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蕭見我被抓,和那個“我”打了起來,當(dāng)然,為了放長線釣大魚,在過招上走了些形式。雖然之前已計劃好的,但藍蕭看著我被帶走,仍是滿臉擔(dān)憂。我被那個“我”推推搡搡著帶走,我望向藍蕭,放心,我會安然無恙查明此事的。
那人拽著我走了一段路,來到一個山洞前,面對著前面陰森森的洞口,我感覺自己忽然對山洞有了恐懼感,怕之前血淋淋的少女慘死洞中的那一幕再次出現(xiàn)在面前。見我停下來不走,那人推了我一下,我不得不繼續(xù)前行。然后感覺在洞中七七八八拐了好幾拐,一路蜿蜿蜒蜒,腳底打滑,我差點摔倒好幾次。那人見我磨磨蹭蹭,拔劍抵在我身后,我趁機瞅了一下,此劍隨和我飛花劍外形看無兩樣,可我的劍上飛花是飛舞狀,此劍雖也是飛花,但好像又加了什么,葉子,我忽然看清楚了,是落葉!
這看似漫漫長路,我便趁機和那人套套話,我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少廢話,往前走就行!”那人兇狠狠的說道。
“長那么漂亮,干嘛那么兇?”
“你覺得這張臉漂亮?你再說,我剜掉你的雙眼!“
為了表示被嚇住,我不再言語。不過起碼證明,這人雖盜用我的臉,卻對我極度不滿,似有深仇大恨。
終于又往前曲曲折折的走了那么些路,終于到了山洞的盡頭。
只見黑漆漆的山洞盡頭,四周點燃了幾個火把,算是把黑暗照亮一些,看著也讓人不那么瘆得慌。盡頭處還放了一個大大的籠子,籠子里關(guān)著大約有二十來名妙齡女子,都在渾身瑟瑟發(fā)抖,驚恐不安?;\子前有兩個黑衣人看守,籠子對面有一張長長的太師椅,上面躺著一個渾身黑袍,獠牙面具遮面的一個人,看樣子,這是他們的老大了!
假扮我之人畢恭畢敬的上前對獠牙面具低頭施禮道:”主子,又帶來一個!“
只聽那獠牙面具人問了一下“可驗明此身?‘
“錯不了!”
然后那兩個看門的黑衣人就把我拖進籠子里。那些姑娘似乎習(xí)慣了,見又來人了,也沒有多大驚奇,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
我進到籠子里四處打量著這些姑娘,但并沒有找到落云的下落,難道她被關(guān)在他處?到底還有多少這樣關(guān)押少女的地方?
我不敢輕舉妄動,找個角落默默坐好,打量著四周。按照計劃,藍蕭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我被關(guān)押何處了,剩下的他就要見機行事了,希望我們能配合默契一切順利。
夜晚到來,山洞寒氣更重,我一貫怕冷,緊了緊身子,和那些姑娘圍坐在一起。這些姑娘有輕聲哭泣的,有默默發(fā)呆的,沒有敢大聲吵鬧的,聽一個姑娘說,之前一個姑娘因為害怕,抓著籠子大喊大叫要放她出去,結(jié)果被那兩個看門的黑衣人當(dāng)場斃命。這些女孩從沒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從此,再沒有敢大聲呼喊救命的了。
一會,那黑衣人送來點飯菜,姑娘們似乎餓了好幾天,都拼命往嘴里塞著。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這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還都是黃花大閨女,看著心里就癢癢,要不咱哥倆先玩玩?”這猥瑣的聲音讓人聽著就想吐。
“你可得了吧,主子要是查起來。叫你我吃不了兜著走!他的那個手段,讓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這人聽起來倒是理智的多。
“你別嚇唬我,主子明天在哪還不知道,他抓了那么多女孩,咱們玩完”咔嚓“給她抹了脖子,誰知道?”那人繼續(xù)猥瑣的說道。
那人似乎止不住蠱惑,又看了看籠子里待宰的姑娘們,心里也波動起來。“不會被查到昂?”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那死丫頭晚上從來不出門,天天用著別人的臉,那小臉倒是漂亮,可咱撈不著??!“
聽著他們這么惡心的對話,我真想當(dāng)場就把他倆給解決了。我握一握拳頭,告訴自己忍。
那倆人還當(dāng)真行動起來了,在籠子外像打量獵物似的挑選著自己滿意的女子。
一個個女孩知道等著自己的下場是什么,想大叫又不敢,只得低下頭瑟瑟發(fā)抖著。只見這倆人打開牢門像發(fā)了情的野獸般拖拽著兩個姑娘出了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