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境界很高
一句話,立馬點(diǎn)醒了柳子娘!
趕緊的翻著自己的衣服,從里面終于拿出了一張紅紙,上面寫著喜梅跟柳子的生辰八字。今個要是來定親,肯定是要過八字,定日子的。“看看,這是喜梅的生辰八字,這你總賴不掉了吧?!?p> 八字這東西,在古代自是要重視的,那是只有親生父母家里才有的,喜梅是跟著胡氏另嫁過來的,她的八字常大山都不知道,只有胡氏一個人知道。
正說話的功夫,招弟這邊已經(jīng)套好了牛車,“爹,我不知到底是誰非要跟我過不去,也不想知道,只想找個地方清靜一些?!闭械苣四ㄑ劢?,轉(zhuǎn)頭看向喜弟,“姐,你跟我做個伴去外婆家住幾日?!?p> 喜弟肯定是二話不說是就應(yīng)下了!
鬧成這樣,便是常大山也尋不出理由來留著招弟。避避也好,終是他的親生女兒,肯定是要心疼的。
倒是柳子娘,還是不依不饒的,伸手就要去抓招弟的胳膊,“招弟啊,你可不能走,你讓大家伙看看,你肚子是不是大了!”
卻被喜弟上去一口直接給咬開了!
“你這賤蹄子!”柳子娘氣的光在那晃著胳膊,她現(xiàn)在就想一門心思的把自己摘干凈,所有的丑事都應(yīng)該都?xì)w在常家!
“我別給臉不要臉!”喜弟往前站了好幾步,手掐著腰,“我妹妹一個黃花大閨女,你這安的什么心!我還看見你偷漢子了,看見你肚子大了,你怎么不掀開衣服,讓我們看看!”
柳子娘氣的整個臉都憋成了青色,手指著喜弟就要沖過來,“讓你這賤貨胡叨叨,老娘撕爛你的嘴!”說著就要沖過來!
這么多人在跟前,而且也有常大山,肯定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欺負(fù)的閨女!
柳子娘被常大山推的直接倒在地上,干脆也不起來,兩個人手拍著地,一邊哭一邊在那喊,“老常家打人了,打人了。”
這撒潑的樣子,就是一個村上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一個個都在勸柳子娘,“行了,都快起來吧,還不是你貪人家那壇米惹的事。”
被鄰居說穿了,柳子娘哭的更厲害了。
喜弟白了她一眼,反正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牛車往跟前一拉,“招弟上去,姐送你走?!?p> 都看著喜弟跟招弟是被后娘虐待的孩子,鄰居們立馬讓出一條路來。胡氏被逼問的沒話說,只光在那默默的留眼淚,在喜弟過去的時候,拉住了喜弟的胳膊,“喜弟,你可信娘?”
那梨花帶雨的樣子,不說莊家漢子,估計就是地主老爺子,瞧見了也得心動!
可惜,喜弟不是爺們!喜弟一笑,把胡氏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娘,我且再叫你一次娘。”說完,呸的一口,正正的就吐在胡氏的臉上!
胡氏被吐的身子往后退了好幾步,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喜弟早就拉著牛車離開了!
如今這么一鬧,所有人都指責(zé)狠心的后娘,貪心的柳子家。甚至,沒有人再去懷疑,招弟是不是真的肚子大了。招弟的名聲,就在這一場鬧劇中,洗的干干凈凈。
柳子娘還在鬧著,胡氏都覺著腦門疼,拉著喜梅的手突然松開,大踏步的進(jìn)了里屋。
“胡氏你給我回來,我告訴你,你今要是不把話說清楚,我就不走了?!绷幽餁獾膶嵲跊]辦法了,直接在地上打開滾了,那滿院子的雞糞,沾的滿身都是。
對于這院子里的雞飛狗跳,喜弟她們卻自在了,趕著牛車慢悠悠的走著,腳還跟著來回的晃蕩。
“姐,真有你的?!闭械芘d奮的臉紅撲撲的,原以為沒有任何生路了,沒曾想,新的希望就在眼前。
喜弟笑著搖搖頭,“她們不就欺負(fù)沒人替你出頭,才敢這么大膽?!?p> 要是在以前,這委屈招弟真的只能受了。喜弟以前向著喜梅她們,常大山又受不住枕邊風(fēng)吹,一家子只有招弟顯得格格不入。本來招弟想問問喜弟怎么突然向著自己了,可又一想,她們才是血親的姐妹,問這話,豈不是生分了?
牛車走到柳子家門口,左右看看沒有人注意,喜弟利索的跳下車去,把拿出來的針放在了柳子對門的石頭下面。
“姐你這是做什么?”招弟不明白,柳子家不厚道,就算要放針也應(yīng)該放在他們家門口!這種東西是有講究的,一旦門口有尖銳的東西,這家人可是要倒霉的。
喜弟是現(xiàn)代人,自然不會信這些東西,“放心,針上面有布,很快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柳子家的名聲,永遠(yuǎn)也別想洗白!”
看招弟還有些擔(dān)心,喜弟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以后姐罩著你!”手里的鞭子,用力的甩在牛的身上,就算走的慢的老牛,也緊走兩步!
耳邊,有風(fēng)吹過,就如同她倆的心,難得輕松一些!
本來,喜弟還想說說,柳子這種人,是典型的媽寶男,張口閉口就是他娘說,不過想想,還是作罷了,以后跟這種人沒關(guān)系了,提他簡直是浪費(fèi)唾沫!
而院子里面,柳子娘還鬧個沒完,常大山這個男人,也不好再插嘴,只能在那干站著瞪眼。
“娘!”喜梅聽到有東西倒的聲音,突然大喊了一聲,趕緊跑進(jìn)了屋子。
“來人啊,快來人??!”聲音聽著就在一瞬間沙啞了,似乎遇到了什么讓她覺得驚恐的事。
常大山趕緊跑著進(jìn)去,看熱鬧的人覺著不對,跟著趴在外頭窗戶上看,只瞧著胡氏已經(jīng)吊在了半空中,喜梅抱著她的腿,不讓她被勒死!
等常大山把人救下來以后,胡氏雙眼空洞,不過已經(jīng)能咳嗽出來了?!澳?,你這是為什么,你不要女兒了嗎?”喜梅趴在胡氏身上,已經(jīng)哭成個淚人了。
聽著自己女兒的聲音,胡氏才回了神,手顫抖的放在喜梅的頭上,“娘,娘也是受不住冤枉的人,要是死,死能證明清白,娘不怕死,只怕我可憐的喜梅,以后,以后被人戳脊梁骨的罵!”
沉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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