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拜師的?這是狼圖騰的弟子令!”
林淑華似乎明白了,噗通一聲,就磕了頭:“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霍九卿滿頭黑線,擰眉:“誰讓你跪的?”
林淑華不解,皺眉:“不是都傳授弟子令了么?”
霍九卿:“……”
他是給了弟子令,但按照規(guī)矩是不合理的。
當(dāng)然,他終歸是偏袒了一些,給的材質(zhì)還很不同。
紅玉髓可壓制她來月信時的血香!
他不動聲色的嗯了一聲,“沒有通過初考,算不得入門。先起來?!?p> 林淑華噢了一聲,站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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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冷公館東苑。
吳瓊從大媳婦莫籬房間里出來,剛下樓就看到從外面端著雞湯進(jìn)來的男人。
他五官生的清雋英挺,但氣質(zhì)卻過分冷硬,就連眼角眉梢都帶著削薄的冷酷。
他是冷家大爺冷懷瑾,冷墨的父親。
吳瓊看到他就來氣,不悅:“說你什么好?你別上去了,小籬還在氣頭上呢?!?p> 聞言,冷懷瑾濃眉一擰:“我不進(jìn)去,她就能消氣了?”
“那你進(jìn)去,她豈不是更要生氣?”吳瓊真是要?dú)馑懒?,她怎么就生了這么個不會體貼人的冷石頭,“她先前吵著說要跟你離婚,你現(xiàn)在進(jìn)去,一通電話打到盛京去,有你受的?!?p> 冷懷瑾薄唇冷抿:“進(jìn)了冷家的門,生死不論,都是冷家的人。她還想離婚,癡人說夢!”
吳瓊真想拿個小錘子敲他:“冷懷瑾,不是媽說你…她十月懷胎冒著風(fēng)險給你生二胎,這件事即便你對也是錯。你給她認(rèn)個錯,很難嗎?”
冷懷瑾皺眉:“她是小孩子嗎?多大的人了?這么不懂事,大著肚子跟著跑到北洋干什么?這是幸運(yùn)才沒鬧出人命,要是有什么,誰賠我老婆孩子?我還生氣呢?!?p> 吳瓊氣的撈起身后壁櫥上的雞毛撣子就打他,“你啊你……,她為什么跑到北洋,你不知道?還不是你一個人在北洋一待就是兩三個月的?她想你才去找你的?”
冷懷瑾似乎抓到了重點:“她想我?”
“不想你,她大著肚子飛北洋干什么?”吳瓊氣不打一處出,雞毛撣子揍的那是啪啪響,“冷懷瑾,按理說你們夫妻都二十五六年了,你怎么半點都不通人情世故?腦子怎么就那么不開竅?她眼巴巴的飛北洋看你,你倒好,一個大嗓門就把人給轟走了,她能不生氣?我要是她,我都買機(jī)票直接回盛京娘家去了。也就是小籬性子柔,才買的飛帝都機(jī)票?!?p> 冷懷瑾覺得自己在北洋待那么久是可以解釋的:“我在北洋那不是有事?您也是的,她是被嬌慣了的莫家大小姐不知輕重,您怎么也任由她胡鬧?讓她一個人大著肚子飛北洋?”
這話說的吳瓊想揍爆冷懷瑾的腦袋:“你…你……這個混賬?你跟你媽這么說話?你在北洋能有什么屁事?不就是研究幾塊破石頭?”
“不是破石頭……”冷懷瑾糾正她,“是化石,是歷史文物!”
吳瓊氣的說不出話來,腦門子疼,“老婆孩子重要,還是破石頭重要?”
“都重要,有不同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