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此時的情況應(yīng)該可以稱作是靈魂被剝離一副軀殼,接著尚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扯入另一副軀殼。
盛晗袖捂著額頭,頭昏腦漲地慢慢抬眸,自個這是又穿到了哪兒?
這具身體的記憶慢慢傳入她腦中,盛晗袖環(huán)視四周,入目即是各有姿態(tài)的數(shù)位美人,陣陣暖香刺激著她的鼻腔。
哎呦,她這回是穿在了花魁帳中呢!
哇,真刺激。
不過刺激歸刺激,盛晗袖的心情還是夠糟糕的,原主服毒自盡,留在體內(nèi)的疼痛還未消退。
加之在前一具身體中也受了不少折騰,她現(xiàn)在疼的似連根頭發(fā)絲兒都在顫抖。
盛晗袖咬唇,阻止自己痛呼出聲,以免引來他人注意,視線不自覺地落在了上方中央的男人身上。
他是那個紅媽媽所說的貴客,長相倒是一等一的好,可氣場太強大。
即便姿勢是單手撐著腮慵懶地側(cè)躺著,卻似蟄伏的兇獸,好像睜開眼便會化身羅剎撲上來掐斷人的脖子。
美則美矣,但難以駕馭。
感受到有人在打量他,裴凌棲睜開黑眸,精準地搜尋到對方的所在地。
盛晗袖猝不及防和男人來了個對視,他的眼神太危險,她身子一抖,不可遏止地驚叫了一聲。
下一秒,她看到男人目光沉沉地坐了起來。
要完蛋了嗎?!
盛晗袖被震懾地忘了動作,低頭躲避他的視線也來不及了,余光瞥見右手邊的美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攥著裙袂。
“出去。”裴凌棲眸光緊鎖著那道嬌-小的身形,口中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戰(zhàn)王爺?shù)拿顭o人敢不從,美人們先后起身。
唯獨一旁的花魁不舍地試探地低喚:“王爺……”
后邊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聽男人惜字如金般的道:“你,留下?!?p> 花魁心中一喜,抬起頭笑靨如花,卻見戰(zhàn)王爺看的另有其人。
盛晗袖不習慣跪坐的姿勢,而且全身疼得厲害,爬起的動作就比旁人慢了一拍。
只是都沒有站穩(wěn),就被誰扯了扯袖子,“戰(zhàn)王爺叫你留下呢,你可得把他侍奉好咯。”
她一臉懵,嚇得愣是又要跪回去。
裴凌棲邁動長腿,在她倒下前眼疾手快地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扯進了自己懷中。
“呀!”盛晗袖驚叫著撞上男人堅硬如銅墻鐵壁的胸膛。
慢吞吞走到門口的花魁這時回頭看了眼。
裴凌棲一個冰冷入骨的眼神掃了過去,極度不耐,“出去!”
花魁神色驟變,再也不敢停留。
盛晗袖腦門撞得生疼,被男人不大溫柔地放到床上,焦躁地想咬指甲。
“看著本王?!迸崃钘珕蜗ス蛟诖才希痈吲R下地對她道。
她能說不愿意么?
很快,男人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直接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
盛晗袖被迫再度與他對視,近距離地觀察下,她不由呼吸微滯。
這是怎樣一雙眼睛啊,瞳仁干凈的只剩下黑色。
在她愣怔時,裴凌棲也身形僵硬,這個眼神……這幼鹿般澄澈的帶著點怯生生的眼神,像,太像了。
棲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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