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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疫醫(yī)

第二章 抓捕(一)你咋不從宇宙大爆炸開始說

一人疫醫(yī) 三水四火 2962 2019-06-11 14:08:06

  前夜晚上零點。

  律界聯(lián)邦的各類高級部門,都因為一封「神秘」的通知,而忙得焦頭爛額。

  這通知的麻煩程度,可比臨時加班頭疼多了。

  綜合所有因素于是便有了今天緊急召開的特別會議。

  地點:律界-鷹之城。

  投影儀上顯示出了一張極度模糊的照片,旁邊附帶著密密麻麻的文字說明。

  右下角標注著2129-7-9代表著會議的記錄時間。

  律界聯(lián)邦調查局。

  (Rules of the First Law Fedra Bureau of linvestigation)

  擁有著對于全聯(lián)邦境內的超自然事件的調查管控權的秘密組織。

  同時也擁有著跨級指揮聯(lián)邦其他同等級及其低級附屬部門的能力。

  調查局的最高會議室上,各方高層正在觀看著最新的『危險級報告』。

  這份報告,是對于可能存在或者已經(jīng)存在并構成威脅聯(lián)邦穩(wěn)定的“罪犯”名單。

  其中不僅限于能力者同時也包括普通人來說例如高智商罪犯,瘋狂殺人魔,公交車司機。

  “疫醫(yī),就是那個能力特性是,觸摸即死亡的那個?”

  會議室中傳來一個疑問的聲音打破會議室的沉靜。

  “聯(lián)邦材料上,最后一次圍捕時間是在3年前的5月24日,而且貌似沒抓到?!”嗓音清脆略偏中性,聲音來自于會議室座最靠近投影儀的那一位男子。

  他身著一套潔白的西裝,灰藍色的領帶別在前頭,頭上帶著白色警帽,底邊由紅褐色修飾。警帽傾帶遮住大部分的劉海與額頭,帽下一雙銀色的瞳眸極其奪人注目,臉型與五官都偏向女性,若不認識也是極難辨別的。

  “丫頭,你這是準備準備參加擺拍類的綜藝節(jié)目嗎?!眿赡鄣呐曀旗o止令。

  這聲讓喃喃自語的男子立馬停了下來。

  丫頭尷尬用著機器人式的轉頭,看向身旁的藍色雙馬尾女子低聲道:“壬前輩,不是說了在外頭不能叫我外號了嗎?”

  女子的五官與面容都十分精致,穿著的也是FBL干員的制服,只不過胸前別著的特殊徽章正宣告著她與眾不同的身份。

  “沒大沒小的,還敢頂嘴?!北环Q作壬前輩的女子埋怨道。

  “開會吃棒棒糖的人還好意思,和我討論禮節(jié)?”前者雙手在胸前交叉,微揚著頭閉著眼睛調侃著身旁的這位女子。

  此時在座的其他領導的臉色都顯著極其難堪,當然在場的年輕同胞們都表示可以十分理解,也不免在心里偷偷的笑著。

  因為如此嚴肅的會議也很……

  嚴肅。

  坐在對角坐的某位重重的咳嗽了幾聲,像是在提醒班主任來了一般的聲音:“良長官你好歹也是現(xiàn)任局長,還有壬長官做事的規(guī)矩還是要有的?!?p>  這話一出,會議室便安靜了許多。

  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兩個巴掌那就跟拍不響。

  投影儀旁的陰影中走出一位棕色短發(fā)男子。

  身上穿這個純黃的背心橘黃花的短褲,就差一頂帽子就可以去夏威夷旅游了。

  “各位?!敝灰娝崎e地走到投影儀旁邊。左手交于身后,右手握拳放在嘴前咳嗽了幾聲清了嗓子道。

  會議室里的是一個長桌。

  坐在最前排的除了良外還有一位油膩的地中海大叔,職位是FBL人力部主管。

  自從那個男人開始咳嗽后。

  主管大叔就一直保持著擔驚受怕的狀態(tài),生怕這位下一秒咳出口痰來。

  反正他有一段極度不好的記憶。

  在那一次調查局面試的時候,有一位感冒的新人。

  “我叫陳[數(shù)據(jù)刪除]。”

  “叫我陳博士就好了?!弊匕l(fā)休閑裝男子,直接引進了話題,向眾人介紹道??僧斔蠲謺r,名的部分奇妙地被打了個屏蔽音。

  “陳博士你好,初次與你們毆打鯊魚協(xié)會合作請多關照?”一旁的良見縫插針道,除了調侃這個目的外,他想旁敲側擊更多的信息來。

  面前的這位陳博士并非聯(lián)邦政府的公民,目前已知的身份是非政府組織成員。這次的簡訊,還是通過他以私人的身份傳遞過來的。

  “?!标惒┦刻糁碱^,尷尬地笑道。

  “能麻煩給下地址嗎,如果有空我也想去拜訪下你們。”良也沒有改口繼續(xù)說道。

  像他這種‘編外’人員,你還真查不出什么真實信息。倒是還能見著一堆跟他一樣外貌的,名叫康康、邁克爾、馬麗亞、簡的人。

  “我是一個‘無政府自由主義者’可以了嗎?”陳博士面對這種挖苦的問題也不反感,有條有序地回道。

  “我已經(jīng)訂了半小時后的機票,你們再這么聊下去,是本小說都要被你們托完結?!比韶列南胫?,低頭拉開了制服的部分袖口看了看手表。

  陳博士余光瞅了瞅良說道:“我沒有義務向你們聯(lián)邦提供任何個人信息,再說了你們那幾個漂浮在空中的納米攝像頭拍的私房照還少嗎?”

