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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我們可不熟

第一百三十六章 決定拜訪藥王(修改)

王爺我們可不熟 樂小尹 3333 2019-07-20 23:30:38

  第一百三十六章決定拜訪藥王(修改)

  修士,對普通人來說是多么的遙不可及的。

  一眾侍衛(wèi)也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他家爺竟會有這樣的想法,讓他們所有跟隨爺來的人都有望能成為修士?

  他們這是何等的榮幸呀!

  自那一日,皇甫明琛讓暗九將此事告知所有侍衛(wèi)及暗衛(wèi)之后,頓時在他們所有人之中引起了轟動,,眾人的情緒一時難以平復(fù)。

  連著兩日,所有人在衛(wèi)衡的安排下,當(dāng)值的當(dāng)值,不當(dāng)值的則一準(zhǔn)出門去溜達溜達,看看能從哪里可以找到突破,如此也好方便他們早日一舉成為修士,好能成為自家爺手中最棒的一把利劍。

  如何找?

  該去哪兒找?

  然后找到了方法之后又該如何呢?

  一眾人迷茫了,按著自家爺?shù)囊馑?,全憑個人機緣,若是能成那是最好的,若是不能成也沒關(guān)系,可以讓他們乘機知道他們與修士之間的差距何在,如此也能督促自己成長不是!

  而皇甫明琛解決了這一件事情之后,他便一門心思的想著他如何才能見到靈筱,見到靈筱之后他該如何做才能贏得靈筱的心......

  如今在他心里,只要一日不見著靈筱,他永遠踏實不了,他壓根就靜不下心來,可若是要他放棄尋找靈筱,他能放棄?

  不,他永遠不會放棄。

  不管世間的路有多難走,可今生他唯一撐著他繼續(xù)走下去的執(zhí)念便是一個她,他又如何放棄得了,他舍不得。

  后院,皇甫明琛的房中。

  皇甫明琛自入住那一日開始,他便再沒有出過房門,他每日睡醒之后便一直一直坐在窗臺下的軟榻上,有時候望著窗外發(fā)呆,有時候會對著他珍藏的筆桿喃喃自語,再有的時候......總之在他們這些屬下看來,自家爺自重傷醒來之后,就變成了這樣子了,顯然人很沉悶,完全沒了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的風(fēng)采。

  他們歸結(jié)于是自家爺腿疾之故,是以所有人越發(fā)的想要找到墨神醫(yī),希望墨神醫(yī)有辦法能治好爺?shù)碾p腿,讓爺徹底恢復(fù)過來。

  一眾人心里是怎么想的,皇甫明琛不知道,他如今一如既往的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住在靈筱曾經(jīng)住過的房間,躺坐在靈筱曾經(jīng)做過的軟榻,看著靈筱欣賞過的園景,如此他覺得很滿足,甚至有時候有一種靈筱就在他身邊的錯覺,他知道這是他癔癥了,可他并不覺得這樣不好。

  倒是在外人看來,他的性子是變了的。

  房中。

  誒——

  誒——

  皇甫明琛再次坐在窗臺下的軟榻上,今日他沒有自言自語,而是在唉聲嘆氣,按說自他重傷醒來他便一直都是這樣子的,他的屬下們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可是相比以前的那個他,他的屬下們憂心忡忡。

  發(fā)呆,嘆氣,嘆氣,發(fā)呆......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皇甫明琛‘樂此不疲’,然在衛(wèi)衡眼里這些現(xiàn)在自家爺常做的事情就顯得格外不正常。

  今日,正是衛(wèi)衡當(dāng)值。

  與往日一樣,皇甫明琛不需要他在身前伺候,于是衛(wèi)衡與其他人一樣被皇甫明琛趕出了房間,皇甫明琛在門內(nèi),他在門外。

  日常慣例,發(fā)呆,嘆氣,然后呢喃,今日也不例外。

  誒——

  誒——

  每每房中傳出一聲嘆息,衛(wèi)衡心里接著也嘆息一聲。

  誒——

  誒——

  嘆息聲過后,皇甫明琛的呢喃聲再次響起,雖然衛(wèi)衡聽的不怎么真切,但他知道數(shù)月來主子叨叨的不過就是那么幾句話,但是還別說他真的真的不知道自家爺說的是什么,他從未聽清楚過倒是事實。

  彼時。

  皇甫明琛再次從懷中掏出靈筱留下的筆桿,他看著筆桿,一臉的柔情蜜意,仿若看著筆桿就是在看著自己的可人兒似的,嘴里忍不住又開始叨叨著。

  北國,他的可人兒,前世的此刻,皇甫明琛可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

  他的可人兒,現(xiàn)在他該如何是好呢?

