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好像從他的語氣里探查到一絲咬牙切齒?
她背對著他,還是忍不住說道:“我沒說送,我只是說順便做幾件給你而已,順便和送的意義不同!”
白景墨聽了這話,有種要把牙給咬碎的沖動。
平日里不輕易顯露的情緒也是被這個女人給逼出來了。
“內(nèi)褲?”
“內(nèi)褲怎么啦?內(nèi)褲難道就不是衣服??!內(nèi)褲也是用布料做的啊!”
白景墨臉黑到不行。
這個女人……
身后久久沒動靜,門重重關(guān)上的聲音響起,陸晚晚還以為白景墨走了,馬上轉(zhuǎn)身。
房門被風給帶上,白景墨還站在原地,注意陸晚晚的反應,暗眸里閃過絲絲縷縷的異芒,轉(zhuǎn)眼即逝。
“你不是問我買的東西在哪兒嘛?喏,你自己看!”陸晚晚癟了小嘴兒,“要是你還不信的話,干脆就在我身上裝個監(jiān)控器好了!”
白景墨早已看到她的工作室里擺放的布匹。
感受到白景墨周身的氣勢明顯柔和些后,陸晚晚更是委屈巴巴,哀怨道:“又不是我聯(lián)系蕭寒,是他突然來找我……”
話還未說完,白景墨的臉色又驟然沉下。
陸晚晚睜大雙眸,整個人就急了,“你這人怎么……怎么這這樣……”
平日里伶牙俐齒的勁頭也消失無影無蹤,陸晚晚是真的想哭了。
這個男人怎么喜怒無常??!
明明剛才就……
“呃……呃……”
在白景墨幽暗極致的眸光下,陸晚晚急到打嗝,一個嗝接著一個嗝打出來。
白景墨:“……”
陸晚晚的臉漲通紅,小嘴兒翹的更高。
白景墨抿抿唇,“走吧。”
不等陸晚晚問出來,男人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牽住她的小手。
白景墨的手很大,正好包裹著她的小手。
他牽著她下樓,走到廚房。
松開她的手,白景墨倒了杯溫水遞給她。
陸晚晚剛扭頭,又一個嗝上來,小身板都跟著一顫。
白景墨聲線醇厚,“需要我喂你喝?”
“我自己喝?!?p> 陸晚晚奪過水杯,大口喝下去,這才停止打嗝。
“準備晚飯?!卑拙澳鴱N房外的傭人說道。
傭人聞言,都進廚房準備,白景墨這會兒也邁著步伐要出去。
“你不吃嗎?”陸晚晚咬了咬下唇,還是上前幾步問道。
她記得他從回家后,就沒有下來過,也沒吃晚飯。
白景墨轉(zhuǎn)身,深深地看著陸晚晚。
被他看著,陸晚晚看向別處,同時握緊手上的玻璃杯,用力的程度,好似隨時都會將杯子給捏碎,指尖都在泛白,“以后我不提了……”
以后不在他面前提蕭寒兩個字。
白景墨上前,身上強勁的男性氣息瞬間籠罩著陸晚晚。
她還以為他說什么,卻是抽走她手上的玻璃杯,交給后方的傭人。
“好了我下來。”
他的語氣聽起來平波無瀾,氣勢也沒有之前肅然與深沉。
陸晚晚登時抬眼看他。
“還有話要說?”
陸晚晚搖搖頭,又點點頭,“等晚飯好了,我喊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