  自從陳博士走進了這個調查局的基地時,幾乎所有的攝像頭與調查人員的重心都放在了對于陳博士的監(jiān)視上。

  但是監(jiān)控室的值班人員看到了足以讓他們極度崩潰的一幕,在鏡頭下陳博士的面部特征永遠是隨機生成的。

  放慢后精確到幀上的那種。

  假設每個調查人員要根據(jù)他每一次的變臉寫出報告案,那么這個報告案的程度已經(jīng)精確到了幀上。

  可謂半夜修仙一時爽,一直修仙一直爽。

  于是乎幾天后,調查局的安保科就因此破例地放假了一個星期。

  說回會議。

  陳博士用手指對著屏幕做了一個抓取的動作,通過手腕上的儀器,將投影儀的熒幕被轉換到了空中。

  這種精密度極高的儀器就這么隨便拿出來晃,頓時會議室中傳來少許的驚嘆聲,也都是些年輕的長官。

  目前這種科技,在聯(lián)邦還不到普及的程度,畢竟發(fā)展重心不在這一塊。

  之所以不會運用到這FBL的最高會議,那是因為比起這個行動部門,聯(lián)邦更看重那些能實質性帶來利益的科研團隊。

  在最遠頭會議長桌處,當短暫的驚呼聲經(jīng)過后,傳來了一句不屑聲。

  陳博士看向那一個陰暗的角落風趣的說道:“你,GOC‘全球超自然聯(lián)盟’的人還真會找地方湊熱鬧?!?p>  而那位坐在會議室房間斜角落的男人,卻沒有任何想搭理陳博士的意思。

  不過這可阻止不了陳博士岔開話題:

  “這么說你們三大區(qū)域是已經(jīng)達成共識,承認了這一個百年前的遺留組織了。我琢磨著他們好像也沒在戰(zhàn)役中,起到什么重要作用啊,各位?”

  陳博士的質問聲,只引起了在場大部分老官員的沉默。

  那是一段全人類的往事。

  總的概括一下,就是能力者與普通人與變種人之間打了一場長達幾個世紀的戰(zhàn)爭。尤其是能力者,夾在二者中間里外不是人,這里也不多贅述了。

  再觀當今史書記載,雖然被已經(jīng)被改的面目全非,但也的確看不到一條有關于GOC這個組織的記載。

  野史,杜撰,都沒有。

  更甚至可以說,它連出現(xiàn)都沒有出現(xiàn)過。

  陳博士他那看似無意的提問。

  已經(jīng)讓在場的大部分高齡人員面色大變、心情復雜,還順帶開啟了戰(zhàn)術咳嗽。

  “好吧,那看來延伸話題失敗了呢,真是一群沒幽默感的古板人呢。”陳博士用右手操控著全息投影的變化,翻頁,慢吞吞地解說著:“你們見到疫醫(yī),就是那一位“超能力罪犯……”

  “誒對了,你們的‘人類補完計劃’進行得怎么樣了。”

  “嗯?”

  陳博士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要闡述的內容,已經(jīng)觸及到了一些老頭子的逆鱗了:“真是諷刺,這個本就異常的世界,卻有著一批異常的人?!?p>  “請問,這和我們的任務有關嗎?繼續(xù)帶個人情節(jié)來翻以前的舊賬拖延時間的話,那大可不必了?!睘榱吮苊庹勗挼娘L向被帶偏,良的語速驚人,吐著不快。

  其中有些一語雙關的意思,該聽的懂的人都已經(jīng)聽懂了。

  “嘿,拜托我的朋友。”

  “你們這個所謂聯(lián)邦自己的管理組織,里面除了假大空什么都看不見?!?p>  “繁瑣的環(huán)節(jié),不透明的信息處理?!?p>  “還有把公交車司機跟連環(huán)殺人犯放在一起,就離譜?!?p>  “說句不好聽的諸位,時代是會變的。這聯(lián)邦的年輕一代。關靠你一個外來移民者,以及那位小姐,其實也干不了什么大事?!标惒┦克坪鯖]有注意到,自己的談話方向發(fā)生了變化。

  頓時整個會議室的氣氛進入到了冰點。

  所有人都情緒復雜,雖然原因都各不相同。

  而大部分人都將忌憚的目光投到壬女士身上。

  “我好歹也算個前局長吧?!彼铝俗熘械陌舭籼牵弥}南語的強調回答著,“懂嗎?”

  先前的微笑瞬間消失,臉色突然陰沉那一瞬天藍色的瞳孔突變。

  失去了高光,灰暗深邃仿佛珠峰之上的寒雪。

  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真實的,強大的威壓。

  是真的能讓人感受冷覺的降溫,就連一次簡單的呼吸,都能讓呼吸道乃至肺部感到刺痛。

  陳博士的額頭上冒出滴滴汗珠,先前冰冷的笑容開始舒張開來滿臉寫著緊張和恐懼。

  他弓下腰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張餐巾紙在擦拭著額頭上的汗,哆哆嗦嗦地向壬女士賠禮道歉。

  “這個……我明白了?!标惒┦坑闷鹆怂酋磕_且滑稽的語氣,看樣子是緊張過度可又沒有那種感覺?!拔抑溃氵€是講中文吧,早就聽聞聯(lián)邦里頭有這么一位大人存在,失禮了失禮了。”

  壬女士沒有做過多的理睬,將棒棒糖重新含入口中。

  那一刻,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情,轉變速度也是非???。

  快到給人制造一種,她剛剛可能是在故意演戲的感覺。

  但在這種情況,是沒有人敢去質疑的,更何況剛剛捅了婁子的陳博士。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不好的記憶涌上心頭。

  陳博士便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立馬誠懇地賠笑道:“回到正題,那我也就挑重點的講了?!?

三水四火

公交車司機……不會沒有人知道這個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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