  這是個問題。

  盡管皇甫明琛自詡有前世記憶的他該是所向無敵的,可現(xiàn)在他有些迷茫了。

  北國,前世他從未踏足。

  他的可人兒,前世他此刻還未曾相識。

  故,對于他的可人兒是否在前世的這個時候來過北國,來北國做什么事情,他無從知曉。

  那么他再世為人,重來一生,究竟是為了什么呢?

  再者,前世的他可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妻子還有一個遠在北國的義祖父,還是自己不夠關(guān)注他的可人兒嗎?

  為什么他的記憶里根本就沒有藥王這一號人物?

  他自詡自己記憶力非凡,對前世后來發(fā)生的許多事情都印象深刻,可對于靈筱身邊發(fā)生的事情,他只除了靈筱到了秦都之后的一些比較清楚外,一概不知,當(dāng)時只以為靈筱從小生活在村野,覺得她是村姑一個,上不了什么臺面,可事后卻赤裸裸的打疼了他的臉,他的妻子,他妻子的義父,他們竟是名震一方的神醫(yī),倒是他的身份有點配不上她。

  所以如今他一直努力的想要趕上靈筱,想要在她聲名鵲起之前早早的與靈筱再續(xù)前緣,不然他還真沒多大的把握讓靈筱愛上自己,就如前世,他一直都知道她從未對他動過心。

  所以,他沒有安全感。

  所以,他一直在主動,可是天可憐見,他與她一直在擦肩而過。

  辛苦趕了兩個月的路,在來時的路上,皇甫明琛一直在設(shè)想著他們兩人今世重逢的畫面,可能會欣喜若狂,可能只是平平淡淡的,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的靈筱未必認識自己,是以他一直對自己的屬下,對同行的墨成文,哪怕是對自己在說,他是求醫(yī),找墨神醫(yī)治腿疾的。

  借著墨神醫(yī)為自己醫(yī)治,順帶著自己可以找各種理由親近靈筱不是嗎?如此既不顯得目的不純也不做作又不會讓人太反感,如此也能讓自己在靈筱心中留下好形象。

  可是......

  可是他想到了多種存在的可能性,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一個,那就是他再次與靈筱錯過,且極寒之地又是一個不是任何人都能進的地方,他該如何找?他該如何追?

  這幾日,他想了許久,想了許多。

  前世,自己因為腿疾,又因為被他的好父親暗自下毒致使他性情大變,以致他們在五年之后的喜堂上相見之時,加之他對她的誤解,誤以為他是他父親聯(lián)合江丞相安插進王府的棋子,而不是妻子,故他對她的漠視一度是自己后來最悔恨的,哪怕是現(xiàn)在想來他都恨不得給自己幾個耳光。

  前世,他們之間誤會叢生,他不信任她,而她亦然,以致到了最后他才知道原來他的妻子,他妻子的義父一直他千方百計要尋找的人,只是那時已為時已晚。

  想到了自己前世的種種,如今他只想早點見到靈筱,然后他們重新認識,重新開始。

  唉,沒想到竟是這般曲折。

  但,世事無絕對,至少讓他意外得知北國藥王李臨云竟與墨神醫(yī)有如此親密的關(guān)系,這是他前世壓根就不知道的,現(xiàn)在對于他來說這還真是個好消息。

  既然遠去的人,他是肯定追不上了,但不是這里還有一個!興許在藥王這里他可以事先找到一個突破口也說不定。

  是了,他想到了一個辦法,‘曲線救國’是他想到的目前他以為最好也是最實際的辦法。

  ‘曲線救國’嘛!

  所謂‘曲線’即為皇甫明琛想到的從靈筱身邊人入手,先行得到他們的認可,在如此前提下,自己在追妻那豈不是便利的很?!

