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月疏桐這種人,表面一套,背面一套,但也不能說壞,畢竟,每個人都不止一面。
月疏桐是一個校長,以教書育人為綱,以培養(yǎng)祖國的花朵為葉,但月疏桐的責任心,是偏愛,是只針對那個學校。
薏苡看起來對誰都好,但他的愛是平等的,就算你對他再好,換來的,不過是一聲‘謝謝’。
所以月疏桐到現(xiàn)在都不覺得顧積會喜歡薏苡。
“哎呀,你居然看出來了?!?p> “你到底是誰!”
“你不是只喜歡薏苡的長相嗎?我和他長的一樣?!痹率柰┬χ拷w,在他耳邊說道,“我不在乎天下蒼生,我可以對你進行明目張膽的偏愛。”
月疏桐笑著,嬌魅入骨,魅惑人心。
“不?!?p> “姜大少爺,不管你怎樣,你都不能喜歡薏苡呢!”
“你知道我的身份。”語氣相當平靜。
[你剛剛在干嘛?]
?。蹤z測一下這家伙能不能用。]
“恭喜你,通過測試?!痹率柰﹪烂C道。
“你想干什么?!?p> “我們把疫病傳播的基點找出來?!?p> “嗯?!?p> ……
月疏桐想的很簡單,他不懂醫(yī)學知識,但傳播如此廣泛的疫病,一定有人在背后操控。
而疫病最開始,是從邊境地區(qū)傳來的。
月疏桐和姜蕎一起,越過漫天黃沙,來到遙遠之境——邊境。
邊境和京城差別很大,京城繁華落幕,花簇錦攢,但邊境疫病嚴重,早已不負他日光景。
薏苡曾經(jīng)來過邊境行醫(yī),他記得邊境特有點景象——人們有著豪邁的五官,衣服五顏六色的,各式各樣。
薏苡挺喜歡這樣的人文光景,但這里沒有薏苡喜歡的糕點,所以薏苡很快就離開了。
現(xiàn)在街上一片荒涼,人跡罕至。
月疏桐心里陣陣刺痛,這個身體的承受能力太差了吧!
對于無關的人和事,竟然生出一股悲天憫人的感覺。
“有人嗎?”月疏桐覺得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有啊!”臥槽,還真有人回答。
月疏桐向出出聲處望去。
靡顏膩理,筆墨難繪,當真絕色,月疏桐瞇了瞇眼,看向少女,問道:“你是?”
“劉塵心?!鄙倥崃送犷^,聲音有些奶糯,把一身藏青色的衣袍穿出了一種格外氤氳的感覺。
月疏桐眸子動了動,笑道:“在下薏苡,是一名醫(yī)師,可問姑娘在此為何?”
“我啊~”劉塵心靠在枯木上,狡黠道,“我本非人,在此歷劫。”
“……嗯。”
“喂!你在跟誰說話?”姜蕎一臉奇怪道。
“……”月疏桐沉默,看向劉塵心。
“一般人看不到我。”劉塵心彎著眸子,星光點點。
月疏桐莫名想到了一句話。
你眼里的清風明月,是我不曾見過的海市蜃樓。
這樣好看的眸子,讓月疏桐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顧積。
“咦?”劉塵心睜大眼睛,疑惑不解,“你有喜歡的人了。”
語氣相當肯定。
月疏桐低著頭,黃沙漫天,又驚艷了誰的眼。
不過月疏桐卻沒注意到,少女語氣憤懣不平,宛若晴天霹靂。
姜蕎看到月疏桐像是自言自語的樣子,也不奇怪,薏苡也經(jīng)常進入一種狀態(tài)。
姜蕎決定看看四周有沒有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