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腰,雙腿打顫,林子語小臉煞白煞白的,朝那翩翩公子走了過去。
“云澤公子,好巧,又見到你了。”林子語聲音弱弱的。
“云澤”面色淡淡,“過來?!?p> 林子語顫著雙腿走了過去,實在不是想去,而是不敢不去,后面的馬大哥脾氣太不好了。
看到她被韁繩勒紅的手心,“云澤”眉頭幾不可見的蹙了一下,“手臟了?!?p> “????”林子語低頭,“不臟呀!”
不就有點紅,哪臟了?
“洗一洗?!?p> 只是,“云澤”不想解釋。
總不能說是他見不得她手那么紅,想讓她用涼水泡泡,緩和一下吧!
林子語才懶得管他是眼瞎了還是怎么,總之,此刻馬哥最大,它的主人自然……也大。
不敢違背,林子語垮塌一下坐在石頭上,將爪子伸進了河水里。
被韁繩勒得麻熱的手終于舒服了幾分。
爪子泡舒服了,林子語舒服的倒在石頭上,枕著一地的鵝卵石望天。
天好藍,空氣好清新,一點也不像現(xiàn)代的城市霧霾。
大抵穿越也是一件好事吧!
不過這地方要是可以回去就好了,到時候她帶著一堆的新鮮空氣去賣,肯定可以一夜暴富的。
這樣暗戳戳的想著,林子語眼皮越來越重,累得直接睡了過去。
一旁的“云澤”本在看著風景,不知何時就看到了地上的人兒身上去。
小臉依舊慘白,唇色極淡,失去了最初的光彩。
她的睫毛不短也不長,卻是格外濃密,撲閃出一道道光影。
空氣安靜了下來。
似乎萬水千山為她止住,只為留下這一幕的精彩。
心臟的位置,突然一緊。
若不是看到她白色的手臂上綻放的一抹嫣紅,冷長決怕是已經忘了自己是誰。
即便血已經染濕了白衣,睡夢中的人仍然不知。
冷長決點了她的穴道,才放心扶起她。
下一刻,手指直接挑開了她的腰帶,傷口在手臂,必須得脫了衣服,不然無法處理。
只是當脫得只剩一件中衣時,冷長決突然停住了。
在看到那中衣時臉色驀然一僵。
只見上面赫然寫著四個黑色大字。
“脫衣必娶??”
冷長決的臉色可謂是十分復雜,什么叫脫衣必娶?
這林子語是在暗示只要脫了她衣服的姑娘都要嫁給她嗎?
原本心疼的眼神瞬間暗沉了下來。
只是倘若此刻林子語清醒,定會為自己辯解幾句。
所謂脫衣必娶,是你脫了我的衣服就得娶我,而不是你脫了我的衣服我娶你呀!
好吧,這是個美麗的誤會。
也導致了某男在確認自己媳婦的路上越走越遠。
林子語醒來已是一個時辰后,當她看見手臂上的紅印子時嚇得半死。
可活動一下卻又覺得不疼,反而感覺傷口涼涼的,很舒服。
難不成是好事做多了,傷口都舍不得她疼?
嘖嘖……
點點頭站起來,卻徒然背后一涼。
有道危險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
林子語訕訕回頭,一臉假笑,“云澤公子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