  而‘救國’便是最終抱得佳人歸,他心中惟愿便是能與靈筱舉案齊眉,白頭到老,如今與他而言,世間一切都沒有靈筱重要,他心中對于權(quán)勢的追求儼然已經(jīng)沒了前世那般強烈,而今他運籌帷幄,部署的不過是為了有足夠的實力來保護他所想到保護的人。

  然,他的想法很好,可他卻忽略了一個最實際的問題,世間最難測的便是人心,就算你現(xiàn)在與人藥王搞好關(guān)系,可也不見在你想要對人家小孫女有企圖的時候,人家做祖父的還會幫你,是不是!

  因為往往在這種時候,藥王李老可是與墨塵一樣的護短的,靈筱更是他們的命根子,皇甫明琛的如意算盤怕是不好打呦!

  此時。

  皇甫明琛設(shè)想的美美的,遂而便在心底列出了接下去他要做的事情,首先去珍寶閣拜訪藥王,不管人家現(xiàn)在愿不愿意見他,或者說對他是否和顏悅色,他都不在意,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相信只要他夠誠心,只要他多拜訪幾次,藥王終究會接受他的。

  皇甫明琛想的好好的,自己若是能得了李老的青眼,往后在靈筱一事上,說不準(zhǔn)能與他有所幫助。

  呵呵!只能說唯獨在這件事情上,皇甫明琛完全是屬于想多了。臨了,藥王偏偏是在他辛苦的追妻路上,神助攻的給了使了不少絆子倒是真真切切的,整的皇甫明琛對藥王李老那是又愛又恨,可也只能在心里恨恨。

  能表現(xiàn)出來嗎?哼哼,皇甫明琛要是不想娶靈筱了,那便發(fā)泄恨意吧!顯然,這一點皇甫明琛是做不到的,更確切的說是不敢。

  唉,誰讓人家占了一個好名頭呢!而他卻是妾身未明。

  如此悲催的皇甫明琛是未來的他,此刻他還暢想在自己美好的夢中。

  ......

  “衛(wèi)衡,進來?!被矢γ麒∽鹕韥恚T外的衛(wèi)衡喚道。

  幾乎是瞬間反應(yīng),衛(wèi)衡很快便應(yīng)聲推門進來,幾步走到皇甫明琛身邊,微微欠身,拱手對皇甫明琛問道,“屬下在,不知爺有何吩咐?”

  “衛(wèi)衡,你且將本王扶至輪椅上,本王要親自書寫一份拜帖?!被矢γ麒√质疽庑l(wèi)衡將他扶下軟榻挪到軟榻便的輪椅上,“你在一旁伺候筆墨?!?p>  “是,爺?!毙l(wèi)衡說著便伸手將皇甫明琛半抱半扶的將他扶坐到輪椅上,然后他推著輪椅移步到軟榻正對的書桌前坐定,然后一一將筆墨,還有空白的拜帖攤開放置在皇甫明琛面前,方便皇甫明琛取用。

  一盞茶的時間。

  皇甫明琛仔細斟酌了一番之后,很快就提筆再落款,一份由他親自書寫的拜帖被交于衛(wèi)衡手中,“衛(wèi)衡,你且親自將本王的拜帖送至珍寶閣藥王手中,就說本王意欲拜訪藥王,望藥王準(zhǔn)允?!?p>  說完,皇甫明琛又頓了頓,后繼續(xù)對衛(wèi)衡說道,“衛(wèi)衡,你送完拜帖之后再親自替本王去準(zhǔn)備拜訪藥王時所需的禮品,我們初來乍到,且人家藥王德高望重,我們可不能怠慢了?!?p>  “是,屬下明白?!毙l(wèi)衡收好拜帖,拱手向皇甫明琛應(yīng)下,隨而在皇甫明琛的示意下轉(zhuǎn)身離去。

  很快,衛(wèi)衡要出門辦事,那么皇甫明琛房門要誰來守衛(wèi)?

  藺晨,藺風(fēng)兄弟倆被衛(wèi)衡支使過來,然后便不小心聽到了自家爺絮絮叨叨的在房中自言自語說個不停。

  “也不知道藥王會不會同意......”

  “要不傳信問一問飛燕,藥王的喜好?萬一到時候送去的禮品,藥王不喜歡怎么辦......”

  “到時候本王去這樣的形象會不會太狼狽了?......”

  諸如此類,直到衛(wèi)衡辦完皇甫明琛交代他的事情歸來,皇甫明琛依舊在那邊自言自語,讓剛到門口的衛(wèi)衡,以及一直在門外的藺晨和藺風(fēng),他們仨聽了之后一度懷疑在里面的爺還是不是自家爺,是不是被人調(diào)包了?

