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秦銘滿頭黑線。
“噗嗤?!?p> 看到秦銘錯愕的樣子,郝晴再一次忍不住笑了出來。
自從她和秦銘打交道以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家伙無所適從的樣子,一直以來,秦銘都表現(xiàn)的很淡定,高深,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
秦銘其實也不是無所適從,而是對于郝晴這大膽的話語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才好。
這位女警官給他的印象一直都是高冷而暴躁的,從來沒有過溫婉俏皮的一面。
所以剛才那突如其來的俏皮話語實在是令秦銘有些不適應(yīng)。
“好了,逗你玩兒呢?!焙虑缪谧煨Φ溃骸斑@次是你救了我,我怎么會怪你借機(jī)占我便宜呢?姐在你眼中就是這么不講道理的人嗎?”
“額,那就好,那就好?!鼻劂懖亮瞬令~頭的汗水。
“切,瞧你那樣子,還怕姐吃了你啊?”郝晴佯裝生氣道。
秦銘繼續(xù)滿頭黑線。
不明白郝晴為何突然之間性格變化這么大。
之前不是一直都很討厭自己嗎?
怎么現(xiàn)在變得好像兩人感情很好的樣子,都開起這種玩笑來了?
這讓秦銘有點摸不著頭腦。
“那什么,你這病應(yīng)該已經(jīng)好了一大半了,剩下的吃點普通的活血化瘀的藥物慢慢調(diào)養(yǎng)就好,記得按時吃藥啊?!辈恢涝趺唇釉?,秦銘就立即轉(zhuǎn)移到別的話題上去了。
“只是吃藥就行嗎?難道不需要多做幾次按摩來治療嗎?”郝晴有些失落地道。
說實話,她不知怎么,竟然很期待多來幾次這種按摩療法。
“光是吃藥的話,萬一痊愈不了怎么辦,我不放心!”
秦銘就汗了,不明白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還很排斥這種療法,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借機(jī)想要占她便宜,現(xiàn)在卻主動要求。
真是搞不懂?。?p> “額...不必了,吃藥就能好?!鼻劂憣嵲谑菗?dān)心這個女人事后找她算賬,所以還是算了吧,就讓她自己吃藥吧。
秦天尊擁有過無數(shù)的女人,不會貪圖這點便宜,從一開始他也沒有其他任何不好的想法,只是單純地想為對方治病而已。
“那好吧?!焙虑鐭o奈地說道,心中突然有些悵然若失,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漂亮,為什么秦銘對她一點歪心思都沒有呢?
之前她是排斥秦銘,可是現(xiàn)在卻是崇拜他,這家伙怎么這么不解風(fēng)情呢?
要知道,在警隊里,不知道多少男警官追求于她,明里暗里地想約她出去,絞盡腦汁地想要創(chuàng)造與她獨(dú)處的機(jī)會,可是秦銘這家伙竟然好像絲毫都沒有興趣的樣子。
剛才她可都主動暗示了?。?p> 郝大小姐何時這樣主動過?
“那沒什么事的話,你就在這里好好歇著吧,我就先回去了?!鼻劂懻酒鹕韥?,準(zhǔn)備離開。
“喂,你這么急著走干嘛?”郝晴撅起嘴,有些不滿地道:“我是個病人,身體還很虛弱,萬一一會兒要是再出什么狀況怎么辦?我需要陪護(hù)?!?p> 秦銘苦笑著搖搖頭道:“那好,我去給你叫醫(yī)生來?!?p>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
“喂,等等,秦銘,你給我回來!”郝晴一下子從床上下來,大吼道。
旋即立即也推開門走了出去,想要將秦銘叫回來。
然而,推開門后,哪里還有秦銘的半點蹤影?
郝晴不由氣得恨恨一跺腳,惱道:“不解風(fēng)情的呆子!”
這時,郝如峰恰好在隔壁的房間,聽到了動靜,連忙出來查看情況。
一出來就看到女兒惱怒的樣子。
這還哪里有半點得病的樣子?
剛才還虛弱的不行呢,現(xiàn)在這就好了?
這才多大一會兒?。?p> “晴兒,你病好了?秦先生呢?”郝如峰問道。
“好了,誰知道這家伙跑哪去了,好像生怕我要吃了他一樣?!焙虑绮环薜馈?p> 郝如峰一見到女兒這副態(tài)度,頓覺有些奇怪,不過他畢竟是過來人,稍稍一琢磨,就想明白女兒的心思了。
看樣子,女兒這是看上秦先生了啊。
郝如峰心中喃喃道。
“女兒啊,你該不是看上秦先生了吧?”雖然心中已然有了答案,郝如峰還是想要確定一下。
“看上他?”郝晴做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誰會看上他???他有什么好啊,爸,您可真逗!”
她嘴上根本不承認(rèn),但是看那副樣子,分明就是情侶之間置氣的樣子。
“額,那希望是我多心了吧?!焙氯绶鍝u搖頭道:“女兒啊,別怪爸爸沒提醒你,秦先生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高攀的起的,你可能不知道,蕭老爺子曾經(jīng)想要將自己的孫女和秦先生撮合到一起,結(jié)果都被秦先生給拒絕了。”
郝如峰知道秦銘的眼光高,怕自己女兒的一番情宜被辜負(fù),所以想提前和她說明白,免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高攀?”郝晴不屑道:“就他?拉倒吧!我對他才沒感覺呢!”
然而,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聽到父親給他說的話之后,郝晴心里還是咯噔一下。
她是有自知之明的,雖然自己的確是有幾分姿色,但是無論容貌還是身材或者家庭背景都遠(yuǎn)遠(yuǎn)不如蕭子雯。
可即便蕭子雯如此優(yōu)秀,甚至就連蕭老爺子都主動撮合了,秦銘還是看不上,那么他的眼光到底有多高?
她郝晴又有什么機(jī)會?
想到這里,郝晴愈發(fā)失落了。
難道,她和秦銘之間注定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這病還不如治不好呢。
如果不是這么容易就治好的話,秦銘就不會離開的這么快了。
她突然希望自己能夠病得嚴(yán)重一點兒了,因為只有這樣,她才會有更多的機(jī)會接觸到秦銘。
看到女兒的樣子,郝如峰豈會猜不出她的心思。
內(nèi)心唯有一嘆了。
“女兒,別怪爸爸不幫你,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掌控的,像秦先生這樣的人,注定不是小小的江北市能夠束縛的住的,希望你慢慢能夠釋懷吧?!焙氯绶鍍?nèi)心暗道。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無能,看到女兒為自己喜歡的人黯然神傷,他卻一點忙都幫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