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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重生

第4章 妹子啊,長點心吧

真的不是重生 寧溪南 2017 2019-02-22 15:33:32

  張彥明拿了煙出來往回走。吃飽了有勁了,得回屋去好好想想,萬一想起來點什么呢。

  還有女兒的事,這個沒地方打聽啊,得好好理一下。希望記憶能快點找回來,弊的難受,想一會兒腦袋里就有點翻江倒海的。

  小解的店門已經(jīng)打開了,小解正站在門口和摩的司機打哈哈,看樣金子是買完了。這會兒做金銀首飾的都得有點兒擦邊,要不然上哪掙錢。

  倒弄金子的就是把腦袋拴在褲腰上,進(jìn)山找礦,然后打個洞塞滿柴禾封上燒,等著過幾天涼透了過來挖開,滿地的金子,撿回去提提純加工成小塊就行了。

  這樣折騰下來的礦基本上就廢了,不過沒人在意,反正也不是個人的。

  然后就是銷售。

  像小解這樣的金銀首飾加工到處都是,是他們的主要銷售渠道,再有就是往南送,那邊這會兒已經(jīng)發(fā)達(dá)了,有錢人多,能賣起價。

  帶貨的人去醫(yī)院找熟人把小腿切開,把貨縫進(jìn)去包上,然后坐上火車,大綠皮折騰半個來月到南邊再找熟悉的醫(yī)生把貨拿出來。

  不是一般的遭罪,不過成功率高。

  走一趟就是幾萬十幾萬塊,也是值了。

  雖然萬元戶的概念八十年代初就在叫,但一直到96年這會兒家里有萬元存款的老百姓也沒多少,雖然收入在漲,物價也在漲,還要漲的快些。

  和小解打了一個都懂的眼神,張彥明回了自己屋。大門也沒關(guān)。

  進(jìn)屋坐下,把褲兜里的零錢掏出來數(shù)了數(shù),小三五一盒十五塊,找回來八十塊零五毛,收了三袋方便面錢,雞蛋和煮面白饒,不錯不錯,看來關(guān)系是相當(dāng)好。

  想了想,張彥明把墻上的兜子摘下來,又把所有東西掏出來擺在炕上一樣一樣研究。

  存折和銀行卡是一套,不用看。判決書,身份證駕駛證,錢給小解拿去了。沒了。

  他站起來在屋里翻箱倒柜的到處尋摸了一遍,找出來一套個體戶營業(yè)執(zhí)照,工商稅務(wù)衛(wèi)生技術(shù)監(jiān)督局都有了。

  青年飯店。有點兒中二的名字。

  地址就是這里,南山路三號,發(fā)照日期是半個月前。

  怪不得這么大個空房子一個人住,張彥明點了點頭,從一堆證照里拿出一張疊好的白紙。

  打開看了看,是這房子的租憑合同,從上個月開始,租期是五年,房租已付清。

  張彥明撓了撓頭,看樣在這自己算挺有錢哪,五年一房租一下付清了,還有近三萬的存款好幾千現(xiàn)金。

  自己特么是干什么的呢?真想不起來。估計得一段時間融合,就是不知道時間長短,這個控制不了。

  他在夢里經(jīng)歷過太多的職業(yè),居住過太多的城市,賺過太多的錢,已經(jīng)完全混雜在了一起,結(jié)果就是,懵逼了,記憶混雜。

  合同一起還有個小紅本本,和六七十年代的工作證模樣差不多,紅皮白頁:廚師證。

  張彥明同志,經(jīng)過學(xué)習(xí),考核合格,達(dá)到國家特三級廚師標(biāo)準(zhǔn),特發(fā)此證。華國勞動部。

  發(fā)證日期,一九九三年九月五日。

  自己九月拿到廚師證十月有了女兒。厲害了我的哥,這特么怎么參加學(xué)習(xí)和考試的呀。

  考廚師證的記憶張彥明有,都是全脫產(chǎn)集中居住學(xué)習(xí),一般都是省會城市,一級往上由國家勞動部發(fā)證。

  怪不得生了孩子都分手啊,這特么都要生了還有心思去學(xué)習(xí)考證,這特么不分手就太奇怪了。

  把東西都堆到炕上,張彥明搓了搓下巴,孩子呢?去哪找?沒線索。

  不對,身份證。

  拿起身份證看了一下地址。

  華國魯爾省鋼都市蝎子溝區(qū)死人溝街道十九號七棟24號。

  我特么還在地球上嗎?張彥明有點兒懷疑人生,死人溝街道是什么鬼?呸,死人全是鬼。蝎子太多蜇死人了?

  從國家到地方竟然沒有一個熟悉的名字,這東西有點瘆人。

  可是為什么環(huán)境和鄰居街坊又是這么熟悉呢?

  敲著腦門靠在床頭上,張彥明使勁兒的回憶著,到底是哪里不對?雖然是夢是醒不清楚,但好歹以前省市地名各方面還能連續(xù)呀。

  難道,這才是我真正生活的地方?其他的都是夢?

  可是為什么看了這個鬼地址自己就知道了在哪個位置怎么坐車哪棟樓哪一家?

  證照證件都是放在一個大牛皮紙袋里的,張彥明拿起來倒了倒,醫(yī)療證,工作證,工傷證。

  拿起工傷證翻了翻,原來自己在這受過工傷,廠子各種補貼補助給了五萬塊。

  張彥明站起來幾把把身上的衣服全扯下來,前后左右的看了一圈兒,沒傷啊。五萬哪,能是輕傷?

  是不是,自己是因為重傷所以傻了?才做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夢呢?有此可能啊。

  “啊?!币宦暭饨旭R上被捂住,在門外響起。

  張彥明扭頭看過去,一個短發(fā)的女孩還是女人的站在廚房里,還用手捂著臉。

  妹子呀,你長點心吧,還尖叫,你那手指縫我都能鉆過去了。

  “張彥明你是不是變態(tài)?大白天的不關(guān)門在屋里光個屁股扭什么呢?”女人的聲音還挺好聽。

  張彥明拿起褲衩套上:“有事?。俊?p>  有點熟悉的感覺,也想起了名字,但是別的就模糊了,他什么也不敢多說,只好這么問了一句。

  女人拉門走進(jìn)來:“你干什么呢?”

  目光在張彥明身上來回尋視:“哎喲,沒看出來,還挺有塊呢?!鄙焓衷趶垙┟鞲辜∩厦嗣?,小手溫溫滑滑的,有點兒細(xì)膩。

  張彥明看了看這個叫李束欣的女人,長的還挺精神的,一米六以上的個頭,至少八十分以上,就是一看就是對A,太明顯了。

  她整個人從臉到腳就是一個字:瘦。不是對A就怪了。

  不過皮膚挺好。

  頭發(fā)也不是張彥明第一眼認(rèn)為的短發(fā),是把頭發(fā)在腦后挽了個髻,整個人收拾的就叫一個干凈,精神,長著雙笑眼,一笑就瞇起來成了月牙。

  分析一下,肯定是特別熟悉,甚至是,有點兒貓膩?但是肯定沒有過什么深入交流,她話里透露的,還沒見過自己的腹肌。

  但是看到自己光著又這么自然,還能隨意的伸手亂摸,這說沒什么關(guān)系誰信呢?越想張彥明越迷糊,關(guān)鍵信息全沒有,這怎么分析?

  確實想不起來呀。不過,他又感覺,應(yīng)該是比較熟,但是不涉及男女。應(yīng)該是這樣的。

  至于上手,關(guān)外的娘們,那啥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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