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睿辰是個離婚的男人,你還不知道他離婚的具體原因究竟是什么,不知道他對婚姻,對孩子的態(tài)度是什么樣的,怎么可以貿(mào)然告訴他這件事?
聽說很多成熟男人,喜歡享受生活,所以選擇不婚或丁克的,萬一,冷睿辰就是那種男人,怎么辦?
不能怪田甜慎重,實在是世事無常,多一分心眼兒總是沒有壞處的。
媽媽經(jīng)常告訴她,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古話說到現(xiàn)在,必然有它的幾分道理,且等著再看看吧。
“怎么光是喝粥,都不吃蔥花餅?味道很不錯的,你嘗嘗?”冷睿辰將一份蔥花餅推過來。
蔥花餅的油味兒竄進她的鼻孔,那種惡心的感覺又來了。
田甜猛地深吸一口氣,站起來說:“我不餓,那會兒吃了點兒餅干?!闭f完,急匆匆往外走去。
冷睿辰深邃的眸子凝視著她的背影,總感覺田甜最近一段時間怪怪的,哪兒出了問題呢?
論說,他和黎晨離婚的事情,已經(jīng)告訴了田甜,她也解開了心結,從情緒上已經(jīng)不那么排斥他了,可為什么,她對他還是那么抗拒呢?
田甜沖進衛(wèi)生間,漱了漱口,那種感覺才算勉強壓了下去。
冷睿辰勤快的收拾了碗筷,洗干凈,摞到碗櫥里,和田甜和解以后,他一直在想一件事,正琢磨著該怎么對她開口。
田甜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臉色已經(jīng)好看了許多。
冷睿辰走過去,情不自禁的伸手,將她攬入懷中,緊緊的擁著。
之前是顧忌彼此的身份,一直不敢和他這么親密,現(xiàn)在無所謂了。
所以,面對冷睿辰的擁抱,田甜也就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就面帶羞澀的,伸出手,緩緩的環(huán)住了他的腰。
他很愛干凈,衣服上有種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混雜著淡淡的煙味兒,她對這種氣味不反感。
男人的懷抱讓她感覺到溫暖,她將臉也輕輕的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一想到這個出色的男人從此可以屬于她了,田甜的心里就是一陣雀躍,還有不敢置信。
從小到大,她都是個乖孩子,沒有處過對象,不代表她在青春懵懂的時候,沒有對這種兩性關系有過向往。
可是那時,找對象的都是在那方面比較開竅的學生,像她這種乖乖女,反而是受嫌棄的那種。
工作后,她也一直覺得,像她這樣的,也只能找個老實本分,本事一般的過日子,卻從沒想過,冷睿辰會看上她。
對于這種緣分,她是既忐忑,又驚喜。
冷睿辰正是三十多歲的年齡,血氣方剛,那方面需求很旺盛。
和黎晨分居一年多來,除了和田甜的那一次,就一直沒有過女人,也算是潔身自好的了。
所以,軟溫香玉入懷,不沖動是不可能的,幾乎是一瞬間,他的身體中就燃燒起邪火,熱血往頭上涌。
冷睿辰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吻住田甜的唇,一個吻,用盡了彼此的力氣,燃燒了他們所有的激情。
到了最后一刻時,冷睿辰雖然有些忍不住了,可還是尊重她的問:“可以嗎?”
田甜暈頭漲腦的,想也沒想就點頭,到了擦槍走火的那一刻,她忽的想起來,腹中還懷著寶寶,育兒書上寫,前三個月最危險。
這么一驚,驚出一身冷汗來,連剛剛沖頭而來的欲望都消散了。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將冷睿辰推了一把,然后,觸不及防的冷睿辰被推得險些從床上掉下去。
這個時候被打斷,誰的情緒都不可能好得起來。
冷睿辰憋著一股火兒,忍了又忍,經(jīng)受著雙重煎熬,最后還喘著粗氣問她:“為什么?”
田甜也蒙了,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我還沒準備好……”
冷睿辰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心想,可能是他太心急了,別嚇壞了她。
他嘆了口氣,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沒關系,我給你時間慢慢適應我?!?p> 說完,起身去了浴室,沖了好一會兒涼水澡。
兩人已經(jīng)說開了,剛才又有了那樣一出,獨處時就有些尷尬。
冷睿辰從浴室里出來,田甜這里沒有換洗的衣服,他只得裹著浴巾,將自己的衣服洗了,晾在陽臺上,今晚是走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