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黎月是指揮官的原因,所以唯一的房子就交給了黎月去居住,其余艦娘都在附近自制了簡易的住處。
但由于黎月在零的水母床上睡了半天,所以到了晚上黎月也沒感覺到疲憊,反而還很精神。
但艦娘們已經(jīng)戰(zhàn)斗了一天了,個個都累的不行,她們早早的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睡下了。
黎月一邊看著天空感嘆天空的清,一邊思考著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目的。思索了半天,黎月也沒的出個什么結論。
正當黎月打算回去躺著的時候,一個身影正坐在他的床邊看著他。
“讓?巴爾?”黎月揉了揉眼睛,是讓?巴爾沒錯。
“指揮官不歡迎我?”讓?巴爾笑著向黎月招了招手。
“沒,只是好奇你怎么會過來而已,有什么事情嗎?”
“沒事情就不能找你?”
黎月左右看了看,找到了一張椅子,一邊拉到讓?巴爾旁邊一邊說:“一般來說吧,說出這樣的話的人,都是有事情要找別人做的,說吧,有什么事?!?p> 見黎月這么直接,讓?巴爾收起了自己的笑容,認真的對黎月說:“我想加入你的艦隊?!?p> “不行?!睂τ谶@件事,黎月是堅決拒絕的。
“為什么?我不夠強嗎?還是,我不夠稀有?”
聽到讓?巴爾的質(zhì)問,黎月平淡的回了一句話,讓讓?巴爾沉默了。
“因為你的身份?!?p> 見讓?巴爾不說話了,黎月緩緩的說道:“如果單指你本人的話,我肯定不會拒絕的,甚至還會很歡迎,但是你的身份太過特殊,特殊到目前的我無法承受的地步?!?p> “那俾斯麥和提爾比茨呢?她們身份就不特殊了嗎?”
“她們...”提起這個黎月嘆了口氣:“俾斯麥和提爾比茨純屬于我擊沉塞壬后得到的艦娘,就算鐵血那邊想指責,那也指責不了我,而且我還有學園幫忙,大不了就一拍兩散,直接離開就可以了?!?p> “那你也可以帶我離開?!?p> 黎月?lián)u了搖頭,他看著讓?巴爾,沉默了一會,最終想出了一個方法:“這樣吧,如果到時我畢業(yè)了,你還沒有加入其他人的艦隊,那我就去自由鳶尾接你,好嗎?”
“你確定?”讓?巴爾看著黎月,想確定他是否在說謊。
“我確定啦。”黎月沒好氣的擺了擺手,然后拉起了讓?巴爾,把她推向了門外:“好了好了,你快回去吧,不然敦刻爾克一會看到你不見了,怕不是要把我這里拆了?!?p> 在得到黎月的回答后,讓?巴爾總算是滿意離開了。
看到讓?巴爾離開之后,黎月松了一口氣。對于讓?巴爾,黎月很清楚,她只不過是想要戰(zhàn)斗而已。黎月深知自己作為萌新指揮官,如果把讓?巴爾帶走了,那可就真的要翻天了。而且俾斯麥和提爾比茨的身份問題...唉,哪有那么簡單啊。
想到這里,黎月感覺自己真的是越來越頭疼了。最后黎月索性直接躺在床上,選擇自暴自棄了,所有事情等真正發(fā)生了之后再想辦法吧。
心里是這么想的,但身體還是十分誠實的反饋出了黎月目前的狀態(tài),他就算是翻來覆去都睡不著。最后黎月只能抓狂的起身不睡了。
“都怪零,哼?!崩柙伦詈蟀阉械呢熑味纪频搅肆愕纳砩?。
黎月把椅子拖到了陽臺,靜靜地坐在了上面,他看了看表,現(xiàn)在才凌晨三點。
“想些什么好呢?”黎月背靠椅子,習慣性的搖了搖,整張椅子發(fā)出了“吱啦吱啦”的聲音。
“提爾比茨...北宅...零...”黎月的思緒不由自主的又回到了提爾比茨的身上。
“究竟是我腦海中關于提爾比茨的記憶被零轉(zhuǎn)移到了提爾比茨身上呢?還是...零就是提爾比茨?”黎月突然被自己的假設嚇了一跳,然后他很快就否決了這個假設。
“不可能...如果她是零,她為什么...難道!”黎月突然想到一個非??膳碌目赡苄浴阍臼亲约旱奶釥柋却?,然后她將自己的意識傳送到那個空的提爾比茨心智核心中,那么現(xiàn)在的提爾比茨就是自己的那個提爾比茨,也是原來的零。
黎月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最大,最后黎月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把所有線索串聯(lián)了起來,最終得出的結論也是如此。
黎月把筆記本合上,鄭重的收了起來,雖然黎月很想把剛才的那幾頁紙撕掉,不過突然想了想,撕掉好像有點不好,萬一有人撿到了還以為自己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然后可能還要把自己抓走拿去研究。
腦洞越開越大的黎月被突然的開門聲打斷了,黎月現(xiàn)在唯一在想的只有一件事:“不會真的鬧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