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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了你好不幸

第五十二章 白月光回歸,余希垚變炮灰

惹了你好不幸 五月桃兒 2338 2019-02-07 20:44:56

  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切記,切記!

  我就當被狗舔了一下,自己在心里寬慰自己那不能算是吻,舌頭都沒碰到舌頭……

  翌日早上,我依然迎著第一抹陽光起床做早餐,冬天的太陽升起來的比較晚,睜開眼都已經(jīng)七點半了,而楚文辭八點鐘準時吃早飯的,所以我還是手忙腳亂了一把,只洗了個手刷了個牙就一頭扎進廚房。

  手忙腳亂正煎蛋呢,好像聽到了門鈴聲,我不耐煩:“誰呀大早上的?”拿著鏟子憋著怒氣快步走著開了門。

  結(jié)果,映入眼簾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她駝色的圍巾遮著面部,只露出一雙剪水雙瞳,在看到我時露出訝異之色。

  她伸長脖子往我身后看了看,問:“請問,這里是楚文辭的家嗎?”

  我點頭:“是啊?!?p>  她一聽我說是,似是沉了一口氣,然后目光將我從上掃到下,帶著親切的語調(diào)問候我:“你是文辭請的鐘點工吧?”

  我縮眉。不就系了個田園風(fēng)圍裙掂了個鏟子外形蓬頭垢面了一些嗎?哪里像鐘點工大嫂了?真是白瞎了一雙這么美的眼睛。

  不等我回答,她提著行李箱繞過我走進來,然后像個主人一樣,輕車熟路從鞋柜最里層的小方格中取出一雙女拖。

  這下?lián)Q我詫異了,我住進來幾個月了居然不知道鞋柜里有一雙如此漂亮的女拖,我要知道我就穿了……

  她解下圍巾,脫去外套,掛在衣帽架上。白色的毛衣,緊身的藍色牛仔褲完美勾勒出身材曲線。

  她的皮膚很白很白,像陶瓷娃娃,有一種不健康的白。

  然后,猝不及防地,她回過頭朝我微微一笑,讓我如遭到了電擊一樣全身打了個顫,美人啊~好美的美人啊~~

  美人突然皺了彎眉,吸了幾下鼻子:“什么味兒啊?”

  我皺著鼻子嗅了幾下,回答她:“這是焦味?!?p>  嗯?好像哪里不對,我的煎蛋~~

  待我跑進廚房,煎蛋已經(jīng)面目全非,黑乎乎的如炭一樣與鍋底融為一體。

  我悲觀地對跟隨我進來的美人說:“完了,這下楚文辭要讓我賠鍋了……”

  美人溫柔地安慰我:“不會的,文辭沒那么小氣?!?p>  “沒那么小氣?你真的認識這個楚文辭嗎?”我嚴重懷疑。明明這個楚文辭就是一個當代周扒皮。

  美人還是笑笑。

  其實她不笑的時候小巧的五官還是很平奇的,但是她一笑就會有一種別樣的韻味。

  這時的客廳傳來周扒皮的聲音,格外的醒神:“余希垚,早餐好了沒?”

  我色變,驚恐著滿廚房打轉(zhuǎn)要把鍋給藏起來,美人則整了整衣服勾出一抹融化冰川的笑顏小跑出了廚房。

  我聽到美人如百靈鳥一樣婉轉(zhuǎn)的聲音:“文辭,我回來了,想你?!?p>  我心猛然一緊,拎著燒焦的平底鍋躲在廚房門口偷聽。

  楚文辭似乎沉默了許久,然后聲音有一點激動:“騫文,你……不是還要幾天才回嗎?”

  騫文?白月光沈騫文?

