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開的楚子恒摸著被捆出紅印的手腕坐在了何歡的對面,屋內陷入空前壓迫的氣氛內,他也沒有立即為顧盼兮綁他的事兒發(fā)火,是因為他也覺察出事情的不妙,還是眼前事為重。
“你說的兩撥不同的人是怎么回事?!钡统恋脑捳Z來自對面的楚子恒,他擰眉看向顧盼兮,臉上已經沒有往日楚楚可憐的表情。
顧盼兮悠然倒了杯清茶推給自己并笑看她,話卻是對楚子恒說著:“都來自宮里,一撥是來自于皇后的勢力而另一撥人暫時不清楚,茶中被放入兩種不同的藥,如果查清楚的話也許能知道?!?p> 看著推近的熱茶何歡正在猶豫要不要接,總覺得他看著自己的眼神說不出的怪,片刻后還是端了起來輕吹里面燙嘴的熱氣,待有些涼后微抿了一小口。
抬頭時身子一怔正對上一直緊盯自己看的顧盼兮,渾身頓時不自在的寒毛都根根豎立,這是一種帶著研究的視線,仿佛要看透她身上每一處結構的構造。
不大不小的打了個冷顫,楚子恒在旁邊見兩人對視心中不滿頓時翻騰起來,“碰!”的一聲把茶壺重重摔落兩人之間,隔斷了何歡戰(zhàn)栗的視線卻沒阻斷顧盼兮的。
“喂!你老盯著她做什么,我命令你把你那骯臟的視線挪開!”楚子恒見他竟還盯著她火氣也蹭蹭的上來了,隔著桌子揪起便顧盼兮的衣領。
于是那本就敞開的衣服被拉扯下開的更大了,眼看便要露點何歡尷尬的低咳兩聲轉了過去,不是她說,楚子恒這語氣怎么看怎么像小妾吃自家老爺的醋。
本來就因被捆在何歡面前出丑而窩火,現在是一股腦的就著這事發(fā)了出來,余光掃過她看去顧盼兮的視線竟是臉上有隱隱的羞紅,順她視線而上竟是已經被自己拽開的白皙胸膛。
小鹿般的眸子頓時睜大,在沒反應過來時手上覆蓋住了一只比自己微微大的掌輕觸自己,剎那間如觸電般放開緊接抓傷何歡的手不停撫摸著像是在消毒。
何歡一臉黑線的拍開手上的毛爪:“別鬧了!”轉而對上顧盼兮微瞇的眸子:“你老看著我干嘛?”不是她的錯覺而是這妖孽真的一直在盯著自己,她再怎么忽略此時也忍不住問出口。
“小貓咪沒覺得身體有什么不對嗎?”他微挑一邊眉看她,何歡一愣搖了搖頭,這什么意思?
那邊楚子恒也察覺不對立刻抓住何歡的手臂緊張起來:“對了,茶里有藥的你也喝了沒事嗎?身體有不舒服嗎?”
“子恒你冷靜下,我想小貓咪應該是對迷藥之類有免疫力吧。”顧盼兮了然般緩緩道出,拿起何歡剛剛輕抿的茶手向外一揚撇了出去,她看著一連串的動作有些驚訝。
他竟是連這個都知道,想起他給自己倒的那杯熱茶在剛剛被他毫不猶豫的倒掉,頓時意識到這位大神剛剛可能是試探了自己。
“你怎么能確定!快給她把把脈!”那邊緊張的少年急的大聲吼道,何歡見此伸手握上他的手撫平他焦急的情緒。
“沒事的子恒他說的沒錯,迷藥之類對我確實沒有作用。”如同安撫一只炸了毛的刺猬,眼看他在自己面前慢慢收起了抓狂的厲刺變的溫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