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第一時間被送往醫(yī)院,而他的父親,黃斌也趕到醫(yī)院,他想知道這次怎么回事,都被人打得成重傷。
他由于工作的原因,沒怎么管過兒子,最多鬧一些小事,但哪像今天,都進了重癥室。
“醫(yī)生,我的兒子怎么樣了?!秉S斌見醫(yī)生出來,連忙上去問道。
“重度腦震蕩,接下來我們會密切觀察,還請做好心理準備?!贬t(yī)生鄭重的說道。
黃斌聽醫(yī)生的話后,差點暈了過去,連忙扶著墻壁,是誰,究竟是誰有什么樣的深仇大恨,把自己兒子打成這副模樣。
在不遠處的文藝男,雖然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但論陰險,比黃毛還要高一個檔次,他心中已盤算好一場大戲。
“黃叔叔,對不起,是我害了黃毛哥,嗚嗚嗚”文藝男走了過來,直接跪下嚎嚎大哭了起來。
“怎么回事,你先起來說?!秉S斌連忙把他拉起來,聽他怎么說,頓時感到不對勁。
“是這樣的,黃毛哥喜歡一個女孩,是星夢劇院的小姐姐,黃毛哥想送她一束花,結(jié)果,結(jié)果?!?p> “你倒快說啊,結(jié)果什么?!秉S斌著急的問道。
“結(jié)果,一個工作人員出來說,說黃毛爛泥扶不上墻,說他這個樣子壓根配不上那個小姐姐?!痹捳f到這,已經(jīng)很明顯,文藝男這招斗轉(zhuǎn)星移,是指向陳鋒跟莫言,看著舞臺上星光閃耀的莫言,心生怨恨,至于陳鋒,擁有那么厲害的功夫,憑什么這些人比自己好,憑什么。
“什么?,那女人真這么說,媽的,一群娘們兒就敢這樣說我的兒子,行,星夢劇院是吧。”黃斌氣得齜牙咧嘴,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文藝男嘴角劃過一絲陰笑,有戲看咯。
陳鋒跟著成員們回到星夢劇院,坐在咖啡店,有些走神的看著墻壁掛著一個個成員的美照,腦海中不斷回放打斗的畫面。
今天自己下手為什么這么狠,如果莫言當時不叫住自己的話,很可能出人命。
陳鋒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可怕的問題,自己達到怒不可遏的情緒,會不受自己意識的控制。
可是當莫言叫住自己時,身體的電好像退潮一般,迅速消失了,身體也恢復了控制,難道莫言聲音有什么特殊。
正想著,莫言端著兩杯咖啡坐了下來。
“你沒事吧?!标愪h慰問道。
“沒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啊。”莫言笑了起來,但眼淚已經(jīng)不停地在眼眶打轉(zhuǎn)。
陳鋒認真的看著她,發(fā)生了那樣,還裝作不以為意的樣子,陳鋒明白她這是不讓大家擔心,那種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莫言笑容漸漸收起,眼角擠出一個結(jié)晶在她略蒼白臉龐緩緩滑落下來,哽咽著。
陳鋒沒有說話,遞了幾張紙巾給她,陳鋒突然覺得把黃毛打殘是對的,如此慘無人道對一個女孩干出這種齷齪,沒打死他算幸運的。
此刻的咖啡廳空無一人,只剩下他兩。
“好點了嗎?!标愪h問道。
“嗯,好多了?!蹦圆敛裂蹨I,點了點頭道。
“要不,你今天請假吧?!标愪h看她臉色有些難看,再上公演可能不太好。
“不行,今天必須上。”莫言堅絕地搖搖頭。
“為什么,扣薪水啊??!?p> “不是,很多外地過來的粉絲就是來看我的,如果不上,豈不是讓他們失望而歸?!蹦哉f道。
“公演真有那么好看?。”陳鋒到目前為止也沒進去看過,所以很好奇。
“公演啊,是這樣……”莫言像打開了話匣子一般,啪啦啪啦講了一大堆。
陳鋒聽得一愣一愣,雖然聽不懂,但能近距離看著她,也是一種享受。
晚上七點半,公演如常開始,陳鋒穿著工作人員制服,站著觀眾席旁邊,而劇場工作人員是維護現(xiàn)場秩序的,對陳鋒來說很容易,所以跟彭宇飛說一聲就可以上崗了。
音樂響起,觀眾伴隨著旋律喊了起來,陳鋒頓時驚愕了,我去,這喊得什么鬼。
