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到了陰曹地府嗎?為什么這么黑?”
他心里一陣遲疑,打算睜開雙眼查看一下這個空間卻無能為力因為他無法睜開雙眼,就連控制自己的四肢都沒有辦法,也就放棄了打算觀察探索的想法。
“就目前情況來看,不像是陰曹地府,也不像是在醫(yī)院難道?不可能,不可能,穿越這種事情只是網(wǎng)絡(luò)小說杜撰的?!?p> 但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種網(wǎng)絡(luò)杜撰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在他的身上。
“看樣子真的是穿越了!不過究竟到了什么地方,這么黑還這么小”他在心中抱怨。
他剛在心里抱怨完現(xiàn)在的處境,便試到貌似有什么東西不小將他擠到一處物體
“誰啊,在那擠啥!地方本來就小不知道嗎?嗯?不對,不疼,這觸感,不會是?”他在心里暗罵到雖然他很想開口罵推他的東西,但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辦法發(fā)出聲音。
聯(lián)合剛剛推他與撞到的物體,他的腦海中有了猜測,但他目前不能確認(rèn)是否如他猜測的一般。
“哎呦”
“媚娘,怎么了?肚子里的小家伙又踢你了?”
“嗯,這小家伙沒一天消停的,不過陛下我的肚子異常大,估計腹中乃是雙生子,不過在臨產(chǎn)前,不能透露絲毫我一懷孕的消息。”
“我知道了,其他的事情有我呢,媚娘你安心養(yǎng)胎,靜待一個月后回宮即可!”
說完李治將頭貼在武媚娘那隆起的小腹,武媚娘將手搭在李治的頭上,二人的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只是誰能想到此時柔情似水的武曌將會是日后雷厲風(fēng)行的則天女皇。
當(dāng)這話透過武則天傳入時明宇的的耳朵是他整個人都震驚了,什么自己居然穿越到了唐朝而且還是永徽二年,武則天回宮前的那一個月。
“我勒個去!豈不是表明我要做二十三歲被她親手毒死的倒霉蛋李弘!”
他的心里說不出是何種滋味,穿越到了大唐,而且還是唐朝歷史上最為精彩的時期。
時明宇在腦中回憶著他所學(xué)到的有關(guān)武則天的那段歷史幾歲入的太宗后宮,因何事被冷落十二年然后又在什么時候和李治產(chǎn)生感情何時出的家又是什么時候再度入宮等等,突然他想起剛剛武則天的話也坐實了他的猜測。
“雙生子!那么就是說因為我的穿越,武則天現(xiàn)在肚子里懷的不止我一個?哎,不多想了,既然木已成舟便入鄉(xiāng)隨俗吧!”
雖然武則天的猜測在時明宇這里坐實,至于誰是兄誰是弟都不知道,都在降生的時間決定,而誰是李弘更加無從知曉,命名全在自己的高宗老爸和女皇老媽的手上,一切有他們決定。
他靜下心來接受了這一切,不再想任何事情,只是為自己的穿越感到疑惑按那些小說來講穿越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那么一個金手指,自己卻什么都沒有這就有點(diǎn)尷尬。
“嗯??”
時明宇的意識被某種未知力量吸引到一處光幕前,一張青玉石案在他的眼前浮現(xiàn)上面陳列這三樣物品,一本書、一只玉簫、一把玉折扇,他這三樣物品一一查看后,最終停留在這本輪回決上,他仔細(xì)的閱讀者其中的內(nèi)容,卻無法看懂其中的含義只是知道這是本修真功法。至于那玉簫和折扇暫時沒什么用處只能放置那里,他將輪回決內(nèi)的內(nèi)容全部記了下來意識離開了這片區(qū)域。
“要么試試這輪回決,不過我現(xiàn)在還是嬰兒未出生,不過曾經(jīng)看過的那些修真小說中都寫著嬰兒未降生前魂氣尚未入體,先天之氣充沛,至于是真是假皆為未知,算了一切都看因果至于小說所說皆待考證”
他沒在多想,直接按照書中的方法開始修煉起這輪回決至于是否能踏入修真,就看因果造化無法強(qiáng)求。
時間流逝,這段時間內(nèi)時明宇除了在精神世界內(nèi)修煉輪回決外,剩下的就和正常的孕婦體內(nèi)的嬰兒一樣。
“皇后娘娘!”
