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終極的
魯路修·蘭佩路基。
本名魯路修·V·布里塔尼亞，2006、2008兩年最火爆的動漫《叛逆的魯路修》的主角。
這個人物擁有無數(shù)的標(biāo)簽，什么帥哥男神，中二少年，超級統(tǒng)帥，神機妙算，甚至有人稱其為魯孔明。
當(dāng)然，在這么多的標(biāo)簽中，最具有知名度，也是認(rèn)同度最高的是——究極的妹控。
為了創(chuàng)造一個可以讓妹妹幸福生活的世界，他不惜把世界折騰得千瘡百孔后，獻祭自己換來世界和平，歲月靜好。
這樣的一個人會許下這樣的愿望，再正常不過。
至于為什么不是動畫里的奮斗目標(biāo)——創(chuàng)造一個可以讓妹妹幸福生活的世界，答案并不難猜。因為對于正常人來說，擁有健全、健康的身體才是幸福生活的基礎(chǔ)，不幸的是，魯路修的妹妹娜娜莉沒有。
而這也成了魯路修最大的痛，即使他可以改變世界，也無法治好妹妹的殘疾。
“我的愿望……可以實現(xiàn)嗎？”
魯路修的臉上罕見地流露出軟弱與求懇。
“可以?！痹瑵M點頭，“沒有問題。”
“你就不問問娜娜莉具體的病癥？”
“不需要問，她眼睛看不見，雙腿殘疾。”
“……”
“我還知道你們兄妹原本不姓蘭佩路基，而姓布里塔尼亞——對吧，魯路修·V·布里塔尼亞?！?p> 被叫破本命的魯路修，瞳孔驟然收縮。
“現(xiàn)在相信我們沒有騙你了吧?！?p> 對于他的反應(yīng)，袁滿非常滿意，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超次元事務(wù)所的又一規(guī)則：雙方自愿，客戶如果不愿意，就無法進入委托、契約流程。
“基本相信?！濒斅沸撄c頭，“最后的一點點，我需要做一個實驗?！?p> “什么實驗？”
“請看一下我的眼睛。以魯路修·V·布里塔尼亞之名下令，服從于我吧！”
兩道目光相遇的瞬間，魯路修開口。
伴隨著他的話音，一只朱紅色的飛鳥紋樣自魯路修的左眼顯現(xiàn)，順著目光向著袁滿振翅高飛，最后映入袁滿的雙眼。
這是魯路修的顛覆世界的最大王牌，名為Geass的特殊能力，對同一人只有一次的絕對命令權(quán)。
就這么過了幾秒鐘，魯路修問道：“感覺怎么樣？”
“不怎么樣，你的Geass對我無效，這能不能打消你最后的懷疑？”
袁滿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一切敵對行為的判定不僅針對敵對的意向，也包括行為，即使沒有敵意，只要有可能威脅到他人的行為，一樣會被禁止。
“夠了。我為剛才的行為道歉?！?p> 魯路修坦然承認(rèn)。
槍沒用，連不可理喻的Geass能力都沒用。不管是提前做出針對性的防備，還是直接被無視，對面的能力已經(jīng)遠遠超越了自己的理解范圍，這間奇怪的事務(wù)所或許真的有能力治好娜娜莉的殘疾。
“只要你能夠治好娜娜莉，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袁滿眼神一閃：“任何代價？包括你自己的人生，本人的生命在內(nèi)？”
魯路修毫不猶豫地回答：“包括，就算要把我的眼睛換給娜娜莉，也沒關(guān)系?！?p> 不愧是究極的妹控，袁滿在心中感嘆。
“有你這句話就好辦了。放心，只是治療殘疾不需要你的命，也不需要你付出整個人生。具體的代價等我們檢查過你妹妹的身體再說吧，你先回去，我們需要稍微做點準(zhǔn)備，你那邊應(yīng)該也需要?！?p> “說的沒錯，我確實需要一點時間。我該怎么回去？又該怎么聯(lián)系你們？”
“愿望是最明確的信標(biāo)，真誠是最好的橋梁。只要你真心期盼，通道就會打開。”
“期盼……我想見到娜娜莉?！?p> 魯路修閉上雙眼，低聲呢喃。
接著，他的身體很快消失，袁滿也隨之呼出一口氣，身體放松下來。
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袁滿轉(zhuǎn)過頭，問大蛇丸：
“如何？”
“很不錯，我原以為這一次委托會以我為主，沒想到后半程你完全進入了狀態(tài)，看來這一次的報酬又要被扣減了。”說到這里，大蛇丸無奈地嘆了口氣。
“扣減報酬？”
“是啊，新手指導(dǎo)也是工作，是工作就有報酬。如果你需要借助我的力量，也需要付給我報酬。從你收取的報酬里，或者你個人本來就擁有的東西，這也是契約的一項。”
袁滿翻看記憶，確實有這么一條。
事務(wù)所在這方面還是挺人性化的，即使有契約束縛，也沒有完全剝奪一個人的希望，或許這就是大蛇丸看起來那么有動力的原因。
對于這種正當(dāng)條款，袁滿當(dāng)然不會有意見。
“新手指導(dǎo)的報酬是——？”
“這個和正式委托差不多，需要你和我共同來決定。”
“你想要什么？”
“我想到所長所在的世界去看一看。時間不需要太長，兩到三天就可以。請所長放心，我絕不會做出任何違反當(dāng)?shù)胤傻氖虑??！?p> “……老實說，我真的很不放心。我的世界不同于《火影忍者》，沒有忍術(shù)這樣神奇的力量，至少在我的認(rèn)知范圍內(nèi)是這樣。”
“我愿意接受契約的束縛，就算把我的能力限定在所長之下也可以。如果不夠，還可以用接下來的報酬抵消——”
見袁滿心有顧慮，不松口，大蛇丸主動降低了條件。
“——所長你應(yīng)該是打算讓我來治療那個娜娜莉?！?p> 事務(wù)所規(guī)則之四——事務(wù)所本身不具備愿望機的功能，如何實現(xiàn)愿望要靠成員自身的努力。
“如果是這樣，倒也不是不可以……嗯，再加一條，不允許單獨行動，除非我同意?！?p>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袁滿也不好拒絕，畢竟接下來確實要借助他的力量，不能鬧得太僵。
而大蛇丸想做什么，他多少也能猜到一點，只是不知道，自己那個平和的世界的生物能不能滿足大蛇丸的要求——嘛，無所謂了，只要他不搞破壞，不搞大新聞，適當(dāng)給些自由也沒關(guān)系。
大蛇丸應(yīng)該也懂可持續(xù)發(fā)展的道理，太過分的結(jié)果只會是一拍兩散。在《火影忍者》后傳《博人傳》里，這家伙就收斂了不少，至少不會不顧實驗體的生命危險。
話說回來，大蛇丸看的《火影忍者》全集里到底有沒有包括《博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