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劉宏早早的便在宮門口等候。
對此夫子似乎早已知曉,笑了笑。
“為何不見夫子的書乎?”劉宏嘴角上揚道。
夫子抬抬眉毛差點翻個白眼道:“老夫欲寫一本圣賢書,所以那本,便先留在宮中了!”
“可是寡人卻看見,那本書上還留有夫子您的印記喲!”劉宏古怪笑了笑。
夫子斜眼撇了眼劉宏,右手比劃了一下,意思再說,你在說,小心老夫對你不客氣!
若果是其他人劉宏早就一巴掌怕死,但是此人卻是夫子,張讓等人直接當做沒瞧見!這位不能以常理度之!
劉宏立馬會心,心中暗笑。
但是漸漸的神色一正!
“夫子,十年了吧!”
老夫子一愣,疑惑的看著這位帝王。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這位帝王額頭竟然已經有了不少的白發(fā),這令他極為驚訝,這位帝王說是帝王卻也不像,劉宏大家都知道,一位極其不靠譜的皇帝,哪怕是老夫子也是清楚,所以基本上早已不管,要不是他和劉宏有約定早就離開了!
“是啊,十年了!且不知道這一世的龍淵能做到怎樣的地步!”
劉宏微微閉上眼睛,不語。
突然劉宏對著夫子一拜
“夫子!宏錯了!”
轟??!劉宏話語落下,天雷炸響,天子認錯,天堪受!
這一幕所有人懵然!張讓等人更是直接跪下。
嘩嘩嘩,隨行近百人全部跪下。
而站立的僅僅面無表情的夫子以及面露后悔的劉宏!
“你也覺得你錯了?。 狈蜃庸殴忠恍?。
輕輕一揮手漫天雷云消失不見!這一幕令張讓等人心頭一顫,只手撼天威,天下誰能?
“可是我只是一個教書的,對我說這些又有何用?我老了,只想出去走走!看看這天下是不是和那小子說的一樣!”夫子帶著憧憬,不知道是被王牧的構想所震撼還是單純想出去。
劉宏不動神色推開一旁,他剛剛只是單純發(fā)發(fā)惱騷,畢竟這天下能讓他袒露心聲的真的不多了。
夫子閉著眼走過劉宏身邊,突然道:“天數還有多久!”
劉宏微微抬頭道:“四,或者五吧!但是我不會讓這天數到來!”
夫子搖頭:“你心中其實早已有數了不是嗎?”
劉宏一顫,閉上眼睛微微低下頭。
這時夫子正要走過之時突然道:“不過,看到你認錯的樣子,老夫便無憾了!哈哈哈!”
劉宏一愣,嘴角微微一勾。
隨著夫子離去,劉宏才睜開雙眼,不過似乎光亮的眼珠也泛起一絲紅絲。
張讓頓時低下頭,好奇心會害死人,他很清楚!而且自從劉宏變了個人之后他就再也不敢和之前一樣了,此刻的他越發(fā)謹小慎微!
“張讓??!曹操到濟南了沒!”劉宏仰頭看著天空。
張讓頓時心神一凜道:“做人的消息來看,今日應該已經到了!”
“濟南!也不知道讓曹操當濟南相,能折騰出什么!”劉宏聲音漸漸低沉起來:“阿父??!你說,朝堂上死個一半,朕的江山會不會好點!”
這一刻,張讓只覺的心底涼透,死一半朝臣劉宏這是動了多大的殺機??!哪怕當年的黨錮之亂也達不到死一半朝臣的步!這一片刻張讓感覺自己在時空里度了枯寂的一年!
“陛下!老奴,老奴不知道?!睆堊屩挥X得身上被重物壓著,根本不敢抬頭看劉宏一眼!
張讓不知道劉宏到底是怎么了,自從張角之后,劉宏好像變了一個人,變的似乎更為英武了,但作為一直是皇帝紅人的張讓沒有任何欣喜,反而時刻提心吊膽!伴君如伴虎說的太對了!
昏君也好明君也罷!對于他們而言只有蠢皇帝才是最好的!之前的劉宏或許是,但是現在的劉宏卻根本不是!光那若有如無的威壓早就令張讓等人提心吊膽了,這換做之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呵呵,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哦!”劉宏似笑非笑說了一句,此刻張讓后背已然汗?jié)瘛?p> 其實劉宏并不會殺他,劉宏很明白宦官和他的關系,但是張讓等人的權勢實在太大,不能不打壓!
“聽說你家有個客卿?”
張讓頓時臉色有些發(fā)白顫巍道:“是,是的!”
“嗯!聽說他劍術不錯?”劉宏又忽然問道!
張讓頓時驚訝,惶恐之色褪去。
“是的,他的劍術當世頂尖!”
“頂尖!呵呵呵!比王越如何?”劉宏呲笑一句。
張讓頓時有些尷尬連忙道:“王越自然是比不得!但是其他人卻是可以!”
劉宏點點頭道:“行!那便宣其進宮!給朕的皇子教教劍術!”
張讓頓時大喜!連忙應和,暗暗擦拭額頭的汗?jié)n!
心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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