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我到底有沒有穿越

第三十一章 吃最好吃的菜喝最烈的酒

我到底有沒有穿越 喉糖 2024 2020-10-17 07:08:00

  這簡直就是老年版的蟬衣啊,眉目之間,像極了。

  斑蜇看著屋里婦人,半晌,起身去了城西。

  老板連蒙帶猜,大方向倒也沒錯,只是些許細(xì)節(jié)沒說清楚。

  三年前蟬衣收到的任務(wù)是到京城寒時杰家偷一本賬本。

  蟬衣毫無壓力甚至有點心不在焉,直到她進(jìn)了寒家。

  夜色中她從屋脊上翻下,想去書房,這種重要的賬本一般都是會放在書房某個隱秘的角落。

  她站在原地,左右一打量,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有點熟悉這個宅子,她好像知道書房在哪個方向。

  她試探著朝自己模糊記憶中書房的方向摸索而去,大道、小徑,那種以前來過的感覺越發(fā)清晰。

  來到書房門前,蟬衣迷惑了,她是第一次來京城,可是,她怎么會對一個第一次來到的地方感到熟悉。

  蟬衣沒有進(jìn)去,她轉(zhuǎn)身去了后院。

  如果也能拼著記憶找到的話....蟬衣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簡直像是在飛,沒等她思索出個結(jié)果,就站在了后院里,眼前是燈火熒熒的房間,里面?zhèn)鱽硌诀呷崧暤脑儐?,“夫人,喝點熱水吧。”

  蟬衣打著激靈回過神,她一個縱身躍到了屋頂,穿過夜色下的房屋回到自己定的客棧房間,她給自己留了窗。

  洗漱后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到天明,她睡不著。

  眼見天色一點點亮起來,她混著清晨的人流再次來到了寒家門前,她盯著大門看了好幾眼,從沒這么仔細(xì)看過。

  她轉(zhuǎn)身順著人流往前走,來到了街口的那家燈籠鋪,她左右環(huán)顧一圈,周圍的環(huán)境不太熟悉,但是這個街口、這個燈籠鋪,就是她記憶里關(guān)于小時候、關(guān)于家最后的畫面了。

  她盯著這個燈籠鋪良久,知道眼睛都看的酸了,她還是不肯離開。

  老板說這個譜子在這里開了好多年了,從他父親開始就在這里賣燈籠了。又問她是不是搬家重回故地。

  蟬衣沒有回答,但是她知道她應(yīng)該是找到了原來的家。

  她轉(zhuǎn)身回到客棧,收拾了東西回了一趟組織,她想去找小師弟傾訴一下,又覺得他這么小,知道什么呢?想問師傅,又覺得師傅就是上一輩的他們,也都是被組織買來的,無父無母的,在這方面也沒有比她多出更多的經(jīng)驗,甚至師傅離家的時候年紀(jì)比她還小呢。

  她回到組織什么也沒說,在自己的房間里待了幾天,師傅和伙伴們問她任務(wù)這么快就完成了,她說沒有,京城最近戒嚴(yán),先回來避避風(fēng)頭,京城局勢穩(wěn)定了再回去執(zhí)行任務(wù)。

  正值皇上病危,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太子之爭第一次被攤在臺面上,京城里人人自危,官員都在身家性命和潑天富貴里豪賭。

  大家都明了當(dāng)下局勢,沒再說什么,反而勸她別冒進(jìn)。

  但是一個人在組織里待了幾天她自己待不住了。

  帶了些銀子,騎著匹馬,她出門游蕩去了,遠(yuǎn)離京城的方向,且走且停。

  見過漠北黃沙,踏過西南竹筏,喝過東南陳醋,她覺得應(yīng)該去京城品一品聞名遐邇的烈酒,為這兩個月的流浪畫一個句號。

  她想明白了,大家現(xiàn)在都生活的挺好的,不是非要相認(rèn)的,沒有她他們過的也挺好的,他們也沒想過要尋找她...對吧...她已經(jīng)從他們的生活里離開了太久,久到他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沒什么,就像街口那家沒有變得燈籠鋪,旁邊不也有那么多變了的鋪子嗎?

  到達(dá)京城的時候正值中午,她進(jìn)了京城最好的客棧,把馬交給小二,坐在窗邊點了客棧里最有名的幾道菜和一壇最烈的酒。

  吃完這一頓,晚上就去偷賬本,然后天一亮就離開京城,以后,以后京城能不來就不來了。

  她沒喝過酒,這上的還是最烈的酒,第一口就嗆的直咳嗽。

  小二看她個小姑娘嗆的臉色通紅,還特意來問要不給她換成柳葉青,沒那么烈,而且還有股青柳香,京城很多姑娘都挺喜歡的。

  蟬衣謝過小二然后拒絕了,她抱著壇子誓要把它喝完。

  這是她和京城告別的方式,飲過最烈的酒,嘗過最有名的菜,明天就背朝京城、再也不見了。

  小二見她不肯換,于是告訴她喝烈酒的訣竅,就是別品味,別回味,直著嗓子往里吞,吞完夾口菜,蓋過烈酒的味,就不會嗆著了。

  蟬衣試過了很有效,于是她就用這樣的方式喝完了一壇子烈酒。

  可惜她低估了烈酒的后勁,等她宿醉醒來頭疼欲裂間看到窗外大亮的天光,迷瞪了,產(chǎn)生了錯覺,怎么睡了一覺天還是亮的呢。

  坐在床上迷糊了好一會,小二敲門才醒神,讓人進(jìn)來,原來是送洗漱用水的。

  小二邊擺東西邊說姑娘這一覺睡的長,他從早上開始隔一陣就敲一次門,現(xiàn)在都快中午了,姑娘才醒,怕不是酒勁還沒過,廚房有醒酒湯,要不一會他端一碗上來?喝了醒酒湯再吃東西比較好。

  蟬衣截住話頭,問小二,“你說什么?我,我從昨天下午睡到現(xiàn)在?”

  “昨天晚上我也在睡覺?”蟬衣補(bǔ)充問道。

  “是啊,姑娘你晚上不睡覺做什么。姑娘你昨天中午硬要喝那一壇烈酒,喝完就趴下了,我們掌柜的叫了他夫人搭手把您送回房間的,姑娘你沒印象了吧,那酒很烈的,早就勸你不要喝著么烈的酒了....”

  蟬衣坐在原地覺得身上一陣?yán)渌埔魂?,她看看身上,只穿著褻衣,再看看窗外,驕陽似火。

  計劃被打破了,昨晚沒能進(jìn)去寒家盜帳冊,她醉的像頭豬一樣在客棧睡了整整一天,昨天立下的flag簡直像個笑話,什么吃最有名的菜,喝最烈的酒,一早起來背向京城再也不見。

  儀式感沒搞好,真就只剩下了笑話。

  現(xiàn)在她終于能理解為什么組織里不讓大家喝酒了,醉酒誤事啊。

  蟬衣坐在客棧的靠窗位置上味同嚼蠟的吃著飯,為了不讓昨天的自己顯得過分可笑,她決定吃完飯就去寒家盜賬冊,然后下午關(guān)城門前出城。

喉糖

豆腐燉肉   天下我有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jìn)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