  “衡哥,爺這樣會不會有事?”藺晨悄咪咪的靠近衛(wèi)衡,在他耳邊輕語,只是后者毫不留情的翻了一個白眼,說的什么話?

  呵呵...我就這么一說,不必當(dāng)真。藺晨訕訕的朝衛(wèi)衡笑了笑,而后便轉(zhuǎn)身替衛(wèi)衡敲響了房門,“爺,衛(wèi)衡回來了。”

  說罷便主動為衛(wèi)衡打開房門,側(cè)身讓衛(wèi)衡進去,而他與藺風(fēng)則繼續(xù)留在門外,盡職的守在兩邊做‘門神’。

  “爺,屬下已按照您的吩咐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我們隨時可以去珍寶閣上門拜訪,只待珍寶閣那邊回帖于我們即可。”衛(wèi)衡不緊不慢的一一對皇甫明琛說道,“爺,當(dāng)時拜帖屬下是交于珍寶閣的大管事手中,大管事回話說他必定會將拜帖交于藥王手中,只是什么時候能回貼于我們端看藥王的意思了,故在事后屬下特意聯(lián)系了一番飛燕,飛燕回信說近日藥王一直在藥室閉關(guān),故什么時候能空出時間來還說不定......”

  說道此處,衛(wèi)衡一遍觀察著皇甫明琛的神情,一邊小心翼翼的詢問他,“爺,要是您想早日見到藥王,要不我們讓飛燕在其中周旋一二,如何?”

  不得不說,衛(wèi)衡的這個辦法其實是下下策了,畢竟飛燕的身份相當(dāng)隱蔽,是他們千方百計安插進北國的暗裝,曾經(jīng)那么多人如今已經(jīng)只剩下一人了,故飛燕的身份他們要十分注意,不到萬不得已是輕易不會觸碰的,只是......

  周旋一二?那不是明擺著告訴其他人,飛燕跟他們關(guān)系非淺?

  嗯,不好不好。

  如今在北國,他們示外的身份是普通人,自家爺是商人,他們是會武的護衛(wèi),然因自家爺身有腿疾,故隨行還有一位大夫,這是他們當(dāng)初在城門口進城時登記在冊的。

  現(xiàn)在想要去拜訪藥王,他們正好師出有名,與登記在冊的信息對的上號。

  然,藥王是他們想見就能見的?藥王是什么樣的身份,他們示外又是什么樣的身份?人家藥王會見他們嗎?

  當(dāng)時大管事說需要等待,是人都知道這是一個托詞,他又能說什么呢?

  唉,想想真是糟心了!

  離開云國,還真的是他們什么都不是。來了北國,除非你是修士,不然人家還真不會把你當(dāng)回事兒。

  想想在云國,曾幾何時他們就是如此用來回絕前來戰(zhàn)王府中拜訪自家爺?shù)?,曾?jīng)是他們套路別人,如今呢?

  風(fēng)水輪流,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真真是報應(yīng)來得那么猝不防及啊!

  現(xiàn)在輪到他們被別人回絕,想想其中的酸爽,真是不好受??!說的好聽回去等信,其實見與不見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嗎?

  套路,滿滿的都是套路,他心知肚明,但無可奈何。

  誰讓現(xiàn)在他們在人家的地盤上,然后又是他們有求于人家,他們必須要擺出謙卑的態(tài)度,不然稍有不慎壞了自家爺?shù)陌才?,可不就不好了???屆時壞事的人不死也得脫層皮的。

  衛(wèi)衡心里正在憋屈著,這一點皇甫明琛是不知道的,現(xiàn)在他心里最關(guān)注的是什么時候能得到確切的口信,什么時候能去拜會藥王,畢竟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藥王是靈筱的祖父,以后的未來也是他的祖父,哪怕是干親,那現(xiàn)在也比他這個毫無關(guān)系的未來夫婿來的更親近一些,不是嗎?

  “衛(wèi)衡,珍寶閣那兒什么時候會回信?”皇甫明琛低低深思片刻,頓了頓聲,后幽幽開口說道,“若是要許久,你倒是可以尋一尋飛燕,只問一問具體情況便可,不必飛燕從中周旋,若藥王真的沒時間,我們等著便等著吧,左右我們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離開這里?!?p>  皇甫明琛出奇的在這件事情給足了耐心,無論如何他都要擺出十萬分的誠意給藥王,就算被刁難了又如何,只要以后在他求娶靈筱的時候不刁難他就行了!

