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狀態(tài)飯是做不成了,不然等下一不小心蹭的就不只是指尖一塊皮了。
自從那場車禍發(fā)生后,溫月活的就格外惜命,她不是怕死,而是怕別人因為自己而傷心。
不過大約這個世上會為自己傷心的也就薛婉清了。
甩了甩腦袋,溫月清空了一腦子廢料,站在原地好一會兒重新啟動了腦子,才開門離開。
今天又是不開車的一天。
早高峰打車不如擠地鐵。
溫月成功的被擠的懷疑人生。
下了地鐵已是狼狽不堪,她一路走,一路收拾自己,等到了公司門口,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霍云起那輛黑色的賓利停在大廈門口。
他有很多車,這輛使用最頻繁。
走近一點才發(fā)現(xiàn),于森恭敬彎著上半身站在駕駛座門外。
駕駛座里坐著一個人,車窗完全打開,一只胳膊搭在上面,襯衫袖口工整的挽在手肘下方一點,露出的半條手臂線條結(jié)實流暢。
再往上看,是男人輪廓精致的側(cè)臉。
高挺的鼻梁,深邃漆黑的眸。
那張殷紅的唇一張一合在說著什么,唇形漂亮極了。
這張臉就算反復(fù)看上一百遍一千遍也不會覺得膩,反而每一次欣賞都會覺得比上一次更好看。
所以圈子里一直有人說溫月是個花癡。
花癡又怎么樣,一起長大的女孩子里,有幾個敢當(dāng)面說自己不喜歡霍云起的神顏嗎?
不過是一群偷偷喜歡卻不敢說,偏偏還要以此來嘲笑她的虛偽的人。
也許是察覺到有道太過炙熱的目光看著自己,霍云起合上薄唇,微微側(cè)目,朝那邊看過去。
像是心有靈犀一樣,他一眼就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溫月。
溫月躲避不及,猝不及防撞上霍云起投過來的目光。
四目相對。
溫月心臟一抖。
偷看被抓了個正著,太丟臉了!
她不禁臉上一熱,下一秒趕緊躲開那目光看向別處,然后又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繞過去走進(jìn)大廈里。
只不過慌亂的步伐不下心泄露了她的情緒。
她身后。
霍云起眸色漸深,過了好幾秒才收回目光,和于森說了句什么,便收回手臂關(guān)上車窗,開著車走了。
直到進(jìn)了電梯,溫月才敢偷偷往外面瞄一眼。
見賓利已經(jīng)開走了。
她才松了口氣。
正在上班時間,電梯里人很多,有人按了關(guān)門鍵,聽到外面有人喊等等,那人又把連忙按了幾下門開門鍵。
溫月聽著聲音怎么有點耳熟,等人進(jìn)來了,她才一愣。
這人平時不都是跟在霍云起屁股后面乘總裁專屬電梯嗎?
怎么今天屈尊降貴跑來擠員工電梯了。
因為是霍云起身邊的紅人,公司里所有人包括董事會的人都會對于森禮讓三分,一般員工見了他,肯定得畢恭畢敬的打招呼。
“早!于特助?!薄坝谔刂?,早!”“……”
于森挺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笑著說了聲“早”。
“……”
溫月翻了個白眼。
這人還裝起13來。
整個電梯里,唯獨溫月沒說話。
她本不想搭理于森,一個在這頭,一個在另一邊,本就完全可以忽視的距離,人偏不如她的意。
于森隔空叫她:“溫經(jīng)理,早!”
嘩啦啦!
所有的眼神齊刷刷朝她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