“走吧!”
武則天和王皇后的對話,將時明宇從精神世界拉了回來,原因很簡單她快回宮了按史料記載她回宮后沒多久就會生下李弘,但由于他的出現(xiàn)從一個變成了兩個這讓他所學(xué)的知識有點(diǎn)不夠用了,他也知道自己的這位母親才智出眾,接下來的事情不用說都知道,自己的娘將會在待會兒被長孫無忌等人攔在玄武門外。
果然事情就是那樣在玄武門那里,長孫無忌,褚遂良,上官儀等,攔在王皇后的鳳輦前。
“出什么事啦!”
“老臣見過皇后?!?p> “原來是長孫大人啊!你們攔在這里干什么呀?”
“老臣聽說皇后去了感業(yè)寺老臣想看一看,皇后帶什么人進(jìn)宮來了”
“長孫大人,難道你連皇后的鳳輦都要檢查?這恐怕不妥吧!”
“老臣今天冒犯皇后了,望皇后見諒,但老臣也是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啊!”
“長孫大人,我只不過帶回來一個侍女??!你沒有必要擺出這幅陣勢吧!”
“一個侍女!在哪兒?讓她下來!”
“長孫大人,我身為皇后選一個侍女,難道還要你個太尉過目嗎!”
“皇后,你怎么那么糊涂!”
“我沒糊涂!我身為后宮之主,后宮之事,還沒有輪到長孫大人您個前朝大臣操心”
“皇后,此女是先帝的女人皇后你這丟的是哪家的臉?”
“來人!給我把人拖下來!”
“且慢!”李治火速趕到。
李治正打算對這長孫無忌說什么。
“長孫大人!我下來便是!”武則天的聲音穿出,長孫無忌回頭看向鳳輦車門武則天拖著孕肚艱難的站在門口,長孫無忌等人頓時傻了眼不知該怎么做可好,顯而易見武則天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高宗之子,而且即將臨盆。
接下來的事情不用想都知道,長孫無忌先是懷疑了武則天肚子里的孩子然后又是各種大道理說是對不起高宗讓他做出不忠不孝之事,但武則天早有準(zhǔn)備,先做了一番苦肉計后,李治拿出了一分太宗留下的密旨交給了長孫無忌等人觀看待眾人鑒定完畢是太宗親筆所書后便將密旨交于李治放行回宮,他們卻不知道這份密詔是武則天自己模仿太宗筆跡所書,在前段時間交于李治讓李治在此時亮出。
李治攙扶著武則天緩緩走進(jìn),王皇后的鳳輦也緊隨其后,宮門關(guān)閉只留長孫無忌等人站在門口傻傻的看,他的心里清楚自己這外甥已經(jīng)和武則天有了孩子看樣子即將臨盆。
“都散了吧!”
長孫無忌揮了揮手眾人散去,他知道經(jīng)過此事,以武則天的心計待到合適時機(jī)定會加倍奉還。
“??!”
