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未能結(jié)交一美男朋友
白柒頓了頓,說道:“算了,反正我們現(xiàn)在還不是敵人,那么就暫時當朋友吧!本來呢,我打算耗完五天的時間才將修骨丹給你?,F(xiàn)在呢,我突然不想這么做了!”
說罷,她笑了笑。
隨影眉頭一皺,果然和他所想的一樣,這可是修骨丹根本耗費不了那么多時間。
“那……你在這耗時間的原因?”
“是這樣的,我呢,想在這待久點,吃香的喝辣的,還想等他們過來救我,后來呢,我突然想了解一下你……”
想這樣說,就這么說了,也許他不會發(fā)火。
只是她很無語,抹了抹額頭的汗,怎么就跑出一句了解他呢?怎么聽都覺得假!白柒想著。
只見他皺了皺眉,問道:“了解吾?”
“呃,是啊,我看你人挺不錯的,所以才這么打算,不介意吧……總之,我很相信第六感的。而現(xiàn)在呢,我就把修骨丹煉制給你,按照要求,你也該放我離開!”白柒說道,說得亂七八糟。
“不打算蹭吃蹭喝了?”他那言語顯然帶著幾絲危險的氣息。
白柒干笑幾聲,現(xiàn)在看來,他都生氣了,誰還敢繼續(xù)待在這??!
“不了,我覺得我那師兄們應(yīng)該特別想念我,在這待久了,我怕他們傷心?!?p> 隨影倒是明白她這話中的意思。
白柒癟了癟嘴,問道:“你說話可算數(shù),不要在我回去的途中又把我抓回去??!”
“我并非言而無信之人!”語畢,他便拿著那面具出了門,留下孤獨冷然的背影。
白柒看得晃了晃神,她感覺隨影像是一個特別孤獨的人,只在他那淡薄的性子,就看出來了。
她聳了聳肩,便去煉丹了,這次,她倒不想再拖時間了,總覺得回去能看到曾云夙,好像也不錯。
她內(nèi)心有些期待,不知道曾云夙有沒有擔心她呢?這真是一個煩人的問題??!
正午
白柒將煉好的修骨丹裝在藥盒里,遞給隨影。而他,也讓下屬準備了午飯。
午飯挺豐盛的,這些日子,她吃得都特別好,想來隨影是個特別有錢的人。若是和他結(jié)交好友,豈不是每次出街都可以隨手拿,隨手吃了?
白柒拿起筷子,望著隨影,突然問道:“要不要不一起吃?”
對于她來說,是很喜歡美男的,特別像隨影這樣的,所以,她很樂意和他交友,這話也是間接表明她想拉近關(guān)系的意思。
隨影淡漠地看著白柒,孤寂地出了門。
白柒無奈地搖頭,可真是個淡薄的性子。
隨意還真是說到做到,白柒吃完午飯,他就送她出去了,還是送到那次她被擄走的地方。
等白柒在看他時,他是人已經(jīng)不見了,白柒不知道何時才能見到他一面,總覺得有些可惜,好不容易認識一個美男,還沒相處幾天,說走就走了。
但該走還是得走的,沒理由一直在這里待著。
白柒覺得最可惜的,不是沒多看他幾下,而是沒能和他結(jié)交成朋友。
日落西山時,走著一段路,白柒便會師兄們碰了個面,她有些意外,想不到他們沒把白柒給丟下回云游仙閣,而是在這找她,這么想,她還是挺高興的。
曾啟之見到白柒沒事,眉頭才松了下來。不等曾云夙開口,曾啟之先聲道:“小子,跑哪去了?”
害得他擔心了整整一日之久。
白柒狐疑地望著曾啟之,顯然不知道他突然說這話是什么意思。畢竟這么突然地關(guān)心,難免讓人心生狐疑,難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白柒看了看落日,正要從西邊落下。
“哦,沒事,就是去采了幾株藥花!”
“怎么那么久,都快過去兩日了!”曾啟之有些迫切。
見狀,不少的師兄也狐疑了,什么時候,曾啟之和白夜的關(guān)系變得這么親密,還關(guān)心起來了?
