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高主任的話,魏曉東急道:“主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紀胖子也忙道:“他們八個人,秦銘和曉東才兩個人,怎么可能先動手?”
“誰先動手我自有判斷,用不著你教我,其他人都散了吧,別圍在這里!”高主任沒好氣地道,然后揮手開始驅(qū)散人群。
“呵呵,無妨,處分不處分我都無所謂?!鼻劂懸粨]手,制止了二人再說下去,冷笑著看著常磊,他倒是想看看,常磊和高主任能一起玩出什么花樣來。很明顯,這倆人是一伙兒的。
“怪不得這常磊在學(xué)校敢一直欺負人!原來是有后臺?。 鼻劂懶闹谢腥?。
“呸,看來這高主任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楚月偷偷啐了一口。
“怎么,擔心你的小哥哥了?”江語墨繼續(xù)調(diào)戲。
“哪兒跟哪兒?。课揖褪强床粦T這種做派,還有那個常磊,我說他怎么一直那么囂張,原來是高主任給他撐腰?!背虏环薜?。
江語墨只得拍拍楚月,道:“好啦,和我們也沒什么關(guān)系,別生悶氣了。我們回去吧?!?p> 楚月也只得憐憫地看了一眼秦銘,而后與江語墨向教室走去。
常磊則是冷笑連連,心中很是痛快,他們家可沒少給高主任送禮,當然站在他這一邊。
而正當秦銘打算跟著高主任去政教處的時候,高主任的電話卻響了。
“喂,什么事王校長?市教育局開會?現(xiàn)在過去嗎?哦,哦,好,那我馬上過去,嗯嗯,好,再見?!备啭i清非常謙卑地打完了電話。
而后轉(zhuǎn)頭對秦銘說:“你先回去上課,我今天有事,明天早上上課之前來我辦公室,到時候再研究怎么處分你!”
秦銘眼皮未抬,與高主任擦身而過,徑直走向了教學(xué)樓,竟是連招呼都沒打,直接將高主任無視了!
“我和你說話呢,聽見沒?”高主任氣得一跺腳,沖秦銘的背影吼道。
“放心,我明早會找你好好聊聊的?!鼻劂懶睦锢湫?,他不介意明天去整治一下這個吃人飯不干人事兒的東西。
“什么態(tài)度!”高鵬清氣得發(fā)抖,心里已經(jīng)決定了,這次必須借這個由頭,好好收拾一下這個沒教養(yǎng)的學(xué)生。
常磊則是在心中暗暗發(fā)狠,腦子里迅速思考著如何能更有效地整治秦銘。
“哼,秦銘,你等著吧,明的不行我就跟你玩陰的!光是一個高主任就夠你喝一壺的!”
常磊心中已經(jīng)下定決心,實在不行,他就讓父母來學(xué)校把今天這事兒鬧一鬧,把事情曝光給媒體,反正電視臺有和他們家相熟的記者,到時候就把事實顛倒一下,重點刻畫秦銘是如何的囂張,囂張到通過踩臉來威脅老實善良的同學(xué)。
而他常磊,則要以一種受害者的形象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痛訴自己的無辜與可憐。
這樣一來,事件的影響力就被放大了,那時,他再給學(xué)校施加點壓力,嚴懲秦銘,直接把他開除學(xué)籍最好!
常磊惡毒地想著,他自己經(jīng)常打架,所以深深地知道,學(xué)生打架這種事情可大可小,真要追究起來,秦銘沒好果子吃!
魏曉東和紀超對視了一眼,彼此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無奈,一起追上了秦銘。
“秦銘,今天謝了!”魏曉東發(fā)自內(nèi)心地說道:“都是因為我的事才害你要被處分,我真的不知道該和你說什么好了。”
“曉東,兄弟之間不說客氣話,你放心,區(qū)區(qū)一個高主任,沒辦法把我怎么樣?!?p> 對于秦銘而言,即便是受到了處分也不在乎,以他現(xiàn)在的頭腦,學(xué)習(xí)成績會在短時間內(nèi)得到驚人的提升,學(xué)校不會看著一個能考水木的學(xué)生受到處分而不聞不問,早晚會給取消。
況且,雖然他現(xiàn)在只是淬體初期,但是,有的是整治高主任的方法,隨便給他用點小手段,諒他也不敢給什么處分。
要不是為了心境的圓滿和父母的期望,他才不會一直待在學(xué)校里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既然你這么說,那我也不多說什么了,總之這個情分我記下了?!蔽簳詵|說道。
秦銘笑了笑,魏曉東就是這樣,人很實在,不愿意欠別人人情。
紀超這時開口道:“秦銘,這兩天你的變化有點大啊,老實說,我都有點不認識你了!”