玄武門內(nèi)武則天的叫聲傳來,還未遠(yuǎn)離去的長孫無忌聽到這聲音面色煞白,不知怎么辦才好,武則天在下車后聽著孕肚用匕首刺傷了自己,看著情況絕對動了胎氣,臨盆在即如若母子平安一切好說,舍母保子這是最理想的情況但一尸兩命那么自己可就慘了。
“快,快上鳳輦!看樣子她要生了陛下,決不能再耽擱了,快速回宮傳太醫(yī)?!?p> 王皇后見狀火速說道,李治并未由于抱著武則天上了鳳輦,待武則天李治二人上車后,車夫揮起馬鞭抽象拉車的馬匹飛速前往皇后所在的寢宮。
皇后寢宮偏殿,只見一眾宮女進(jìn)進(jìn)出出一盆盆熱水端進(jìn)殿內(nèi),然后一盆盆血水端出殿外,只聽見接生的婆婆在那說著助產(chǎn)的言語,武則天痛苦的嘶喊著。
李治在店外焦急的在廳內(nèi)來回踱步,祈禱著母子平安。
他抬頭看去表情變得詫異,天空中,異象重生,原本潔白的云彩披上了泛紅的霞光,百鳳齊鳴,只見一只白龍與鳳凰在空中纏繞盤旋,剎那間化作一道精光墜入武則天所在的寢殿。
“哇哇”
一陣嬰兒的哭聲響徹天際,天空中的異象在嬰兒的哭啼聲中火速消散。
“什么情況,怎么這么刺眼!”
一陣強(qiáng)光射入時明宇的眼中,他很想說出來,卻只聽見啼哭聲,他瞬間明白了因為剛剛武則天的苦肉計令她動了胎,在進(jìn)入玄武門后便開始腹痛,羊水破了即將生產(chǎn)不過好在武則天進(jìn)宮時已經(jīng)足月并沒什么大礙,歷史上也是說她在進(jìn)宮后不久后便產(chǎn)子。
他適應(yīng)了光線后看到,宮女與抱著自己的嬤嬤看向自己表情如同看怪人一般。
“這個孩子……要不要告知陛下!粉發(fā)異瞳”接過他的嬤嬤和身旁的另一個嬤嬤在小聲說道
他聽到這些便有些想不通了,異瞳可以理解粉發(fā)什么鬼?
“娘子,再使把勁,還有一個馬上出來了。”只見接生嬤嬤的話語將宮女與奶娘的注意力轉(zhuǎn)向武則天小聲說著什么。
“話說這第二個不會也和這個小家伙一樣是個怪胎吧!”
“哇嗚~哇嗚~”嬰兒的啼哭聲再次響起。
一名宮女神情怪異的從時明宇的眼前走過,寢殿的門窗推開,隨后便從大門走了出去。
庭院內(nèi)
李治揣測不安的心放了下來,只見一名宮女從殿內(nèi)走出跪在李治面前神情怪異似笑非笑的對李治說道:“恭喜陛下,賀喜陛下,是兩位皇子只是……”說到這里她便不敢再說出口。
“只是什么?”李治有點(diǎn)急切的問到
“只是兩位皇子中的一位有點(diǎn)異樣,就是先出生的皇子,至于什么異樣請陛下恕罪,奴婢不敢告知,還望陛下親自查看”
李治飛速進(jìn)入房內(nèi),卻看見武則天虛弱的躺在床上,他走到武則天的床邊,靜靜的坐在她的身旁,只見武則天輕聲問到孩子呢我想看看孩子,李治對著兩個嬤嬤揮了揮手,嬤嬤抱著孩子走了過來,只是一個嬤嬤的神情有些奇怪,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另一個嬤嬤身旁。
“哪個是哥哥??!”李治急切問到,他知道先出生的孩子天生祥瑞貴不可言,祥瑞之子又極其難求他想先看看先出生的孩子。
那個神情怪異的嬤嬤抱著孩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來到床邊,將包裹著時明宇的抱被攏了攏后遞給了武則天,便小心翼翼的對李治回應(yīng)道:“這個是老大,但是……陛下!老奴覺得還是先由娘子抱著看過后,您再看吧!”
嬤嬤離開床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另一個嬤嬤身旁。
武則天的臉色在接過時明宇的那刻臉色也變得怪異起來不知該怎么說才好。
“陛下~”
她給李治使了個眼色,時明宇也見此好奇的看到為什么自己這位女帝老媽見到自己想看見怪物一樣。
“對了將另一個孩子交給朕,你們都下去吧!不用守門!”
