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現(xiàn)代看小魚仙倌入迷,林子語實在受不了他這樣溫柔的男子,像是能把一個人給寵上天去似的。
于是害羞的點了點頭,應下了。
只是當一黃一藍好不容易避過冷長風的人走出胡同時,卻不想會撞上一個令林子語有點膽怯的人。
“過來?!?p> 見她和顧瀾清一起時談笑風生,見到自己卻一臉怯意,冷長決本是擔憂的神色變成了冷漠。
他擔心的找了她一路,她卻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
林子語縮在顧瀾清的身后不敢出去。
顧瀾清寵溺似的笑了笑,朝冷長決行禮。
可卻在看到冷長決一身白衣時頓了頓,他眼尾輕輕掃了一眼身后的人,她那件藍衣明顯大了太多。
想到什么,他又繼續(xù)朝冷長決看過去,只見他唇瓣是不自然的紅,顧瀾清唇角下斜了幾分。
“過來。”冷長決的下頜明顯綁了起來。
林子語委屈巴巴的從顧瀾清身后冒了出去。
哇喔,好可憐,她一見到他就慫成了狗。
見她過來,冷長決的臉色終于好了幾分。
終于開口對顧瀾清說話,說的卻是,“丞相怎么會在這里?”
顧瀾清恭敬道:“半月后,是母親的壽辰,出來采辦壽宴用品?!?p> 冷長決表情淡淡,兩人寒暄一番,冷長決便先帶林子語走了。
原處,顧瀾清望著他們的背影但笑不語。
“主子?!?p> 背后傳來聲音。
他勾唇,“查出來了嗎?”
“是冼形草。”
“南夏國?”顧瀾清唇角笑容微頓。
冼形草是南夏國才有的藥草,主要是練武之人用來輔助功力增長的,可也是這世界上最致命的毒草,除非用它之人內力高深,否則情況十分危險。
而那神醫(yī)給林子語用的雖然只摻合了一星半點,但也是足夠致命的。
可林子語卻毫無反應。
難道她……
想到醉香樓那次,他眸色閃了閃。
……
林子語拖著一身寬大的衣袍回到王府,已是滿身疲憊。
冷長決仗著自己腿長,走得賊快,根本不等她。
可憐她又不敢跑,他背后似長了眼睛,但凡她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被他發(fā)現(xiàn)。
將臟衣服扔在屏風上,她讓如清備好水沐浴。
今日染了一身豆腐味,她得洗去。
撩開門前的簾幕,霧氣氤氳整個屋子。
林子語看了眼門外無人,才放心地扯著腰上的緞帶。
長衫落下,青絲散落在白皙玉、體上,林子語感受著空氣與肌膚親密的涼意,縮著身子滑進了浴桶里。
溫暖的水沁過全身,她舒服的輕哼了一聲。
卻不想這一洗,就起了困意,趴在桶邊睡了過去。
黃昏來臨,正殿的燭火已經(jīng)燃起。
火光下,是一真一假兩朵花。
卻是看來看去,冷長決最喜歡那朵假花。
雖然沒有真花絢麗,卻是她親手做出來的。
又摸出了一直戴在身上的玉佩,他看得入神。
他是皇子,即便再不受待見,也不會用這等劣質的玉佩,可無端的就是喜歡。
似乎只要與她有關,他就喜歡得很。
思及此,他眸光又柔和了幾分。
可又想到他似乎根本沒有送過她東西,這便讓他眉頭微蹙,翻弄起自己平日里的收藏來。
最后翻出一串項鏈,他去了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