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叫林宛茜,請多多指教?!?p> 說著,林宛茜禮貌地伸出手,想與面前的男子認識一下,握個手。
“我叫李義。”見林宛茜朝自己伸出手,不好意思不握下,男子則與她相握了一下。
這長得丑就算了,而且臉上還長著雀斑,真是惡心,竟還沖他露出那么讓人想嘔吐的笑。
兩人相互認識了下,李義就帶林宛茜進了酒店,帶她到處瞧了一下。
三分鐘的閑逛,他拿出一套工作服給她,讓她換上工作,接著完全不想多理她一下的離開了。
員工更衣室內(nèi)。
工作服一上身,林宛茜則離開了更衣室,來到外面人群雜多,人流躥急的外場。
她一進入到工作中,就是忙得無可停歇,一天都在酒店內(nèi)忙個不停。
時間一分接一秒而過,忙碌了一天,終于迎來解放時,林宛茜來到了更衣室內(nèi),想換上衣服回家。
……
她剛一邁進員工更衣室,三個長得有幾分姿色,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妖艷的女子就落入了她的眼里。
看到這三個女人,她愣是既沒理,也沒問她們是來干什么的,只想快點換好衣服走人。
“你、去幫我們把盤子洗了?!?p> 站在林宛茜三米外,三個女子當中的一個開口了,那說話的語氣,就如同命令般的發(fā)號施令似的。
……
呆愣的林宛茜僵著脖子扭過頭,瞥了那三個女子一眼,目光有些茫然,臉上露出不愿,“真是抱歉,我只負責端菜,還有負責茶水,其余的,既不在我工作范圍內(nèi),也不是我該做的?!?p> 別看她老實,就以為她好欺負,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人,若不拒絕,那日后她就有苦日子過了。
林宛茜這聽著似夾帶囂張的話,讓那三個女子中的一個似領頭的女子火了,她目光透著憤怒,邁著一雙恨天高來到她身邊,抬手給了她一個出其不意的巴掌,將她狠甩地上。
“啪!”
“哎呀?不好意思,我沒控制好力度。”女子諷刺出口,滿臉嘲笑地看著摔在地上的林宛茜。
摔在地上的林宛茜狠咬著牙,沒有開口的死聲,還有臉上帶遲遲未反映過來的表情,似被女子那火辣辣的一巴掌甩傻了一樣,目光慒慒的。
另一個女子見狀,笑了笑,邁著高跟鞋來到林宛茜面前,“哎?誰讓你長得這么丑呢?以后啊,我們洗碗的工作,就交給你了,丑女?”
“你長得丑,又進了這家酒店,那就得聽我們的,做人嘛,要認相點,不要那么不識趣?!绷硪幻饪磻虻呐右才軄頊悷狒[,警告了一番林宛茜。
三個女子各甩完一句話,就踩著高跟鞋笑著離開了,留下一大堆要洗的碗扔給林宛茜。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那清脆的“嗒嗒”高跟鞋聲從林宛茜耳里消失,她才猛的從地上狼狽起身,兩眼氣得通紅。
真是太可惡了,她居然無緣無故又挨了一巴掌,當這是拍戲么,當她是演員或跑龍?zhí)椎拿础?p> 在林家,她都已經(jīng)挨了三個巴掌了,沒想這出來了,還是要挨。
太過份了,想要她幫她們洗碗,呵,死去吧,老娘可不干,愛誰誰干。
還真當她沒脾氣了是吧,不敢甩臉了是吧,有種就解雇她呀,就這份工作,她還不稀呢?
憤怒的換上衣服,林宛茜馬上離開了酒店,一路冒火的走著回林家。
她看著街上璀璨的燈光,聽著吵雜的人聲,聞著大排檔的飄香,感受著肚子因餓而起的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