看到武則天的表情后李治將殿內(nèi)所有人員全部打發(fā)了出去。
殿內(nèi)的侍女,太監(jiān),嬤嬤,分分離去殿門緩緩關(guān)上,只剩武則天,李治時明宇和另一個小家伙。
見所有人離開窗外并無人影后,李治開口問道:“媚娘,怎么了?”
武則天緩緩開口喜憂參半的說道:“真的是兩個,但是雉奴,你看下你懷中的老二是不是和我懷中的是否有不同。”
她見殿里無人便也不再以陛下稱呼而是叫起了李治的乳名雉奴。
“怎么了,媚娘孩子有什么異樣嗎?稀疏的烏發(fā),樣貌極其像你,也沒什么錯??!只是那丹鳳眼和我很像,就是整體的感覺很像我沒有小家伙那么深邃眼眶罷了。”李治逗了逗懷中的孩子說著
“但雉奴,你來看看老大~他長得雖然像你我但是五官整體等卻和胡人無異。”武則天面色上掛著不解與擔(dān)憂看著李治,讓他過來看看。
“臥槽!究竟怎么回事為什么看我跟怪物一樣。”時明宇在心里吐槽,很想說出聲但是嘴里發(fā)出的聲音只有啼哭聲。
“我來看看,你看你把孩子搞哭了吧!不過,媚娘你不知道就你在生老大的時候天降祥瑞,而且你也知道我李家母系都是胡人這有什么奇怪的?但你的表情怪異難道孩子除了樣貌還有什么身體上問題?”
“雉奴,你自己看吧!我建議私密的做場滴血驗親,剩下的你應(yīng)該知道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p> 李治見武則天將她懷中時明宇的抱被稍稍解開了一點(diǎn)露出了他的上身,只見時明宇和自己懷中的老二長相無異,除了那雙丹鳳眼的瞳色是藕粉和孔雀藍(lán)組成的異瞳,發(fā)色是泛白的金粉色,膚白如雪,胸口有個很淡的彼岸花胎記外再無異樣。
“天意??!天意!媚娘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有色頭發(fā)在大唐是下等人的象征,但你也聽到我剛剛說的他降生的時候天生祥瑞,一只純色鳳凰化為一道光芒從空中射入殿內(nèi),而且毛色與這孩子的發(fā)色一模一樣罷了既然天意如此,我們便對外宣布老二好了,既然老大無法示人便托心腹暫養(yǎng)于宮外罷了!”
“WTF!我剛出生就要被送出宮!搞什么鬼?我得長相究竟是怎么回事?”
時明宇在心里吐槽著,嘴里發(fā)哭啼聲,武則天見狀將他包好摟在懷里開始哺乳,一臉柔情的看著他無奈的說道:“孩子!我是真舍不得你離開我,但你長相特殊沒有辦法只能委屈你了!”
她抬頭看向李治緩緩開口“雉奴,給兩個孩子把名字定了吧!不過老大送于暫時宮外暗中撫養(yǎng)之事,得好好考慮!”
“小的這個就叫弘兒吧!至于老大我的好好考慮一下!就這樣吧!我該出去處理這些事情了,媚娘你剛生產(chǎn)完好好休息!”
“要么叫凌墨吧!”
李治快要走出殿門聽見,武則天說道。
“好!就叫凌墨,至于驗親待晚時我會吩咐心腹過來。”他回應(yīng)了一句轉(zhuǎn)身走出了殿內(nèi)。
當(dāng)天晚上,皇后宮室側(cè)殿只見李治帶著幾個人秘密的來到武則天所在的位置,在屋內(nèi)待了一個時辰后其中一位婦人帶著襁褓中的時明宇,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李凌墨,離開了側(cè)殿武則天抱著李治站在店門口看著襁褓中的李凌墨眼中帶著不舍目送著他的離去,而白天那些人全都被一批新人所代替,無人知曉那些人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