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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伙計

第一零五章 外 出

大唐小伙計 找人陪吃飯 2968 2019-04-02 22:28:00

  “恪兒只是一時糊涂,臣妾懇請陛下開恩!”

  楊妃見得李二,兩丈開外便跪了下來,一路跪行至李二腿邊,痛哭流涕地哀求道。

  李二眼中閃過一絲陰郁,冷然說道:“你且起來吧。”

  楊妃哀怨地看了李二一眼,凄婉地說道:“恪兒打小一向乖巧聽話,從不惹事生非。此次性情大變,想必是上回被人打壞了,求求陛下讓御醫(yī)給恪兒治一治吧?!?p>  哼!

  李二低哼一聲,大聲責罵道:“你知不知這逆畜給朕捅下天大的蔞子!長孫無忌、張亮、許敬宗、岑文本……一下就得罪了數(shù)名重臣!調(diào)戲官員女眷、毆打勛貴子弟、爭風吃醋、爛賭成性!你想想看,朕要如何去寬容他!???”

  楊妃見李二雷霆大怒,嚇得臉色蒼白,淚流滿面、苦苦哀求道:“求陛下饒他狗命!求陛下開恩!”

  李二不耐煩地喝斥道:“自古慈母多敗兒!他今日如此狂妄,我看全是給你貫出來的!”

  “臣妾知錯!求陛下饒他這一回,臣妾定將好好教誨他!”

  李二不冷不熱地說道:“你且起身回去吧,他怎地也是朕的骨肉,朕不可能壞了他性命,何況他也罪不至死。只是必須對他嚴加懲治,否則不足以平息眾臣之憤!”

  此時吳王府內(nèi),已是亂成一團,整座王府陷入了一種恐慌之中!

  一挺著大肚子的盛裝少婦,在侍女攙扶之下來到大廳,慌亂的眾人紛紛彎身行禮:“見過王妃!”

  此人正是吳王妃楊氏,只見她臉帶愁容,示意眾人免禮,然后轉(zhuǎn)身左首之人說道:“上官長史,你雖進府較遲,但吳王一向?qū)δ阊月犛嫃?,此次吳王犯事,不知你有何見解??p>  “回王妃,依下官看來,吳王此次定無性命之憂!但牽連甚廣,皇上不得不懲罰??!”回話之人正是吳王府長史上官儀。

  “重至何等程度?”吳王妃憂心忡忡地問道:“上官長史足智多謀,不知能否化解一二?吳王歷來循規(guī)蹈矩從無囂張跋扈之舉,自從詩會歸來,總是四處惹事生非,好端端的性情大變象是換了個人!令本妃百思不得其解??!”

  上官儀也無奈地搖頭,他得知李恪點名要他任王府長史,原本還是滿懷喜悅的。雖說不得帝心所愛,畢竟李恪賢名在外,在這種人手下任職起碼會得到尊重,少受些委屈,不見是壞事。

  誰知這李恪短短時間里劣跡斑斑,行為乖張下作不堪,完全名不符實,甚至連市井無賴都不如,令他苦惱不已。

  只是身在其位,就必須盡其責,他只好對楊氏說道:“眼下皇上盛怒之時,切切不可亂來。王府上下必須遵規(guī)守紀,不得慌亂。待過得些時日,王妃方可親自登門拜見幾位說得上話的大臣,恰當時機給吳王說上幾句?;噬吓庀貌畈涣耍鯛敱憧砂踩粺o恙?!?p>  楊氏說道:“如上官長史所言,該托何人為好?”

  “梁國公!岑侍郎!”

  楊氏皺眉道:“要說托梁國公房相,本妃倒是可以理解,可為何要去找那岑文本?他可是于殿堂之上落井下石,參吳王的也有他一份?。 ?p>  “岑侍郎為官清正,官譽極佳,他此舉并非特意針對吳王殿下,只是愛女情切罷了!若是王妃能取得對方諒解,皇上對吳王殿下的怒意自然可以大為削減?!鄙瞎匍L史苦笑道:“只是就要王妃受些委屈了。”

  楊妃堅定地說道:“就依長史所言!哪怕他要本妃讓出正妃之位,本妃也絕不戀棧!本妃這就登門去求他們!”

  “萬萬不可!”上官儀急忙勸道,“此時想必宮中楊皇妃定會向皇上求情去了,若是其他人再冒然再去,只怕會惹惱皇上,物極必反啊!”

  大臣們?nèi)羰窃诮痂幍晟袭攬銮笄?,效果還要好些。當場不勸,此時再去絕對沒有好結(jié)果。

  楊妃聽罷只得作罷,憂心地問道:“依長史看來,若得此二人幫忙,王爺會有何結(jié)局?”

  唉,上官儀嘆了口氣,情況依舊不樂觀。岑侍郎若是愿意將女兒嫁給吳王殿下,那楊王妃的這個想法確是頗有吸引力,可那岑侍郎似乎并無此意?。?p>  要說上官儀沒想過李恪的下場,那是不可能的。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重則是打發(fā)出京,從此遠離長安。輕則就是打發(fā)去守皇陵,一守也少不了兩、三年。

  即便陛下有多喜愛李恪,多方施壓之下,也容不得皇上雷聲大雨點小,便何況皇上對李恪并未表現(xiàn)得高看一眼。

  吳王啊吳王,你知不知自己一時胡鬧,得罪了多少人,而且這些人都是巨無霸??!從殿堂反饋出來的信息,當時滿朝文武,沒有一人為吳王殿下開聲,可見吳王的人脈是多么的差!