  思及此,莫名的在皇甫明琛腦中不由得冒出了一個不太好的想法,以致他整個人怔愣了好一會兒,呃?為什么會這么想呢?不應(yīng)該的,對,一定不會的。

  他心里不住的安慰自己,否認著自己這個不是很好的想法,但是他依舊整個人都看上去不太好,誒...他怎么會往這些方面想呢?

  不不不,不行,不能再想了。

  皇甫明琛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一時不可自拔,什么好的,壞的,他都全部想了個遍,然后在他努力告誡自己不要再想的時候,他還是止不住的給自己平添煩惱。

  一會兒皺眉,一會兒苦思,一會兒神情哀戚戚,一會兒又嘴角微揚,臉上表情變化頗多,讓候在他身邊的衛(wèi)衡,以及守在門外的藺晨,藺風(fēng)對自己爺?shù)纳袂楫悩右荒苛巳?,看的真切,然后他們仨一時把不準(zhǔn)自家爺這是怎么了。

  然后他們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誰都沒有出聲打擾到自家爺?shù)摹紒y想’,對,在他們看來自家爺就是在胡思亂想,當(dāng)然自家爺究竟在想什么,他們還真是不知道。

  自家爺?shù)男乃颊l也不要猜,你猜來猜去怎么都猜不到。

  作為自家爺最貼心的屬下,他們是覺得不會在這種時候打擾到自家爺是不是!嗯,就是這樣。況且自家爺?shù)淖兓?,他們是一路看著變化的,以前他們崇拜爺在?zhàn)場上的所向披靡,但現(xiàn)在是畏懼,因為爺?shù)钠⑿员纫郧案又M莫如深了,行事作風(fēng)比以前更加雷厲風(fēng)行,手段不可謂不凌厲。

  只是現(xiàn)在......不知是不是他們的錯覺,總之他們在自家爺身上看出了一股連他們都覺得悲傷的滄桑,好像是被什么給拋棄了似的,傷悲的讓人忍不住渾身一陣寒顫。

  莫名的,他們覺得爺與他們隔了一個世界,他們?nèi)ゲ涣藸數(shù)氖澜纾鵂斈??沉浸其中不愿出來?p>  過了許久許久,久到連他們在場的人好像都忘了時間了。

  此時。

  衛(wèi)衡忍不住出聲打斷了皇甫明琛的深思,他向皇甫明琛方向微微欠身,輕聲喚道,“爺?爺?!?p>  皇甫明琛皺了皺眉,初初有一種被人打斷的不悅一閃而過,但看清說話的人是誰后,他便恢復(fù)如初,一臉的淡然,說道,“嗯?衛(wèi)衡你怎么還在?”

  噗呲——衛(wèi)衡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還在?我一直在好嘛!

  衛(wèi)衡欲哭無淚的想著,心說爺您這樣遲早會失去我的,他心里是這么想的,面上卻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只訕訕的笑著對皇甫明琛說道,“爺,屬下一直在?!?p>  皇甫明?。?.....需要這么實誠嗎?

  衛(wèi)衡:需要,很需要。

  “本王不是讓你去聯(lián)系飛燕了嗎?莫非是本王沒有說清楚?”皇甫明琛再次語出驚人,嚇得衛(wèi)衡心里忍不住抖了抖,爺,你真有這么說的嗎?為毛我沒接受到?感情他站在這里半天是錯了?!

  縱觀全部的藺晨和藺風(fēng)非常同情的朝衛(wèi)衡點了點頭,意思說:貌似是這樣的。

  衛(wèi)衡:......

  “愣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快去!”皇甫明琛見著衛(wèi)衡與藺晨,藺風(fēng)三人之間的小動作,皺了皺眉間,略帶著幾分不悅的情緒厲聲說道,“你且快去與飛燕聯(lián)系上,讓他先探一探藥王的意思,隨后你只需告知與本王即可,至于要不要引介,此事先不急,本王自有打算?!?p>  “是,爺,屬下這就去辦。”衛(wèi)衡迅速回神過來,然后急急領(lǐng)命而去,半刻都不敢耽擱,生怕自家爺生氣了然后他就遭殃了,于是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至于要怎么去聯(lián)系飛燕,問些什么,他要說些什么,這些他們暗衛(wèi)之間都有自己獨到的方式,自然不需要自家爺擔(dān)心的,如何隨機應(yīng)變,什么該說什么該做,他們心里明白的緊。

