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王爺我們可不熟

第一百八十二章 等待

王爺我們可不熟 樂小尹 2272 2020-01-12 02:06:28

  第一百八十二章等待

  如果讓你選擇你最想做的事情和最不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可能一時沒有很好的答案,可能一時有五花八門的答案,可出現(xiàn)概率最大的大概是名為等待這一件事。

  等待,是人一生中最常做的事情,因為不知結(jié)果讓人期待。

  等待,亦是人一生中最不想做的事情,因為難熬讓人不喜。

  此刻,洞中。

  靈筱就在等待,有期待有難熬,盡管不喜卻又不得不做。

  法壇上。

  隔著一道無形的屏障,靈筱緊貼著屏障盤膝而坐,她不言不語,紅著雙眸,臉上掛著對墨塵的關(guān)心,一刻都不敢松懈,生怕自家爹爹會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會發(fā)生點什么。

  “華華,爹爹這樣還要多久?已經(jīng)好久了?!?p>  每隔一段時間,靈筱就會問華熵這樣一句話,誠如華熵所說,它與她家爹爹有著契約,若是爹爹有什么動靜,身為契約獸的華熵就該是第一時間知道的,是以她一邊守著自家爹爹,時刻關(guān)注著爹爹的變化,一邊時不時的就要問上一句,觀察華熵的狀態(tài),只要華熵沒有事,那么是不是就是代表自家爹爹也沒有事情?

  抱著這樣的想法,靈筱還能安然的坐在這里,不吵不鬧。

  而華熵,本著一顆赤城之心,對于靈筱的問話,不厭其煩,耐心的一一作答。

  “筱筱,你盡管放寬心,主人絕對不會有事的,你看我,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比之前好很多了,想來主人已經(jīng)完全無大礙,甚至隱隱有突破的趨勢,真的,主人現(xiàn)在非常好?!?p>  “筱筱,你看啊,我與主人有共生契,若是主人有事,我身為承契者自然是首當(dāng)其沖的,必然是第一時間要替主人承受下傷痛的,眼下我并無任何不適,而且身子隱隱有了恢復(fù)的征兆,想來主人一切安好。”

  說著,華熵動了動已經(jīng)褪去石化的那一部分身子,看著已經(jīng)不單單是一個龍頭可以動,至少有那么一小部分身子也可以動了,與它而言算是好事,也算是一個示意,說明自家主人一定在做些什么,不然它定然不會恢復(fù)。

  “但愿。”

  靈筱現(xiàn)在心里多少還帶著些期許,她早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華熵身上的變化,早在幾天前她就知道了,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華熵能動的身子越來越多,本來還石化著只恢復(fù)一個頭部的它,現(xiàn)在快要有一半的身子可以動了,正如華熵說的,一定是爹爹做了些什么觸動了本來壓制華熵的禁制,肉眼可見的速度,華熵應(yīng)該是正在慢慢恢復(fù)自由。

  不過華熵想到某種可能,它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它不知道要不要跟靈筱坦白,只是它私心里還是不想靈筱知道那個人的存在,生怕其中會有什么陰謀,而對于陰謀什么的,知道的越多,越?jīng)]好處,嗯,現(xiàn)在主人情況不明,它要保護好筱筱。

  “唉......”華熵幽幽嘆息一聲,而后在心里默默的想著,“筱筱,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主人會跟他扯上關(guān)系,但是至少現(xiàn)在來看還是不錯的?!?p>  “若是他真的要對主人有什么企圖,他完全沒必要這么迂回,以他的實力團滅我們都是分分鐘的事情,我們要往好的地方想,他的善意可能是真的呢?”

  很輕,很私密的在心里叨叨了這么幾句,華熵對于它心中想到的那個諱莫如深的那人,它只敢以‘他’來代替的那個人,真的不愿多說什么,甚至它不敢當(dāng)著靈筱的面說出口,不過它到底是膚淺了。

  以靈筱的聰慧,以靈筱常年在墨塵那般腹黑的熏陶下,她會什么都察覺不出來?

  多多少少,靈筱其實猜到了一些,這里面肯定牽扯了一個很強大的存在,實力強大到連華熵這只神獸都忌諱,更不用說他們父女倆了,現(xiàn)在爹爹好像正與之‘較量’,是成是敗,猶未可知。

  是敵?是友?總不會是對她爹爹有什么企圖吧?

  不得不說有時候,在一起待了一段時間,不管是人還是獸,多少還是會相互有點影響的,再者華熵都與墨塵契約了,按說也是與墨塵有那么一點心意相通的關(guān)系,所以在某些事情上,莫名的竟與靈筱想到一塊兒去了。

  企圖,可不就是。

  如果說某人對墨塵沒有企圖,打死獸(人)都不相信,華熵和靈筱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一瞬間的眼神交匯,他們倆想法出奇的一致,唯一不一致的是華熵知道那個誰是誰,而靈筱只是直覺里面有誰。

  呵!