  看來自己搭上的是艘弱不禁風的小船,偏生又遇上位不務(wù)正事的船長,風雨飄搖,隨時會沉沒啊!

  新德勝樓里,程處弼正扯著大嗓門大叫大嚷:“方二跑哪去了,快讓他出來!看我揍扁他不可!”

  房遺愛這幾天來,一直往酒樓跑,偏生不見方武,氣不打一處來。

  武媚有些不悅、無奈地勸道:“房駙馬別鬧啦!二郎他只是說出去一陣子,也沒說要去哪。”

  “這混蛋跑哪去快活了,丟下偌大個酒樓給你這個小娘子扛!他敢罵清靈,就是跟我過不去!你叫他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房遺氣紅了臉,嚷道:“你往后不準叫什么駙馬!叫我房二即可!”

  清靈剛好走過來,撅嘴嗆道:“我挨罵你與何干?還口口聲聲說打死人家,連程三郎君都打不贏,真是自不量力!”

  房遺愛見是清靈,也不敢生氣,只是靦著臉陪著笑。

  清靈也沒給他好臉色,只是面帶憂慮地對武媚說道:“媚姐,你有沒發(fā)現(xiàn)這兩日酒樓的生意差著許多?”

  武媚比清靈小上許多,被對方稱姐卻是坦然接受,她黛眉微戚應(yīng)道:“事實如此,本以為一兩日生意不好是正常的事情,但連續(xù)四日都如此,只怕內(nèi)有蹊蹺!我且讓幾個伙計出去打探一下情況再說?!?p>  旁邊的薛仁貴漠然說道:“有什么好問的,到了飯點的時候,酒樓外面幾條街都有人守著,不讓食客過來?!?p>  房遺愛破口大罵道:“你這混蛋!有人折新德勝樓的臺,你也不管?”

  薛仁貴雙手環(huán)腰,不以為然地應(yīng)道:“姓方的只讓我護好武娘子安全,其他事與我何干!”

  “你!這是人話嘛!”清靈最先氣不過,纖手指著薛仁貴罵道:“別說你也是酒樓的一份子,就算與酒樓無關(guān),你也不能任由那些無賴為非作歹?。 ?p>  哼!薛仁貴冷哼一聲應(yīng)道:“那些人訓練有素,你以為是尋常潑皮無賴么?只要他們不傷及武娘子,又與薛某何干?”

  清靈還想開罵,武媚攔住她,吩咐何松帶幾個伙計去了解情況再作打算。

  清靈白了旁邊程遺愛一眼,說道:“某人不是自吹自擂自己神勇不凡嗎,干嘛只會躲在一邊看戲?”

  房遺愛見清靈激自己,頓時大腳一跺喝道:“你別慌,我去去就來,我倒要看看哪來的宵小,堂堂天子腳下的皇城內(nèi),光天化日之下膽敢胡作非為!”

  只見他領(lǐng)了五個家丁,朝薛仁貴所指方向沖了出去。

  武媚恐他有失,連忙示意薛仁貴跟出去看看。薛仁貴卻搖搖頭說道:“薛某只管護你安全,他人與我無關(guān)!”

  武媚剛想說話,發(fā)覺有人在扯自己袖子,卻是臉帶焦慮的清靈。她想起清靈身手也不錯,連忙讓她跟了上去。武媚話音剛落,清靈早就沖了出去。

  不一會,只見清靈扶著房遺愛一瘸一拐地回到酒樓,五個家丁身上也是掛了彩。

  武媚慌忙問出了什么事,原來房遺愛領(lǐng)人出去時,果真遇上了十幾個人守在路口,一旦是食客模樣一律不讓過,若有反抗者就拳腳相向!

  “若非他們跑得快,看我不揍扁他們不可!”房遺愛嘟嚷道。

  清靈哼了一聲說道:“別吹了!被人按在地上揍還好意思吹!三腳貓功夫,連女子都不如!”

  房遺愛不服氣地爭辯道:“那是他們?nèi)硕啵畮讉€呢!有種一對一,看我不收拾他們!”

  武媚皺著眉頭猶疑半晌,吩咐何松去雍州府報官。

  “報官有啥用,只怕衙差一到人早就跑得沒影了!”薛仁遺不冷不熱地說道。

  “跑了不就得了!只要他們不影響酒樓的生意就行!”房遺愛氣不過地駁道。

  薛仁貴不屑地說道:“哼,路是死的人是活的,跑了就不能再回來啊!衙差又不能時時在這里守著!”

  房遺愛怒道:“姓薛的,你他娘的只會在此亂放屁!有本事你出個主意??!”

  薛仁遺也不惱,淡淡說道:“此事與我何干!”

  看著他們爭得面紅耳赤,武媚心里苦悶地呼喊道,方武,你到底跑去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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