也絲毫不客氣的反駁。
蘇禾沒有說話,沉默了半晌,忽然笑了起來,譏諷道:“還真是倔??!今天的訂婚典禮你也知道了,到底是誰見不得人?”
聽見這話,年錦囂張的氣焰滅了大半。
的確,蘇禾是霍司銘愛的女人!
霍司銘揚言要給她全世界,如今,洛城誰不知曉蘇禾才是配得上霍司銘的人?
再看看自己,霍司銘從不和年錦一同出門,甚至連結(jié)婚證,都是派他的手下來辦的!
蘇禾看見年錦落寞的表情,更加的變本加厲,再度譏諷道:“司銘舍不得我痛苦,在那種事情上,不知道有多溫柔,可不像有些人,吃力還不討好。”
蘇禾自然知道霍司銘來醫(yī)院做了什么,可她就是見不得年錦比她好!
蘇禾也走了,年錦把頭埋進(jìn)了自己的膝蓋,低低的哭了起來。
年錦和霍司銘結(jié)婚三年了,年錦從未得到什么甜處,明明以前二人很相愛的,可什么時候成了這個樣子……
年錦自己可不就是個笑話嗎?
年錦回到半山的別墅,空蕩蕩的一片,連個傭人也沒有,冷清極了。
霍司銘是故意的,不安排個傭人,這家的里里外外全部都要年錦一個人打掃,可就算如此,霍司銘也沒有回來看過一眼。
年錦不喜歡醫(yī)院,硬拔了手上的針頭,就跑了回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年錦將房間里里外外的打掃了一遍,最后跌坐在地板上,放聲大哭。
“晚上回來吧,我有事和你說?!?p> 不等對方回話,年錦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或許到了這個時候,就是該做個了斷了。
……
霍司銘很晚才回來,今天本就是訂婚的日子,男人早早的就把事情給推了,可他不愿意見到年錦,明明不想要回來,可潛意識里,卻是想要知道年錦到底是在賣什么關(guān)子。
說來,這女人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
竟然敢掛他的電話了。
霍司銘走進(jìn)屋,沒有開燈,一時間,霍司銘還以為年錦不在,開了燈才發(fā)現(xiàn),年錦雙目無神的坐在沙發(fā)上。
叫他回來的是年錦,現(xiàn)在坐在這里不說話的也是年錦,霍司銘有種被戲耍了的滋味,頓時怒意叢生,道:“怎么?你是欲求不滿了?”
話里帶著十足的諷刺。
霍司銘最厭惡的便是背叛的人,而年錦恰恰撞在了這個槍口之上。
二人沒說話。
半晌,年錦才抬起頭來,道:“霍司銘,我們結(jié)婚多久了?”
霍司銘被無厘頭的問題給愣了一下,聲音薄涼,道:“你又想玩什么把戲?”
是的,在霍司銘的眼神,年錦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女人,靠近蘇禾一步,霍司銘都會認(rèn)為,年錦要做出傷害蘇禾的事情來。
年錦忽然笑了起來,自己在霍司銘的眼中,不過是這樣子的女人罷了……
霍司銘沒有明白年錦的這番意思,只認(rèn)為年錦是今天受了刺激,跟他也沒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