  什么鬼?

  現(xiàn)在的世界都已經(jīng)這么美好了嗎?

  隨隨便便的,先來一只神獸青睞,再來一根神之木追上,現(xiàn)在又來一個神秘的‘大人物’,他們是萬人迷嗎?誰都要來蹭一蹭?

  靈筱看的很開,她不認(rèn)同華熵的說法是情理之中的,天底下好事可以有,可件件來好事那就不正常了,就算她早就知道其實自家爹爹氣運極佳,可再好能好到讓本該是神族之物都投奔而來?

  對,在靈筱看來,不管是華熵,還是神之木,亦或者是現(xiàn)在某個神秘兮兮的‘神秘人’,他們對墨塵的企圖實在太過明顯了,就算華熵懵懵的,一問三不知,可她細(xì)心的察覺到了,華熵與爹爹契約是意外,可神之木與爹爹契約那是主動的,自家爹爹才是被迫的那一個,至于現(xiàn)在......

  爹爹是被迫的。

  “誰知道對方是怎么想的,萬一就看上我爹爹了呢?怎么說我爹爹也是美男一個,萬一對方是個女的,對我爹爹有不良企圖,正好借此困住我爹爹怎么辦?”要說她曾經(jīng)在異世界就聽說過這樣類似的故事,好不好?

  靈筱手指摩挲著下吧,她眸光閃閃,低聲嘀咕著,她就怕萬一他們真遇到了那個故事里的女霸王,以爹爹的姿色還真是說不準(zhǔn)?。?p>  聽到靈筱的低語,墨塵微不可察的抽了抽嘴角,他好像知道女兒說的是什么事了,可是他被女兒這么一比喻,莫名的,他好像也有這種感覺怎么破?

  這邊墨塵的思想被靈筱的一席話給帶偏了點點,而那邊華熵也凌亂了。

  它在聽完靈筱說的之后,莫名的有一種很羞恥的想法涌上頭,它轉(zhuǎn)動自己僵直的頭部,詫異的看了一眼靈筱,乖乖,這娃娃的腦洞竟會開的這么大,可它竟然會覺得好有道理。

  莫非真的看上主人的美色了?

  梟呆了,然后怒了,

  梟側(cè)目,斜瞟了一眼華熵:麻煩你可以圓潤潤的滾了。

  華熵:是我的錯?

  梟:不然?

  華熵默默的環(huán)顧一圈,發(fā)現(xiàn)好像貌似真的只有它是那個底層的一只,連神木都已經(jīng)乖乖的躲在一邊不做‘出頭鳥’了,可它偏偏還要去踩線,它不滾誰滾?

  在‘大人物’面前,它只有認(rèn)慫的份兒。

  作為一只很有節(jié)操的神獸,適時的認(rèn)慫不代表它就不行,而是會趨利避害,總得審時度勢,嗯,就是這樣。

  呵呵!

  幸好華熵有這樣能屈能伸的性子,不然以后的日子......

  難說。

  又是一陣無聲的等待。

  直到靈筱坐的腿都麻了,墨塵依舊如故。

  “華華,爹爹這樣還要多久?”

  “......”筱娃娃,咱能不糾結(jié)在這個問題上嗎?你這樣真是為難死獸了。

  靈筱可不管華熵的想法,她絮絮叨叨的說了一通,在得不到華熵的回應(yīng)之時,她也沒管華熵如何,她說她的。

  咔擦——

  咔擦——

  陡然間,華熵剩下石化的身子上的石塊紛紛剝落。

  不過須彌,只聽轟的一聲,華熵整個身子掙脫了囚困它已久的枷鎖,忽的一下,華熵滿心雀躍的騰空而起。

  吼——吼——

  華熵沿著洞壁在上方盤旋,時不時的還發(fā)出龍吟聲,顯然它是開心的。

  數(shù)萬年的禁錮,它竟能活著被解放,它能不開心嗎?

  轉(zhuǎn)了不知道多少圈之后,它回到法壇上方,俯首,對靈筱說道,“筱筱,你看我已經(jīng)掙脫了禁制,我終于自由了?!?p>  說著說著,華熵冷不丁的落下了激動的淚水,算起來也夠心酸的,被囚禁了數(shù)萬年的時間,孤寂了數(shù)萬年的時間,等待了數(shù)萬年的時間,它以為自己就要等不到的時候,突然光明向它襲來,它能不激動嗎!