以前他倆見了不是吵嘴就是動武器,像是要拼個你死我活的。
聞言,白柒倒是沒打算和曾啟之解釋,因為她并不覺得有必要和他講清楚。
白柒不答,反問曾云夙,“云夙師兄,我不在的幾日,你們可做了些什么?”
曾云夙正要開口,卻被曾啟之搶了一步:“還用問,我們風塵仆仆的,找了你那么久!”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問的是曾云夙,又不是問他,他回答做什么!
曾遠驀然說道:“白夜師弟,行事時小心些罷,若是出了什么事,我還不知要怎么向師尊交代?!?p> “呃……我下次會小心的,多謝師兄關(guān)心!”白柒扯了扯嘴角。
曾遠又道:“白夜師弟,下次要采藥花,便要和我們說一聲,也讓我們放心才好!”因為白柒不見了,記得可都是他們。
白柒尷尬地咳了幾聲,“嗯嗯,下次一定記??!”
實際上,她并不太想把太多的事情一一告知他們,雖然這些師兄是為了她好。
“嗯,我們回云游仙閣,在云游山所遭遇之事,必要回去同師尊稟報!”
曾云夙說道:“此事確為蹊蹺,一路的白霧還是個謎?!?p> “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白夜不見時,那霧氣就散了!”曾啟之突兀地開了口,但這話完全不是故意針對她的。
聞言,他們看向白柒,神色帶著狐疑。
曾啟之沒想到會如此,連忙解釋,“我只是隨便說說的,勿要當真!”
只是這話并不能讓他們收起那疑惑,畢竟那么巧。
白柒扯了扯嘴角,說道:“你們看我做什么,難道我還會害你們不成?”
這么說,他們也覺得有理,暫時收起了疑惑。
不久,曾嵐嘯派去迎接的云游弟子來到云游山,便領(lǐng)著他們回到了云游仙閣。
而曾云夙將在云游山所遇到的問題稟告給曾嵐嘯,唯獨遭遇蠱心蛇之事,沒有在大殿里說出來。曾嵐嘯聽后都有所狐疑,云游山可從未出現(xiàn)過白霧,怎會如此。
須臾,整個云游仙閣將去云游山巡查之事傳得沸沸揚揚。
總之,這幾日,白柒便待在云游仙閣釀百花釀。曾嵐嘯卻將白柒召到店內(nèi),問一些關(guān)于云游山所遇之事。
“白柒,云游山遭遇幾次危險,你可知,這是何人所為?”曾嵐嘯問,嚴肅地眸子便放在了她的臉上,看樣子,曾嵐嘯也覺得這次所遇到的事情很蹊蹺。
而曾嵐嘯去單獨找白柒過來質(zhì)問,想必是因為猜想到什么。
然而,白柒卻不想將大部分的事情透露出來,因為那和云游仙閣沒多大關(guān)系。
“不知!”
“死了多少弟子,遇見的是什么野獸?”曾嵐嘯再問,聲音比先前更低沉的些,甚至透出一股讓人難以喘息的冷意。
白柒依舊沒有絲毫膽怯,言道:“死了十幾位師兄,遇到的是毒魔蛛和蠱心蛇!”
“毒魔蛛這是守住血眼花的毒蟲,可蠱心蛇這東西,卻不是平常能見到的……”曾嵐嘯摸了摸胡子,突然眸光一閃,“蠱心蛇”這三字怎會如此熟悉?
“蠱心蛇可謂是當年,控制人的一種魔物,如今怎會見著的?”曾嵐嘯狐疑了,白柒現(xiàn)在不過十三,怎會知道蠱心蛇這種魔物。當初與獨孤世家對抗,才出現(xiàn)了這種魔物,算起來,白柒當年不過五歲,這蠱心蛇之事,她是從何得知……
更何況,獨孤世家早已經(jīng)被滅門,蠱心蛇這種魔物,也應(yīng)當銷聲匿跡,如今卻重現(xiàn)世間,說出來,也未免會有人信。
“你說,你是如何得知蠱心蛇這種魔物的?”
白柒輕皺眉頭,說道:“蠱心蛇是魔物?這我不知,但關(guān)于蠱心蛇這件事,是我從娘親那得知的!”