  “咣當”一聲巨響,平底鍋從我手中滑到地上,與光潔的地板來個了直接親吻,并和地板分享了一半它身上的焦黑。

  我心里更難受了,這下不光要賠鍋,還要賠地板,楚文辭那個奸商如果再整出個什么蝴蝶效應(yīng)羊群效應(yīng)的,我說不定得賠他一套房子……

  這事真是越想越悲催,越悲催越心酸,心酸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楚文辭和沈騫文聽到聲音走進來,我正半趴在地板上擦那塊臟地板。

  “余希垚,你在干什么?”余文辭抬高聲音,話中帶著責備之意。

  我就說他小氣吧,就這么一小塊污垢他就發(fā)了怒。

  我頭也不敢抬,小聲的回復(fù)他:“擦,擦地板呢。”

  沈騫文聲音柔柔替我求情:“文辭,別這么嚴肅,她是無心的?!?p>  我想感激朝沈騫文笑,卻終是沒勇氣抬頭,不知道在矯情什么,淚珠子啪嗒啪嗒往地板上掉,落在污垢上潮濕一片,這下擦地板連水都省了。

  楚文辭聽了沈騫文的話,真的什么都沒有再說了。

  我就看到一雙方格男拖掉了個兒走出我的視線,緊接著,一雙漂亮的蝴蝶結(jié)女拖緊追其后。

  心里仿佛壓了塊石頭,沉甸甸的讓我喘不過氣。

  我一秒鐘都不想再多待在這里,連八萬塊錢都不想要了,說走就走,直接打包了自己行李去了雅靜店里和她告別。

  ……

  大白天,雅靜服裝店店門和空調(diào)都開著呢,沒看到她人,我猜想著她可能在衛(wèi)生間,便坐在收銀臺里嗑瓜子。

  誰知,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了,出來的卻不是雅靜,而是那個人傻錢多的男人。

  他看到我,酷酷的臉上揚起一個笑:“余小姐,來找雅靜?”

  我驚的瓜子皮都忘了吐,橫著堵在食管中差點卡死我。

  他很從容又淡定的看了一眼衛(wèi)生間道:“你來的正好,雅靜有點鬧情緒,你替我哄哄她,我改天再來?!?p>  “咳咳,卡~”好不容易咳出的瓜子皮又被我咽下去了。

  他露出一個精氣飽滿的笑,然后拉了拉外套衣領(lǐng),虎虎生著威離去。

  我趕緊跑進洗手間看雅靜,她正衣衫不整頭發(fā)凌亂坐在洗手池上發(fā)呆呢。

  我心里像倒了醋一樣酸楚的不是滋味,悔恨不已搖著雅靜:“是我對你關(guān)心不夠讓你慘遭壞人毒手了,他~他這個禽獸,我找?guī)讉€人把他打一頓,打他個從此不舉給你報仇,你活過來呀,我可憐的靜靜啊……”

  雅靜嫌棄地推開我:“你窮搖奶奶附身了?我沒死都要被你給晃死了?!?p>  我茫然了一陣,吸回鼻涕問:“你沒他那個???那你和他在這里都干了什么?”

  雅靜抬腳下了洗手臺,有點郁郁不歡。

  原來,那個男人叫許默,是做物流生意的,雅靜經(jīng)常在他家分部給客人郵寄衣服。

  某一天,一位女客人反應(yīng)收到的衣服破了一個小洞,雅靜起初以為是衣服質(zhì)量問題,便讓客人寄回又重發(fā)了一件,結(jié)果又發(fā)到客人手中的衣服仍是壞的。

  雅靜大怒,直接殺到了他們物流公司總部要說法,從前臺到財務(wù),雅靜舌戰(zhàn)各路部門高管,一路長虹又殺到總裁辦公室,這位許總裁平時見慣了百合牡丹,偶見一束雅靜這中帶刺的玫瑰征服欲被挑起,開始窮追猛戳,戳著戳著戳到嘴上,又囁著囁著囁到衛(wèi)生間……

  然后聽到我來了,二人停下動作。

  接著他出來,然后他出去,我進來……

  ……

  我聽完一陣咂嘴:“嘖嘖嘖……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戲碼居然在你身上上演了,猿糞??!”

  “呸~”雅靜發(fā)表一個字看法。

  然后出了衛(wèi)生間一眼看到我的行李箱,指著問:“你被周扒皮掃地出門啦?”

  說起這個我就堵的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和雅靜解釋的,她聽后若有所思了一陣,然后抱了抱我:“可憐的小垚垚,愛情的小種子才發(fā)芽就被一場暴雨給淹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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