  青龍流淚,淚落成雨,雨聚化水。

  在這一刻,華熵?zé)o比慶幸自己與墨塵契約了,若是只一味的讓墨塵為它解開禁制,只怕它神魂消散都未必有這么一天。

  然,現(xiàn)在讓它等到了。

  只是它還未激動夠,它看到靈筱一雙眼眸淡淡的盯著它看,不言不語,不喜不悲,就這么盯著它,好似在說‘你自由了真這么高興?’

  相比它的激動高昂的情緒,靈筱現(xiàn)在的心情很不好,甚至隱隱在對比華熵與墨塵之間的狀況,靈筱可能會有所遷怒?

  呃——華熵自興奮中回神,天地良心,它只是稍微發(fā)泄一下自己的情緒,千萬不要誤會它。

  華熵幾個翻騰,回到法壇上空,它訕訕的低下龍頭,俯首朝靈筱拱了拱,“呃,筱筱啊,你看我都已經(jīng)恢復(fù)真身了,想來主人離蘇醒已然不遠(yuǎn)了,你大可放心?!?p>  說來是它自顧高興過頭了,忘了自家主人的事兒,以致被靈筱以一種‘極其不友好的’眼神盯著它,盯得它不由得后背一涼。

  好在它沒忘了自己與墨塵之間的契約,當(dāng)然,以身說法,是眼下華熵唯一想到安慰靈筱的辦法,行不行,對不對,它其實也不確定。

  縱觀整個洞中,身為目前在場的唯一與墨塵有著密切關(guān)系的契約獸,華熵既然能擺脫枷鎖,恢復(fù)自由,必是與墨塵脫不開關(guān)系的,而它身上逐漸恢復(fù)的神力,華熵該以獸格發(fā)誓,它的主人一定是以某種方式破解了加固在它本體身上的枷鎖,又或者是它的主人實力超越了曾經(jīng)布陣之人的實力,如此便不受陣法控制......

  可它覺得應(yīng)該是第一種的可能性會比較大,第二種...它想都沒有想過。

  伏魔陣真的已經(jīng)被破了?

  不好說。

  兩個在陣法上只是堪堪入門的菜鳥,根本就無法勘破伏魔陣這么高深莫測的陣法,一切還有待墨塵醒來才知道。

  ......

  “主人快醒了。”

  “嗯?”

  “主人快要醒了?!?p>  “?。。?!什么!你,你是說爹爹要醒了是不是?”

  靈筱驚喜的拽著華熵靠近她的龍須,一下子從悲哀的情緒中醒神過來,這或許是她這段時間以來聽到的最好的消息。

  “真的?!比A熵肯定的點點頭,“主人與我有契約之力聯(lián)通,若是主人蘇醒過來,契約之力便會有所變化,我正是從這變化中分辨出主人快要醒來了,就快了?!?p>  這一次,華熵說的可不是在安慰靈筱,它是切切實實感應(yīng)到了,只不過它不確定的是什么時候。

  忽的,靈筱心頭石落了下去,“那就好,只要爹爹沒事就好?!?p>  在經(jīng)歷過之前種種,靈筱只有一個愿望,那便是只要爹爹沒事,她便心安,對于其他的,她所求不多。

  而被華熵認(rèn)定為快醒來的墨塵,確實快要醒來了。

  此時此刻,墨塵盡管沒有完全融合神力,應(yīng)該說是只融合了不到三分之一的神力,但是有一點算一點,在他自身所能承受范圍內(nèi),他是盡力了。

  識海中,墨塵與梟相對而坐。

  “墨,你已經(jīng)達(dá)到極限了,可以了。”梟收回自己覆在墨塵身上的神力,抬手擦了擦似有若無的‘汗水’,他略顯心虛的對墨塵說道。

  梟看著墨塵發(fā)白的臉色,他心里對他升起了一股敬畏之心,幸好啊,虧的他之前沒有與他交惡。

  這邊梟在暗自慶幸,而墨塵心里那叫一個苦啊。

  “我也想停下來,我也知道我到極限了,可是......”完全不受我控制?。?p>  墨塵心里哀嚎著,想想一開始他是循著梟的引導(dǎo)慢慢融合神力,可是誰想到融合著融合著,他就失去了主控權(quán)了,想開始容易,可想要結(jié)束就不是他說了算,這感覺簡直......

  一時悲從中來。

  好在這種痛苦持續(xù)的時間不長,就在梟說完話之后不久,墨塵明顯感覺到脫開他控制的神力不再作為,甚至有隱熄下來的趨勢,慢慢的,慢慢的,直到它們最后又回到他的靈臺中盤踞一隅。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