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我也幫你嘛?!?p> 裴凌棲今晚本就沒打算動她,不過看她可憐兮兮討?zhàn)埖哪?,也是別有一番趣味。
俯首在她下巴處咬了一口,男人的嗓音低低淡淡,“乖?!?p> 這一下可是實打?qū)嵉囊?,盛晗袖疼得蹙眉,她那是調(diào)-情,這男人非睚眥必報地加倍咬回來嗎?!
……
翌日天方蒙蒙亮,盛晗袖便被在胸口拱動的大腦袋鬧醒,她“嘶”的一聲,想也不想地抬手拍過去。
“看來你是要上房揭瓦了,嗯?”
清冷幽涼的聲音入耳,迷迷瞪瞪的盛晗袖頓時清醒了,守著尺度分寸地咕噥道:“我睡得正香吶,你干什么呀……”
裴凌棲用兩指捏住睡眼惺忪的小女人的腮幫,“本王要早起出遠門。”
“那你就出……”盛晗袖猛一激靈,“出遠門?去哪兒呀?我送你呀。”
他沒回答,沉迷地摁著她親,然后拍拍她的臉蛋,“不用送,你繼續(xù)睡罷?!?p> 吵都吵醒了,還說不用送?大佬城會玩。
盛晗袖跟著爬起身,“不不不,還是要送送王爺?shù)?。”時時刻刻求表現(xiàn)啊喂!
裴凌棲也沒阻攔,自顧自穿著衣裳,盛晗袖急忙湊上前,“王爺我?guī)湍阊?。?p> “你別迷糊地把自己的衣裳穿反就夠了?!蹦腥苏Z氣平淡,亦寵亦嘲。
盛晗袖不服氣地嘟嘴,憤憤地轉過身不管他,倒騰自個去。
裴凌棲斜睨她一眼,小女人這氣鼓鼓的嬌懶樣子,真是可-口得緊。
他瞇了瞇眸,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喚婢女進來伺候梳洗。
時辰實在是太早了,盛晗袖也就清醒小半會,坐到飯桌上吃了沒幾口,就開始點著小腦袋。
紅衣見狀,想推醒她,但見主子搖了搖頭。
裴凌棲不緊不慢地用著早膳,想,她會不會磕到桌邊上?
幸好盛晗袖點頭的幅度不太大,保住了自個的下巴。
她真正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靠在床頭詫異地摸著腦門,“我怎么躺回床上的?”
候在帳外的紅衣出聲道:“您在用膳時睡著了,王爺抱您回來的,這會兒王爺怕是都出了應天都城?!?p> 雖懊悔自己表現(xiàn)到一半被瞌睡蟲拖了后腿,但盛晗袖更驚訝的是,紅衣變了對她的稱謂。
用了不到三天的功夫認識到盛姑娘于王爺?shù)闹匾?,不管她是什么身份,總歸能讓王爺歡喜,紅衣自不會怠慢。
她不解釋態(tài)度為何愈加恭敬,盛晗袖也就當作沒發(fā)現(xiàn),悠閑自在地吃了飯,著手自己的“實驗”。
“紅衣啊,伸出你的手來?!彼Σ[瞇的,像極了哄騙小孩的壞阿姨。
對著她這般神色的紅衣頗為別扭,慢吞吞地伸出手,“盛姑娘你……”
盛晗袖不等她說完,兀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上去,再迅疾地收手,唉,啥也沒有啊:-(。
她朝靠后邊的秋月冬雪招招手,“你們兩個,到我跟前來,走近點,離那么遠做啥子嘛,我又不可怕?!?p> 秋月冬雪:可是盛姑娘你此時便很古怪可怕啊……
盛晗袖對她們重復前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