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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有沒有穿越

第十八章 我要權(quán)勢滔天踐踏將軍府

我到底有沒有穿越 喉糖 2068 2020-10-04 14:06:31

  常易審視的看著江鈴。

  “也不是,我只是希望,我爹能在一年半載后再死…”江鈴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一年半載?”常易琢磨著這個時間節(jié)點,難道一年半載后會發(fā)生什么重要的事情?到那個時候江鈴的父親在與不在都沒有關(guān)系?

  江鈴是不知道常易心中所想,知道的話能慪死,哪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無非就是千方百計圓自己的一個謊言罷了。

  其實用一百個謊言去圓一個謊言成本真的有點高,最簡單的就是直接承認(rèn)錯誤,“對不起我當(dāng)初說了謊。”

  可是,你讓江鈴去跟姜茶說“對不起我當(dāng)初騙了你,我爹已經(jīng)沒了…”,不行,不敢想象姜茶的臉色,畢竟當(dāng)初在客房門口,姜茶一臉嚴(yán)肅盤問江鈴的場面還歷歷在目。

  誰有勇氣能當(dāng)著他的面說出“對不起我騙了你”這樣的話?

  江鈴不敢,就算明知謊言總有被戳破的一天江鈴也不敢。

  如果不能理解這種感覺,那你就想象一下。

  是學(xué)生你就想象你之前親口跟鐵面無私的老師說你沒帶手機,現(xiàn)在要你拿著手機去和老師說“對不起老師我騙了你我?guī)Я耸謾C”,你會去嗎?是不是硬著頭皮藏好,手機這輩子只可能被搜查出來,不可能主動上繳。

  是白領(lǐng)你就想象之前你親口和上司、領(lǐng)導(dǎo)請假說要去醫(yī)院割闌尾,現(xiàn)在要你去和領(lǐng)導(dǎo)坦誠說“對不起老板我騙你了你,我其實沒去割闌尾,我只是去旅游了”,你會去嗎?是不是朋友圈都要分好組,還要在同事領(lǐng)導(dǎo)那一組發(fā)點病號服病號餐,絕對不給他們瞅見一絲的破綻。

  就是以上這種感覺,如果你們做不到,大概就可以理解為什么江鈴不能對姜茶坦誠了。

  壯著膽子撒的謊,提著膽子去圓吧。

  常易沒琢磨出來到底有什么事情會讓江鈴的父親變得不重要,但是如果說一年半后會發(fā)生什么大事,他倒是能猜到一點。

  當(dāng)今皇上年邁,膝下三個兒子一個女兒,長子非嫡,嫡子不長,古往今來眾多皇帝遇到的難題,當(dāng)今皇帝也難逃其宿命,那就是太子立誰,立嫡立長?

  立太子這件事是國家大事。立嫡?有大臣不滿意,抗議阻撓。立長?也有大臣不滿意,阻撓抗議。

  這個問題無人能解,于是就一直拖。

  大皇子司馬逐如今已經(jīng)二十一歲,卻還未娶親。

  不是他不想娶,是太子候選人的婚事也是大事,幾方博弈,娶誰都有人反駁阻撓,都有人不滿意,于是也就一直拖了下來。

  二皇子司馬垣也是嫡子,今年十九歲,當(dāng)然,也未娶親,

  三皇子司馬昱就小一點了,才十四歲,四公主司馬潤也是十四歲,月份比三皇子小一點。

  于是秋陽國最尊貴的幾位皇子皇女全都未婚,更有大皇子,生生被耽誤成了當(dāng)代大齡未婚男青年,成了全國未婚男青年的表率。

  最多再過一年半載,年邁而身體每況愈下的皇帝就該定下太子人選了,不管是誰,這都算是本國最大的大事了。

  可是這和江鈴有什么關(guān)系呢,她指的會是這件事嗎?一旦確定太子人選,江鈴的父親就可以不存在了?這么說,確立太子和江鈴之間一定有什么厲害關(guān)系。

  除非她知道誰會被立為太子,現(xiàn)在只是在等,等時間兌現(xiàn)。不然就是在賭,賭她押中的那個人。

  可是江鈴的狀態(tài),不像是在賭,她更像是破釜沉舟,那個結(jié)果是一定的,所以,江鈴真的知道誰會被立為太子。

  常易心里一個咯噔,所以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常易心里閃過這個疑問,轉(zhuǎn)瞬被他拋開,不,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你想什么呢?”江鈴?fù)蝗怀雎?,她見常易盯著地面出神不知道想到什么了,臉色變幻莫測的,所以問道。

  “姜姑娘,”常易回神,看著江鈴笑了一下,“請姜姑娘放心,姜姑娘交給在下的任務(wù),在下一定會放在心上,除了你我,這世上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至于姜姑娘寄出的信,就讓人送到東街’易非’書畫鋪子去,我經(jīng)常在那買看書買字畫。”常易認(rèn)定姜姑娘并非普通人,她一定知道些什么,于是打定主意要和姜姑娘多親近親近,萬一一不小心,擁護新主登基,得個從龍之功呢。

  不過常易還是說了慌,他并沒有經(jīng)常在“易非”買字畫,他主要在“易非”賣字畫來補貼生活費,畢竟將軍府的月例銀子到他手里真的不多。

  “‘易非’書畫鋪子,好我記住了。”江鈴復(fù)述了一遍店鋪名,見常易點頭,也跟著點頭道,“那我信封上寫什么他們才知道是給你的信?”

  “驚蟄,”常易說道,“不寫也行,就說給驚蟄公子,他們就會知道是我的信?!?p>  那是常易的筆名,驚蟄過后,萬物始萌。

  兩人關(guān)在房間里一陣密謀,細(xì)節(jié)都商量好了之后常易起身告辭。

  來時躊躇滿志,一心只想不擇手段的說服江鈴原諒常勝。

  去時雄心萬丈,滿眼都是擁護新主后權(quán)勢滔天把將軍府踩在腳下。

  打開房門,常易整整衣袍,跨出門檻,跟門口的秋葉點頭致意,秋葉回了一禮,常易嘴角帶笑,大踏步的往前走。

  剛出客院門就見姜家二公子姜茶背著手站在前方桃樹下,大概是早熟的桃樹品種,現(xiàn)下九月份已是只剩灰撲撲、光禿禿的樹干枝椏了,反倒襯的樹下的姜茶顏如玉、比花嬌了。

  姜茶近午時趕回家吃飯,姜姨跟他提起有位自稱姜敏的年輕人來找江鈴,會不會是江鈴的親戚?

  姜茶聞言來到江鈴的院子,只見房門緊閉,秋葉守在房門口。

  姜茶把秋葉招來身邊問她剛剛是不是有個年輕男人來找姜姑娘,秋葉說是,又問她那個人進去多久了,秋葉說好久了,再問他們在里面說了些什么?

  秋葉是姜家的丫鬟,該聽誰的話她比誰都清楚,再說姜姑娘也沒交代她不能聽,聽了不能說,姜姑娘只說讓她守在房門口不要讓別人隨便進房間。

  于是秋葉把她聽到的一五一十和姜茶說了。

喉糖

上推薦了,開心,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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