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步輦走遠(yuǎn)后,瑤華宮一眾人等才從地上起身。
此時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了,風(fēng)也有了些涼意,半夏與楓荷急忙攙扶傾國進(jìn)了正殿。
好在,在皇后的堅(jiān)持下,瑤華宮的溫泉瀑布與池塘并未被停下,導(dǎo)致整個瑤華宮內(nèi)暖意融融。
這時,半夏才將心中的疑惑問出了口:“公主,那淑妃娘娘擺明了是來與您為難,您為何要在皇上面前替她說好話呢?”
許是與楓荷在一起待得久了,半夏竟也開始心直口快了起來。
傾國此時已將面紗取下,遞到半夏手中,她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她未直接回答,反而問道:“半夏,你在這皇宮里已經(jīng)待了幾年,你感覺柳淑妃是個怎樣的人?”
“奴婢不敢妄議主子?!卑胂牡拖骂^,不敢說話了。
傾國未多言語,只是笑吟吟地看著半夏,見她不吭聲,隨即便將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楓荷:“楓荷,你說?!?p> 楓荷沒想到自己躲在一旁沒吭聲,卻突然被公主點(diǎn)名,她偷偷瞥了一眼半夏,見半夏依舊低著頭不說話,頓時也吞吞吐吐起來:“這……奴婢……奴婢認(rèn)為淑妃娘娘向來與人和善,聽聞她從不懲罰下人,平日里給下人的賞賜也很多,宮里的小宮女們都私下里說她是個好主子呢?!?p> “是啊,這樣一個人人稱道的人,如今卻用這般近乎于飛蛾撲火的招數(shù)來與我為難,如此這般,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都算不得,聰慧如她,為何要做出此等愚蠢的舉動呢?”傾國斜睨著半夏與楓荷。
半夏與楓荷互相對視一眼,面面相覷,皆是不解的神情。
傾國卻不再過多解釋,只是淡淡一笑:“寧玚與思樂的歸屬,又不是我一句話便能左右的,太后的脾氣,連父皇都是奈何不得的,我不過是在父皇面前賣個乖罷了,再者,看在她一顆慈母之心,也算是送她個順?biāo)饲??!?p> 半夏再次與楓荷對視,兩人都沒說話,都感覺公主回宮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卻迅速適應(yīng)了宮中的生活,這倒真是令人有些吃驚。要知道,后宮許多嬪妃,雖自幼學(xué)習(xí)宮廷禮儀,但進(jìn)宮許久都不適應(yīng),如此這樣一對比,兩人都感覺,這主客之分,著實(shí)是大有不同。
“罷了,去幫我把云風(fēng)叫進(jìn)來吧?!眱A國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微微皺了下眉。
半夏與楓荷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同時匆匆退了出去,不多時,半夏帶著云風(fēng)進(jìn)了殿來,楓荷也端了新的熱茶來,并將桌上的茶盞撤了下去。
“公主?!痹骑L(fēng)向傾國抱拳行了個禮。
“云風(fēng),父皇說兩個月后要我參與草原春獵,但我從未學(xué)過射箭,這段時間我每日從書苑回來,你來教我射箭吧。”
“可是,這射箭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兩個月的時間,只怕是太過倉促了,”云風(fēng)面色凝重,十分擔(dān)憂,“況且,圍獵場上刀劍無眼,上次的行刺之事至今未有定論,公主此時參與圍獵,只怕……”
“正因如此,我才更要參與,如今敵暗我明,防不勝防,但如果真有人想讓我死,而且那個人真的是宮里的某個人,那么,她一定會趁著圍獵時出手,但愿我們可以趁此機(jī)會揪出那幕后黑手?!眱A國蔥白的手指輕輕敲擊著面前的茶杯,眼睛看著茶水的陣陣霧氣,眸色深沉。
莫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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