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李軍看著場中喧嚷的人群嘴角露出了微笑他很清楚這群人之所以會這樣只是因為他們再也猜不中天閣的意思,過往他們能猜到天閣的大意,那么他們做事只要跟著這個意思做事就好了,怎么樣都能撈上一把,不過現(xiàn)在的天閣做事他們卻再也猜不到了,因此他們的表現(xiàn)倒也是不奇怪。
當(dāng)然李軍在觀察眾人面色時,他的身后追命刀卻臉色難看,畢竟自己在仇人面前不斷挑戰(zhàn),但是這個人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心中一惱,憤然出刀,李軍頭也沒回,隨手一劍就將對手的攻擊擋了下來。而后李軍看了背后的人一眼,說道:“小子,你還不如當(dāng)初那人的一半強(qiáng),但是我不得不稱贊你,畢竟你對一個比你強(qiáng)的人出手,雖然是偷襲,但是不差。記住以后想要?dú)⒁粋€人就要把自己的殺意掩蓋住,直到最后一刻再把你的武器戳進(jìn)你敵人的心口,只有這樣你的敵人才會在不經(jīng)意間被你殺死?!?。
追命刀看著李軍咬了咬牙,隨后收刀離開,走之前留下了一把匕首,說道:“把這把匕首留在你的身邊,有一天我會從你的身上拿回這把匕首,你給我等著?!?。說完不再回頭,離開了。
李軍拿著追命刀留下的匕首眉毛一挑,隨后很是奇妙地笑了笑,隨后看著追命刀離開的方向嘴角就是一挑,隨后哈哈大笑之間離開了競技場。
當(dāng)然這一次輪空的事情不僅僅影響了競技場,競技場外也受到了影響,此時的當(dāng)?shù)夭桊^,飯店中有不少人正在討論這件事情,有的人羨慕李軍的運(yùn)氣,有的人認(rèn)為此事背后必有蹊蹺,當(dāng)然也有人認(rèn)為是天閣選擇了偏袒,不過沒有人認(rèn)為這是一個笑話,畢竟天閣無論如何做人們還是認(rèn)為天閣是一個守信的組織。
既然有人會討論這件事,自然也會有人討論天閣不老童話中隱藏的意思。不老童這幾年來一向保持著中立的立場,一直沒有表示過什么明確的立場,但是這一次不老童表現(xiàn)的異常霸氣,這種表現(xiàn)讓眾人認(rèn)為天閣已經(jīng)與過往有了明確的不同,起碼現(xiàn)在的天閣表示出了態(tài)度,那就是不遠(yuǎn)接受他人的干預(yù)。
不過這些事情也就是所說,對于這里的人而言,天閣是一個值得尊重的組織,當(dāng)年云城算不上什么好地方,固然景象迷人,但是再美的景色如果沒命來那這里就注定沒有什么價值,并且因為這里背靠高山,三面環(huán)水,當(dāng)?shù)仄矫褡越o自足還行,若是談及什么修路,他們也沒有這個余力,但是自從天閣來了之后,這種情況倒是好了不少,眾人心中感激所以這種事情也就是說說。
不過平淡是對于城中百姓而言,對于來這里的俠客們而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們所期待的武道會是一個公平的對戰(zhàn),而不是一個偏袒一方的戰(zhàn)斗,他們可以死亡,但是他們選擇死的痛快,他們并不希望是因為不公平的規(guī)則而招致的失敗,所以這些武者們紛紛跑到天閣,也不鬧事,也不聲討,他們只是坐在天閣門前一眼不發(fā)。
當(dāng)然這樣的事情對于天閣而言只是一個麻煩,卻不是一個棘手的麻煩,殺死門前的人只需要他們示意一下,就會有無數(shù)想要風(fēng)天閣利益一杯羹的勢力幫助他們解決這個問題。不過對于現(xiàn)在的他們而言,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解決。一個隱蔽的屋子內(nèi),姬宏,不老童,白鈺正在一個桌子前商討著之后的方針。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么我們要將希望寄托于一個和我們無關(guān)的人身上,尤其是這個人的身份明顯有一點敏感的情況下?!?。一道清脆的男聲說道。
“不老童,這件事不同再懷疑了,我相信姬宏的智慧,但是我們真的不需要什么準(zhǔn)備一個另外的方案嗎?如果失敗了,我們在南疆的處境可就尷尬了,到時候老大就算是再寬容也會怪罪我們,這件事我可抗不下來,姬宏。”。渾厚男聲自黑暗中響起。
“哈,若是這件事失敗了,我亦有辦法解決,但是到時候我們損失的會很多,所以我不想考慮這個方案,但是我相信李軍會成功。他的身份固然敏感,但是這也意味著這件事過后,其他組織不會把注意力放到我們身上,因為這件事是煉血堂的殺手先動手的,人們也只會認(rèn)為是有人想要針對天閣。而且隨著天閣的擴(kuò)大,每個勢力對我們的注意力越來越高,我擔(dān)心有一天有人會看出我們身份的破綻,為了防止這件事發(fā)生,我的事是必然的,對于我而言只有兩種選擇,死亡或者躲藏黑暗之中。”。
不老童和白鈺相視一眼,有困惑,有敬佩,但更多的是不理解,他們不明白身份的破綻會帶來什么麻煩,他們也不會在意這件事,對于他們而言,天閣只是他們進(jìn)入光明的第一步而已,有與沒有似乎都沒有什么重要的。姬宏看著兩人的神情就知道他們兩個在想什么,他不打算解釋,畢竟這件事確實有些不重要,但是他不喜歡自己的計劃中有什么破綻,所以才出此招而已。
當(dāng)然心緒雜亂的勢力不止天閣,也包括地下賭場,前面說過,云城對于他們而言是一個賺錢和獲取情報的地方,如果失去了就會很麻煩,所以地下賭場一向?qū)ν饨绲膭萘Ρ硎镜膽B(tài)度都是友好,因此其他勢力對地下賭場的態(tài)度也是友好,其中也包括天閣,但是今年的天閣確實異常,首先就是要各個勢力不要插手干涉,其次就是不老童和白鈺表示出的強(qiáng)硬態(tài)度,還有就是有關(guān)李軍的處置方法,一切的一切讓他們感覺到一種風(fēng)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感覺。
此時的地下賭場中,刑罰使一手撐著自己額頭的同時,一邊按壓自己的太陽穴希望這樣可以減緩自己的頭痛,就在此時,一柄飛刀從地下賭場門口出現(xiàn),飛刀直接飛向刑罰使的頭顱,而刑罰使頭也沒抬,只是默默舉起自己的另一只手將那柄飛刀接住,隨后刑罰使說道:“是誰?如此大膽,竟然敢襲擊我,亮出自己的身份吧!”。
“呵呵,刑罰使大人依舊如此精神??!看來大人是不用擔(dān)心您樂。屬下血煞報喪人,參見刑罰使大人。”。說話的人正是李軍在北疆遇到的殺手,報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