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馬車,虞青蘇將帕子藏在袖子里,拿起一邊的檀香扇,輕輕打扇。
靠在車壁上面,闔眼休息。
馬車來到了山腳下,車夫看著眼前的女子,不得不勒住韁繩,“殿下,五公主在外面?!?p> 虞青蘇不想和虞青晚糾纏,“不管她,走吧。”
虞青晚打開了車夫,登上馬車撩起簾子,使勁就將虞青蘇拽了馬車,動(dòng)作快的叫素芮都來不及攔。
虞青蘇捏著扇子蹙眉,不悅的看著撒潑的虞青晚,“要瘋滾回去,本宮沒那個(gè)時(shí)間和你折騰?!?p> 虞青晚一言不發(fā)扯著虞青蘇就往山上面走去,素芮不放心的提著裙子就跟上去。
素芮意圖搶回虞青蘇,在虞青蘇的目光下,她不敢輕舉妄動(dòng)。
虞青晚將虞青蘇甩到了那尊新墳面前,“虞青蘇,你還有臉來看他嗎?!”
虞青蘇被甩得趴在了墓碑上面,肚子狠狠磕在了尖角上面,疼得額頭冒出細(xì)汗。
虞青蘇目光陡然一狠,站起來大步過去,伸手一把就掐住了虞青晚細(xì)嫩的脖子,“虞青晚,別當(dāng)了婊/子又立貞節(jié)牌坊,我和李樞兩情相悅,若無你從中作梗,我們?nèi)缃裨缇碗p宿雙飛?!?p> “憑什么是我橫插一腳?!”虞青晚不甘的叫嚷起來,抬手拍打著虞青蘇的手臂,臉色憋的發(fā)紅,有點(diǎn)難呼吸。
“本宮在皇叔那兒跪了三天求得皇叔同意,李樞在皇兄那兒跪了三天,皇兄本來要同意了,可結(jié)果呢?!”
若說恨,應(yīng)當(dāng)是虞青蘇恨透了虞青晚。
“虞青晚,是你在皇兄面前說本宮生得花容月貌能迷住戚樓時(shí),和親一事非我莫屬,是不是?!”
虞青晚臉色一僵,這些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哈哈……”嬌俏的笑聲叫虞青晚不寒而栗,看著虞青蘇臉上的陰沉,虞青晚嚇得呼吸不暢。
“你花言巧語騙來賜婚圣旨,一是為了李樞,二是為了讓我痛苦,三是你怕戚樓時(shí)你不想和親,因?yàn)槟阒阑市指幸饽?,誰讓你小鳥依人是朵解語花!”
見虞青晚臉色憋的發(fā)紫,虞青蘇施舍一把松了手,轉(zhuǎn)手掐住虞青晚的下顎,“虞青晚!李樞的死,你以為你就沒有責(zé)任了嗎?你步步緊逼,是你逼死了他!”
虞青蘇輕輕一笑,呵氣如蘭,桃花眸里眸光瀲滟,危險(xiǎn)至極,聲音帶著蠱惑的意味,“是你步步緊逼,李樞才會(huì)撞死在短刀上,是你,是你逼死了他!”
虞青晚似乎受了虞青蘇的蠱惑,眼里目光呆滯的一瞬間,隨即大喊大叫起來,“不?。。〔皇俏?!不是我!不是我……”
虞青蘇松了手,輕笑一聲,“別不自量力,現(xiàn)在你不如我,日后也注定被我踩在腳下面。”
虞青晚踉蹌幾步,捂著脖子咳嗽起來,眼里翻涌這不甘和恨意。
早晚有一天,她要比虞青蘇站的更高,殺了虞青蘇!?。?p> 虞青蘇轉(zhuǎn)身,就看到素芮一臉土色,而她后面是方鐮和……
戚樓時(shí)。
見方鐮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虞青蘇呵笑了一聲,想來是聽到了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