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的意念隨著靈力的上升,逐漸到達靈臺,然后靈力開始慢慢滲入靈臺,而秋生的意念仿佛穿過了什么到達一個新的空間,這是秋生莫名的感到一陣輕松。
秋生又繼續(xù)冥想著自己靈魂在吸收著什么,他感覺自己的靈感正在慢慢的強化,他開始看見自己身處一片灰暗的空間,周圍正不斷的傳來星星點點的亮光,這些靈光不斷的依附到自己的靈魂上,讓自己的靈魂變得更加強壯,六識變得更加敏銳。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傳來一陣飽脹的感覺,四周星星點點的靈氣也不再融入靈魂。
而秋生的意識也被彈了出來,秋生睜眼一看就看到了香爐里的香已經(jīng)燒了一大半。
他抬頭看了看九叔,怎么他感覺時間沒過去多久,這香就燒完了?
“師傅,我開辟靈臺,孕養(yǎng)靈魂,已經(jīng)進階筑基了。”秋生向九叔匯報。
“好好……”九叔連聲大笑起來。
隨后,九叔就將筑基所需的功法一一交給了秋生:茅山筑基決筑基真人的必修法決,當(dāng)全身靈力滲入靈臺,在靈臺中全部轉(zhuǎn)換為法力時候,算是茅山筑基決正式邁入第一層,道士正是進入筑基前期,然后就是法力不斷增強,第二層對應(yīng)筑基中期,第三層對應(yīng)筑基后期,第四層對應(yīng)筑基圓滿。
九叔在知道秋生的符篆制作已經(jīng)達到紫級層次,已經(jīng)認定他是符篆天才,就破例傳他原本只有到了金丹才能學(xué)習(xí)的高級符篆術(shù),不過上面只記載了金符和銀符的制作方法,而秋生偷偷用面板試著對茅山高級符篆術(shù)進行提升,竟然需要整整一萬點能量。
秋生——
功法:茅山筑基決(第一層)
茅山高級符篆術(shù)(第一層)
茅山基礎(chǔ)煉體術(shù)(圓滿)
茅山基礎(chǔ)練氣術(shù)(圓滿)
茅山基礎(chǔ)符篆(圓滿)
能量:8500
這就是他這一路的收獲,僵尸7000,路上又干掉了幾只不長眼的小鬼,能量共計8500,可惜現(xiàn)在九叔就在附近,沒法提升。
秋生只好拿出自己小王爺送自己的報酬一塊平整的玉牌,據(jù)說是昆侖玉,雖然不過巴掌大小,可確實真真切切的紫色物品。
秋生將玉牌拿起細細的打量,過了一會才漏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一直感覺玉牌的氣息有些熟悉,這會兒靜下心來秋生才想起來,這氣息和自己煉制的儲物符有些類似,他又細細的感應(yīng)一番,露出狂喜的表情,也許這次他可能會得到一個能用很久的儲物符。
秋生拿著玉牌開始沉思,不知過了多久,秋生臉上露出堅定的神色,秋生的屋內(nèi)開始踏罡步斗,用自己的法力和借來的天地之力相混合,不過一刻鐘,秋生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大團黃色的霧狀物,秋生將手里的昆侖玉牌丟進去。
不一會兒,就聽見玉牌處傳來了噗噗的聲音,堅硬的玉牌開始軟化,并且不斷排出一些灰黑色的物質(zhì)顆粒,慢慢的玉牌完全液化,顏色也變得晶瑩透亮。
秋生一看自己的想法確實沒錯,就開始繼續(xù)注入法力,同時打出幾個法訣,讓玉牌所化的液體重新凝固,不過這次出現(xiàn)的玉牌大小卻比原來小了近三分之一,一眼望去,一抹銀亮的光芒布滿玉牌,偶爾還閃過幾抹金色的光輝。
這正是秋生用符篆煉制的方法將玉牌煉化為能夠刻畫符篆的符紙,不過現(xiàn)在秋生還沒有收集好材料,甚至他的符筆他都感覺遠遠配不上這塊玉牌,為了最大限度發(fā)揮這塊玉牌的作用,秋生將它收起來,等準(zhǔn)備好其他材料再行煉制。
一眨眼間,半年就過去了。
義莊。
一身白色禮服的任婷婷走進了義莊。
“九叔,在曬太陽呀。”任婷婷一進門就看見九叔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優(yōu)哉游哉的晃著。
“婷婷呀,你這是來看秋生?”九叔看著任婷婷身穿禮服,雖然見過很多次,但就是感覺不習(xí)慣,不過見她是來找秋生的也就沒說什么,只是將手指向后院,“秋生在后院修煉呢?!?p> 任婷婷沒說什么,只是熟門熟路的往后院去了。
“咚咚?!比捂面迷陂T前停住了腳步,輕輕的敲了兩下。
“是婷婷吧,進來吧,門沒鎖?!鼻锷牭角瞄T聲就知道是任婷婷來了,來這里的人只有任婷婷會敲門。
這段時間,外邊的傳言,秋生也聽到了,鎮(zhèn)子里的人都在傳任婷婷是天煞孤星,克盡親朋好友。
本來鎮(zhèn)子里因為任老爺只有一個女兒,就有些不好聽而傳言,說任家沒有后人就是因為任婷婷命格太硬。不過任發(fā)在世時比較強勢,再加上任婷婷常年在省城,這聲音就基本就傳不起來了。
不過現(xiàn)在任家只有任婷婷當(dāng)家,雖然有宗族的幫忙,但是在鎮(zhèn)子上的威信到底是大不如前,現(xiàn)在鎮(zhèn)子上的流言那是漫天飛,說任婷婷命犯天煞,克父克母克兄弟、克子克女克丈夫,一聲注定無后,丈夫也不得善終。
這話一傳出去,讓本來眼熱任婷婷家產(chǎn)的阿威都躲了起來,離任婷婷遠遠的,要知道要是命中注定無后的話還能納一方小妾傳宗接代,要是克夫的話,就是有些財富,怕是也沒命享受。
“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說過幾天去看你么?”秋生將手中的符篆畫完,抬頭看向任婷婷。
別人怕他,秋生確實完全不怕任婷婷的命格,怎么說自己也是已經(jīng)筑基的真人,完全可以規(guī)避命格對自己的影響,也許是因為自己沒有懼怕的態(tài)度,讓敏感的任婷婷感知到了,這半年任婷婷來的倒是越發(fā)的勤快了。
“我之前家里準(zhǔn)備讓我去省城結(jié)親,聽說宗族那邊的人連對方的門都沒進去,說是怕我命格太硬,讓人家家宅不寧?!闭f到這,任婷婷眼眶開始發(fā)紅。
“秋生,你不會也這么認為吧。也許我真的是個災(zāi)星,可我有什么辦法,我生下來就是這個命!”任婷婷有些悲哀的望向秋生?!拔抑滥憧赡芮撇簧衔?,但我真的很喜歡你……”
任婷婷在父親去世后本來就傷心欲絕,后來流言漫天的時候更是無人敢接近他,也就是秋生仗著自己筑基后能夠規(guī)避不良影響,再加上秋生的修為、談吐、見識,不論是那一方面就是在省城也算是頂尖的。讓飽受非議的任婷婷變得不自信起來。
雖然秋生答應(yīng)過年時候和他一起回宗族,但她心里總有些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