若是真如白柒所說的,那獨孤世家豈不是沒被滅族?曾嵐嘯頭額微冒冷汗??伤趺聪?,都覺得有些奇怪,若在云游山遇到的危險,真是獨孤世家所做的詭,又豈會讓曾云夙他們安然無事地回來。
如此想來,也有些想不通,在云游山死了十幾位云游弟子,又該怎么解釋。
曾嵐嘯派云游仙閣的弟子去尋靈藥,自然是心中有數(shù),料到不會死人,才放下心讓他們?nèi)サ摹?p> 可如今想著,他的頭真有些發(fā)疼。
“本尊不知在云游山設(shè)陣的是誰,但能清楚云游弟子前往云游山之事,定當是被他人聽了去,早已預(yù)備。要不然也不會在他們過去時,就已經(jīng)入了陣法內(nèi)。那答案也只能是,有人潛入云游仙閣,知道了些不該知道的!”曾嵐嘯開口說著,言語愈發(fā)冷沉。
白柒睜著眸子,很是淡定。
“白柒,你在云游仙閣可是最清閑的,在云游仙閣內(nèi),可有看見過什么奇怪的人?”
聞言,白柒依舊回答:“沒有!”
她確實看到了一個陌生人,而在云游山設(shè)陣的也是他。他只不過是為了捉白柒煉制修骨丹罷了,但沒想到,因為死了十幾位云游弟子,而讓曾嵐嘯在意了。
更重要的原因,還是那“蠱心蛇”!
她并不知道蠱心蛇這種東西有多可怕,若是如此,那豈不是不說為好,不然也不會問到這種境地。
看著曾嵐嘯捏著玉瓷茶杯的手,捏得有些緊,白柒凝了凝眸子,又道:“那時,我在屋頂上睡覺,并未看到什么人,何況,我也未出云游仙閣一步,更不可能會將此事說出去。說到底,就是被什么人打聽到了!”
曾嵐嘯一聽,倒是愣住了。
歸根結(jié)底,也只會是獨孤世家了,畢竟那蠱心蛇,不可能會出現(xiàn)在其他世家手中,而云游仙閣只和獨孤世家有仇,當年,他可是參與了滅獨孤之戰(zhàn)!
可獨孤世家怎還未徹底消亡,莫不是未斬草除根?
曾嵐嘯有些疑慮,他是否要講此事告知天下,但他并不確定,白柒是不是看錯了。
見著沒有其他事情,曾嵐嘯便放白柒回去了。
白柒回到臥房,自然是接著釀造百花釀,若是釀好了,不煩讓曾云夙嘗嘗看。能喝到百花釀的人真的不多,到時,曾云夙還得感謝她呢!
到習武時,由于出云游仙閣的弟子有些多,剩下沒去云游山偵查的弟子,便聽從曾云夙的指導(dǎo)練劍。
這時白柒總算明白了,曾云夙不能離開的原因,原來是為了指導(dǎo)劍術(shù)。
劍術(shù)這玩意,白柒并不喜歡,不知為何,曾云夙指導(dǎo),她反倒覺得有些興趣,可以去試試看。
在指導(dǎo)時,曾云夙將劍術(shù)的要點講得十分詳細,對其他師兄指導(dǎo)無微不至,可白柒很苦惱,曾云夙從不看她,更不會去糾正她做的對不對。
若是如此,她還怎么學???
“云夙師兄,你看我擺得對不對?”白柒含笑看著曾云夙,將劍一擺。
聽到白柒的問話,曾云夙便過來了,風輕云淡般,冷清地眸子便看向了她手中的木劍。“錯了,應(yīng)當擺上一點……”
聽罷,白柒往上一擺,卻又聽他道:“做了,再下一點!”
曾云夙給白柒糾正姿勢,認認真真地教導(dǎo),白柒看得越發(fā)癡迷,離得那么近,她把曾云夙的容顏全看完了,羽睫細長,面部輪廓十分完美,不可挑剔。
就連皮膚都如此白皙,看著十分光澤,似比女子都要好上幾分。
這樣的美人,世上是不多見了,可偏偏讓她白柒遇上了,真是天降鴻福??!
只是這樣的美人,卻不怎么愿意理會她,就連言辭都是這般清冷,宛若清蓮,真是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可曾云夙越是這樣,她的心就更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