秦銘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沒事,你以后習(xí)慣就好了?!?p> “額,好吧。”紀超一聳肩,也沒再多問,他知道,有些秘密秦銘如果不想說,問也白問,問了反而顯得沒分寸。
三人就這樣進入了教室,開始了接下來的課程。
晚上,秦銘?yīng)氉宰咴诜艑W(xué)的路上,不禁陷入了思考。
“我現(xiàn)在修為還是太低,還不能表現(xiàn)的太過為所欲為,地球上的規(guī)則還是要遵守,否則一旦惹得某些人注意,會有高手前來調(diào)查我,那就得不償失了?!?p> 依照秦天尊的性子,只要有人冒犯他,揮手屠滅便是,不過他卻不是莽夫,不會在實力還未成長起來之前,就表現(xiàn)得太惹眼。
秦銘上輩子回地球的時候就知道,地球上也是有著高手的,雖然和修仙者比較起來不值一提,但秦銘現(xiàn)在只是最為初級的修仙者,一旦遇到地球上的頂級高手,或者高科技武器的話,仍然沒有自保之力。
在重返巔峰之前,還是要處處謹慎才行。
正想著,前面卻突然傳來一陣呼喊。
“來人啊,抓賊啊,有人搶了我的錢包!”一名打扮的比較時髦得體的女子,此刻指著一個拼命奔跑的男子焦急喊道。
“嗯?那是...”秦銘本沒打算理會,不過神識卻感應(yīng)到那逃跑男子的身上,似乎有著一件他似曾相識的東西。
“難道是...太好了,真是剛想睡覺就有人來送枕頭,正愁實力提升的慢呢,想不到就有人把寶物送來了,地球上這種東西應(yīng)該很稀少才對,如果我沒判斷錯的話,那今天可就走運了!”
秦銘心里似乎猜到那是什么了,只不過還不敢確定,于是就朝著那名男子追了過去。
那名男子一見有人追他,露出驚慌神色,立即加快了腳步,跑到了早已準備好的摩托車上,噌的一聲就開了出去。
秦銘現(xiàn)在的腳力還無法追上摩托車,所以趕緊在路邊也攔截了一輛摩托。
“對不起,我是警察,要抓壞人,借你車用一下!”秦銘編了句謊話,直接將摩托車主人扯了下來,然后一把推開,自己跨上了車,迅速啟動油門追了上去。
“哎,那是我的車!”車主一陣呼喊,但卻無濟于事。
那名搶了錢包的男子車技很高,也很聰明,專挑車流量大的地方跑,在馬路上左沖右撞,多次變道,連闖好多紅燈。
秦銘也顧不上許多,只能奮起直追,以他強大的神識和淬體初期的修為,可以將摩托車操控的很好,無論多么復(fù)雜的路況,秦銘都能在保持高速的情況下,合理規(guī)避往來車輛。
二人你追我趕,秦銘一直吊在后邊,那男子看秦銘像膠皮糖一樣,一咬牙,再度加大力道猛踩油門,秦銘亦不落后,也是將油門踩到底,二人的速度都達到了極限,在馬路上飛馳。
“有病啊你們!”
“不要命啦!”
其他的司機們紛紛叫罵出聲,秦銘二人毫不遵守交通規(guī)則的行駛,讓很多人差點發(fā)生交通事故。
......
“唉,宋隊也真是的,不就是不小心誤傷了幾個犯人嗎?至于這么上綱上線嗎?做巡警真的好無聊?!?p> 郝晴本來是江北市公安局刑警隊里的女刑警,因為其不俗的背景和出眾的能力,警校一畢業(yè),她就接連破獲了許多大案要案,成為局里最年輕的警界新星。
可是由于她抓捕犯人時太過暴力,曾經(jīng)誤傷了許多后來被證明是無罪的嫌疑犯,便被領(lǐng)導(dǎo)臨時調(diào)來做一段時間的巡警,讓她好好反省一下。
此刻她正如同往常一樣在路邊執(zhí)勤,突然嗡的一聲,一輛根本看不清楚人影的摩托車飛速的從她身前疾馳而過。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緊接著又是嗡的一聲,又是一輛速度同樣不弱的摩托緊隨其后。
“喂,停下,你們超速了!”郝晴差點氣炸了,立馬也跨上了警用摩托向著二人追趕而去。
“反了反了,竟敢在我郝晴的眼皮子底下超速,開這么快,不要命了嗎?今天我必須要抓到你們!看我一會兒怎么收拾你們!”
郝晴的胸口一陣起伏,當巡警這么多天,每天都閑得要死,今天終于等來了兩個不開眼的,她在氣憤他們無視規(guī)章制度的同時,也為自己終于能再次抓捕犯人而感到興奮。
秦銘二人已經(jīng)漸漸駛離市中心,進入到了江北市的郊區(qū),郝晴與他們還有一段距離,只是憑著大致的判斷往二人的方向追趕。
處于最前方的男子心中覺得恨極,他惱恨秦銘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于是慢慢減速,最終找了一個無人處停了下來。
秦銘一直在后面觀察他,所以也是有樣學(xué)樣,也停了下來。
“臭小子,你他媽活膩味了吧?陸爺?shù)拈e事也敢管,剛才那臭娘們是你什么人?為了她一個錢包這么拼命地追我!”陸濤破口大罵。
“多說無益,碰上我算你倒霉。”說著,秦銘輕飄飄接近陸濤,不著痕跡地在他身上拍了兩下,然后迅速退回。
“到手了!”秦銘露出微笑,他要找的東西和女子的錢包都已被他成功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