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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庶女:小妾難為

第14章 故意惹怒

神醫(yī)庶女:小妾難為 我家潑墨 2022 2018-12-15 20:02:47

  “我原就不指望她能給我什么值錢的東西,沒臟東西就好,我可不希望帶什么不該帶的東西進(jìn)蕭府,有多少張嘴都說不清了?!?p>  小玉又道:“小姐,我瞧著外面的賓客不多,多半是生意上的朋友,想來姑爺不會招待太晚?!?p>  “那就按我們說好的準(zhǔn)備。”

  小玉心里嘆了口氣,小姐到底還是沒改變主意。

  今天都是生意上的朋友來給蕭承衍捧場,大家素知蕭承衍的脾氣,不敢鬧騰,晚宴散的早。

  “少主,該喝藥了?!蓖硌缫簧⒚裳婢瓦f過來一碗湯藥,剛才那么多人在,他不能喝藥,不能讓人察覺他舊疾未愈。

  蕭承衍揉揉額頭,他平時飲酒不多,今日再怎么約束,也喝的多了些,覺得有些頭疼。

  蒙焰關(guān)切道:“少主,您舊疾未愈,可是忌酒的。就算剛才不喝酒,也沒人敢說什么?!?p>  “無礙。九夫人可安頓好了?”

  “許叔辦事,您放心便是?!?p>  “我去看看她?!?p>  蒙焰一愣,以前納妾可沒見少主這么急的。不過馬上跟上蕭承衍。

  普濟(jì)寺一見,木夕暖遮著紗巾,并沒看清樣貌,但就憑她那雙動人的眼眸,蕭承衍斷定木夕暖姿色不差。不知是不是喝酒之故,他此刻很想看看那動人的眼眸下,到底是怎樣一張臉。

  進(jìn)了院門,發(fā)現(xiàn)沒人看守,不禁皺眉,問蒙焰:“許叔難道沒給她安排人手嗎?”

  “好像還未定,應(yīng)該明天就能安排過來。”

  “好像?應(yīng)該?這是什么話?!讓許叔再給她配兩個丫環(huán)吧?!?p>  蒙焰不禁為許叔捏把冷汗,他向來辦事周到,實(shí)在是少主突然要納妾,偏偏還要求比以往隆重,只給許叔五天時間,連整理出一個別院都緊趕慢趕,要安排合適的人手過來,哪那么容易,他表示對許叔無限同情。

  循著燈光和人聲,蕭承衍很快找到了新房,還未走近就聽到里面的人在講話。

  “還是小姐厲害,認(rèn)出那人是衍公子,救了衍公子一命。如您所料,衍公子真的迎娶小姐了。妾室有什么關(guān)系,衍公子家大業(yè)大,做妾都能做的很體面,錦衣華服,夠我們用了?!?p>  “若非認(rèn)出那人是衍公子,我何必殷勤救人。衍公子的人情可不好賺,難得被我遇到,怎能不抓緊機(jī)會。救他一命,他總該感恩吧?!?p>  “小姐可端著點(diǎn),待會兒見到姑爺,可別露餡了。對您來說,見到他應(yīng)該驚訝才是?!?p>  “這我自然知道?!?p>  里面的對話非常清晰地傳入蕭承衍耳中,別說他已臉色鐵青,就是蒙焰亦很震驚!

  原來普濟(jì)寺那次相救,竟是她別有所圖!倒是挺會裝的,他那時竟一點(diǎn)沒覺得她刻意。這種被耍的感覺一下子讓蕭承衍醉意全無,他倒要看看,她接下去會怎么演!

  蕭承衍敲了敲房門,里面窸窸窣窣了一陣,想必是在整理妝容,然后就有丫環(huán)開了房門。

  蕭承衍進(jìn)去后,就看到床沿坐著木夕暖,此時蓋著紅蓋頭,看不到表情。他在心里冷笑。

  “你們都出去?!?p>  小香小玉和蒙焰都退了出去。

  蕭承衍二話沒說就隨意地掀了蓋頭,若不是念著她的恩情,他才不會給她體面呢,哪怕是知府大人的女兒。

  木夕暖抬頭看了眼蕭承衍,頓時一副驚訝的表情。

  哼,裝的還真像!尤其是這雙眼睛,他還當(dāng)是多漂亮的眼睛,原來也是愛慕虛榮、裝模作樣!

  “還認(rèn)得我嗎?”他的語氣聽不出喜怒。

  木夕暖怔怔地說:“你就是當(dāng)日普濟(jì)寺突發(fā)舊疾的公子?原來你是衍公子!”

  “怎么?才剛認(rèn)識?”

  木夕暖點(diǎn)點(diǎn)頭。

  “木小姐該不會擅長唱戲吧,這演技連我都佩服!”

  木夕暖皺著眉頭,一副不解的樣子。

  “別裝了,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木夕暖露出大大的震驚:“剛……剛才?你……都聽到了什么?”

  “你在害怕?你怕我聽到什么嗎?”

  “我……沒有……”

  “我該知道的都聽到了,所以收起你這副可憐樣。你為了嫁給我,為了過上錦衣玉石的生活,所以在普濟(jì)寺才特地救我,想讓我以此作為回報?!?p>  “我……”木夕暖驚恐地望著蕭承衍。

  “如你所愿,你現(xiàn)在進(jìn)蕭府了,做我的妾了,是不是很開心?既然你這么想嫁給我,我當(dāng)然要滿足你,你就在蕭府好好待著吧!”蕭承衍的眼神冷極了,嘴角滿是諷刺。

  他不想繼續(xù)待在這里,面對這樣虛榮又慣會演戲的女人,轉(zhuǎn)身欲走。突然又想到什么,冷冷地說:“那個藥囊,你是怎么來的?”

  “藥囊?”木夕暖一思忖,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么,“你是說我身上這個香包嗎?我確實(shí)自幼有哮喘,醫(yī)治了好長時間,還看了些醫(yī)書,才調(diào)配出這個香包。我覺得極有用,所以經(jīng)常佩戴。這個……這個可是真的有好處,我絕沒有騙你。”

  “這東西有沒有用我自然明白,可是就憑你,能調(diào)制的出來?”一知道木夕暖接近他目的不純,他便全盤否定了她,認(rèn)為一個官家小姐,不可能配出這樣的藥囊,這可是連風(fēng)暖醫(yī)館的程大夫和楚大夫都想不到的好配方啊。

  “公子沒聽說過嗎,久病成醫(yī),我自小體弱,也就琢磨出了這種方法,登不上臺面,只覺得用著有效,沒想到對公子的哮喘也有用處。我可以以我母親的名義發(fā)誓,這絕對是我自己配制的藥囊!”木夕暖說的信誓旦旦。

  見她發(fā)了重誓,神色看不出有假,蕭承衍這才算信她所言。只是好奇為什么一個普通女子憑自己看醫(yī)書能研究出這樣的配方,而且他經(jīng)多名大夫之力搞清楚這藥囊中的成分,以及每種草藥的配量,也讓大夫按這個配方配了不少藥囊,卻總配不出跟她一樣的。

  他總不好請她幫忙一直為他調(diào)制藥囊吧,所以才納她為妾,讓她以妾室的身份留在蕭府,名正言順,反正納妾對他來說,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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