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難之際,突然過來一人,一腳踢開了前面的一只手,隨后又有幾人過來,只幾下就給那幾個人打得滿地哀嚎。
文欣的心思都在張寒身上,也沒看幫忙的人是誰,文欣急忙奔到張寒跟前,見張寒鼻子出血了,眼睛也青了,嘴也歪了。
張寒爬起來,問到:“你怎么樣了?”
文欣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忙說:“我沒事。”
文欣看到張寒的一條腿不敢著地,就問他:“腿敢動嗎?”
張寒沒說話。
這時孫管事帶著一幫衙役趕過來,衙役一看那幾個人,就沒說話。
其實他們來時就猜到是知府那個得寵小妾的弟弟了。
縣令不敢得罪,只能盡量讓受害的人脫困,所以一聽孫管事說,就命衙役快點過來。
縣令知道他出手干預,會讓那個小舅子不滿,可他也不能昧著良心,讓他們青天白日的禍害人。
不說引起民憤,他也是要擔責的,就是自己的良心也過不去。
更何況刁家,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他也不能兩頭都得罪了。
所以就盡可能幫助被刁家盯上的人,至少自己還撈個好名聲。
衙役對刁家的人也是不敢怒不敢言的,心里恨得要死,面上還得沖人家點頭哈腰的。
衙役急忙過去摻扶那幾個人。
帶頭的給文欣遞眼神,意思讓他們趁亂趕緊跑。
衙役還有意的把文欣和張寒,跟刁家的人隔開。
但張寒的腿根本不敢落地,想走也走不了。
這時,走過來一人,怒到:“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你們衙役不替民做主,還要助紂為虐嗎?”
那個帶頭衙役不滿道:“我們不是剛到嗎?自然要先顧著傷者?!?p> 又走到文欣跟前,小聲說道:“趕緊走,不然一會兒就沒命了?!?p> 文欣剛才隱約聽到有人喊王爺。
她離著那個王爺有點距離,可還是一眼就看到六王爺了。
文欣是見過六王爺?shù)?,雖然已經(jīng)過去幾年了,但六王爺變化不大。
這是崇州,離六王爺?shù)姆獾夭贿h,只是六王爺為什么出了封地呢?難倒要進京嗎?
只是她的心,還都在張寒身上,無暇顧及王爺,也沒有去見禮。
其他人一聽文武喊王爺,忙跪倒在地。
那幾個剛才還叫泱著,把他們抓起來的奴才也趕緊閉嘴跪下。
這時一個人喊了一聲文欣,又一把手拉住她,文欣一看,居然是文武。
只是文欣還沒來得及驚訝和激動,孫管事就氣喘吁吁的跑過來。
文欣來不及跟孫管事說話,看到張寒臉上的汗珠往下滾,就知道估計他的腿斷了。
忙跟文武和孫管事說:“快扶他去醫(yī)館?!?p> 六王爺說到:“他現(xiàn)在不能動。”
又讓跟來的一個男人給看看。
文欣也知道骨折,是不能移動的,但關(guān)心則亂。
男子捏了一下說到,還好只是輕微骨折,沒有錯位。
從藥箱中取了一塊板,拿繃帶纏住。
又從藥箱里拿出一張紙,說這是藥方,去抓藥即可。
文欣雖然腦子還有點亂,也不耽誤她思想。
難道這個人未卜先知,提前寫好了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