  與此同時,皇甫明琛正想著如何能與藥王見上面,而藥王那邊在大管事將皇甫明琛的拜帖交于他手中之后,他也在想著拜帖上的內(nèi)容。

  珍寶閣中。

  李老一手捏著從大管事手中接過來的拜帖,看著拜帖中所寫的內(nèi)容,拜訪的話語千篇一律不值得他過多的關(guān)注。

  拜會人黃明?。坎徽J識,同行人墨成文?不認識。

  然拜帖中唯一一處引起他注意的卻是一個名字,墨塵,他義子的名字讓他不得不重視這張拜帖。

  “他們究竟是何人呢?真的是墨塵的徒弟?”李老低低呢喃,“怎么沒聽墨塵說起過?”

  不得不說李老現(xiàn)在心里就不斷環(huán)繞著一個問題,想來想去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在他看來送來拜帖的人一定是知道了他跟墨塵的關(guān)系,不然哪里冒出來的墨塵徒弟是不是?但是他們又怎么會知道他與墨塵有關(guān)聯(lián)的呢?

  為什么呢?送來拜帖的人究竟有何居心?

  李老這是將皇甫明琛的拜會陰謀化了,還真是...就在李老思索萬千的時候,他知道人家定是有什么求,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他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到人家一開始就將主意打到了他家小孫女的身上,這個圈子繞的有點大。

  當(dāng)未來的某一日,真相大白的時候,若客觀的來說,他該是要佩服他的,瞧瞧這計謀這心機用的多棒,可對象是自家小孫女就不行了,怎么說自家小孫女一定是要有人中之龍才能配的上的,就這么一個癱子,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是以,李老震驚之余,更多是生氣,是惱羞成怒。

  感情這家伙從一開始就是有不良企圖的,虧的他對他還這么好,一直在給人家用上好的藥材來給他治腿,甚至還在自家義子和小孫女面前還夸贊過,哼哼,現(xiàn)在想來自己真是傻啊,被人當(dāng)槍使了是不,哼!甚好?好的毛線啊,什么都不好!

  惹怒了李老的后果是怎樣的,皇甫明琛不是沒想過,但是他還是天真了。任他是怎么都沒有想到,一旦李老惱羞成怒之后,隨之而來的便是李老的報復(fù),作為戰(zhàn)斗機中的佼佼者,李老折磨人的手段可不是常人能受的住的。

  但是,皇甫明琛受不了還是得受著,李老的怒氣,李老的絆子,他能打退堂鼓?

  怎么可能!

  他要是不想跟靈筱在一起了,那么他就放棄吧,可是可能嗎?再苦再難他都不會放棄,再苦再難他都會受著。

  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李老怎么看怎么覺得皇甫明琛不順眼,不怎么滴,于是乎他是下手越來越狠,當(dāng)然,他的武力值不足自然用他最擅長的制毒來補上,各種特意為皇甫明琛煉制出來的毒藥伺候上。

  以致到最后,李老煉毒的技術(shù)越來越好,水平越來越高,而皇甫明琛呢,抗毒的體質(zhì)越來越棒,最后還百毒不侵了,甚至因此還在某一次意外中讓皇甫明琛免去一場不必要的麻煩。

  而李老與皇甫明琛之間,一攻一守,李老樂此不疲的給皇甫明琛下毒,皇甫明琛每每中毒之后,故意跑到靈筱身邊賣慘求安慰,然后...沒有然后。

  李老繼續(xù)下毒,皇甫明琛悄咪咪的去靈筱那兒博同情,循環(huán)往復(fù),沒有終點。

  要知道,靈筱是皇甫明琛兩世的執(zhí)念,要他放棄那是絕無可能的,若是要他放棄天下,放棄榮華富貴倒是可以,放棄靈筱?那是比要他命還要命??!

  所以,只是被李老下毒刁難,這有什么,只要最后他能與靈筱在一起,其他什么的都不重要。

  誒——能說什么?只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唄。

  然,陰差陽錯的。

  皇甫明琛在與李老之間的斗智斗勇中,在李老的嚴(yán)厲‘操練’下,最后竟意外的讓皇甫明琛踏上了強者之路,這是李老怎么都想不到的,意外之外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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