一場下來也即將三個小時,陳鋒算是開了眼界,原來女孩子也有這么好的體力啊。
“感謝大家前來看我們的公演,接下來還有擊掌會環(huán)節(jié),請遵從工作人員的指示依次與我們擊掌?!?p> 所有成員鞠躬謝幕,然后走到觀眾出口與觀眾擊掌。
結(jié)束后,陳鋒坐了下來等著她們換衣服。
粉絲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門口,目送偶像上車離去然后才離開。
陳鋒看到這情形顯然不能和她們一起回中心了,被這么多粉絲看到后,誤會就麻煩了,她們也是個公眾人物。
所以陳鋒只能自個打車回去。
紅興路晚上也有不少出租車經(jīng)過,比較容易打車,陳鋒就在不遠處看到有一輛,他揮了揮手,出租車就停了下來。
不過他沒有先走一步,而是等前方那成員坐的小巴車發(fā)動,然后才叫司機開始走。
行駛在公路時,忽然一個剎車,陳鋒欠了一下。
“司機,怎么了?!?p> “前面有人打劫?!?p> 陳鋒目光猛然一凝,忽然眉頭一皺,連忙付了車費,走了下來。
“下車?!?p> “快啊,不要逼我們動手啊?!币蝗耗凶幽弥羟蚬髑么蛐“蛙囃饷?,把成員嚇一跳。
莫言頓時有點崩潰了,今天怎么了,一天到晚被小混混騷擾,還能不能有幾天安生。
“找死!”陳鋒眼神一厲,右手布滿著讓人不寒而栗的閃電,一甩,發(fā)出打雷般的刺眼白光。
“??!”幾個人同時發(fā)出了慘叫聲。
“說,你們誰派來的。”陳鋒問道。
“黃黃黃斌?!睅讉€人嚇得直接跪下,結(jié)結(jié)巴巴,話都有點兒說不利索。
“那他為什么派你們來,到底有什么目的?!标愪h不會認為這群王八羔子吃飽飯沒事干,隨便劫輛車,肯定是有預謀的。
幾個人互相對視一眼,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你們說不說?!标愪h右手猛然發(fā)出了無數(shù)道閃電。
“我說,我說,我們就是來找一個叫陳鋒一個叫莫言的?!?p> “我就是陳鋒?!?p> “他讓我們帶你去一趟地方,還有莫言…………?!?p> “莫言就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去沒問題吧。”陳鋒很想知道究竟什么人三天兩頭來找麻煩,如果能找到他們的老大,陳鋒想和他談談這壺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那請吧。”他們不敢說有問題,這人簡直太恐怕了,渾身都是閃電。
“陳鋒?!蹦砸荒槗鷳n的在車窗內(nèi)看著陳鋒,搖搖頭,叫他不要去。
“放心,我沒事的?!标愪h回頭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坐上他們的白色面包車消失在黑夜之中。
“放心吧,他功夫那么厲害,肯定不會有事的。”代萌嘴巴雖安慰莫言,心中卻格外忐忑。
雖然成員們和陳鋒相識不久,但能在危急關(guān)頭挺身而出,在這世道恐怕也沒有幾個了,只希望他逢兇化吉,平安歸來。
面包車來到一個被廢棄的加工廠,陳鋒被帶了進來,在微弱的燈光下,前方坐著一個中年男子。
“帶來了嗎?!敝心昴凶娱_口問道,聲音在偌大的加工廠顯得格外明亮。
“帶來了,不過?!?p> “嗯?”中年男子回頭看了一眼,頓時站了起來:“那個女的呢。”
“我一個人來就夠了,說吧,你們想怎么樣?!标愪h掃了一眼,這里有幾十人,如果沒有超能力,自己一個單槍匹馬肯定完蛋。
不過他們都有共同點,都是血肉身軀,并不是銅墻鐵壁,誰都怕電,這也是陳鋒唯一的優(yōu)勢。
“哼,就是你把我兒子打成那樣的吧?!秉S斌冷哼一聲。
“哦,黃毛他老子啊,我看是誰呢,怎么著,做兒子的不行,做老子的出馬是嗎?!标愪h遺憾的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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