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寶勝帶領(lǐng)著三個兒子,把一年一度的春季播種的活是干完了。都收拾好了東西,裝好的車回到了家,也就是先回來干點小零活。是不是給汽車再找點活,過一個月就又去作業(yè)點上去滅草了。
嚴寶勝又是去了發(fā)電廠,找到了管理基建的負責人。這個負責人也是有點親戚,找到他一定是好說話的。果然是那樣的,早晨剛上班嚴寶勝就來到了齊明的辦公室。
哈哈,嚴兄弟你這么早就走了這么遠,一定是有事吧?齊明說
對呀!我就是來找你有點事,我們這不是播完了種回來沒有事干,看看兄弟你再給我們的車找點活干,也就是能干一個月的活,過了一個月我們又得上點去滅草去了。嚴寶勝說
哎呀!你昨天來還是真有點好活兒,我已經(jīng)分配出去了。在這廠區(qū)倒零的,那活兒還輕快,時間還長呢!那現(xiàn)在就得去后山拉石頭,還有拉沙子。這兩個活都是累活,要不就再等等,過兩天有去城里拉零件的。齊明說
不等了我們明天就去拉沙子吧,也就是個數(shù)月的活兒。嚴寶勝說
那就這樣吧,你們明天就去東邊的大河里去拉毛沙,來到這廠區(qū)就卸到大沙子堆就可以了,那邊有人給你記數(shù)的,一會兒他過來我在和他說一聲,讓他在檢尺的時候不能虧了咱們。齊明說
老弟弟你費心了,我就回去了,你忙你的!嚴寶勝說
嚴寶勝回到家,把明天去拉沙子裝車的人都找好。讓汽車去加油站把油箱的油加滿,就等著明天早晨就出去拉沙子。
嚴寶勝還得去找二小子,把拖拉機好好的保養(yǎng)保養(yǎng),也準備去點上做夏翻的工作。
嚴朝陽正拉著沙子,他原來考取的人造板廠,也給他稍來了口信,讓他在下一個月回去上班。嚴朝陽想,去上班也是學徒工,一個月才三十五月。不如在家里多干幾個月,實在摧急了再去上班。
就是這樣嚴朝陽的上班,那是一拖再拖。他沒有及時的去上班,到了秋收之后,把糧食都收回來了,嚴朝陽還是沒有上班去。今年的收入還是不錯的,出去各項的費用,今年竟剩了三千多元錢。
今年咱們掙了三千多塊錢,我給你們倆分開。你們倆留著說媳婦用,一個人一千五百元。今年的年頭這樣,明年還不知道是什么年頭。要是好年頭那是更好,要是不好的年頭怎么辦?嚴寶勝向著嚴朝陽和嚴富友這樣說
我不要了,我現(xiàn)在還沒有媳婦。給嚴富友吧,他在年前要結(jié)婚,一千五百塊好干什么?嚴朝陽說
那要是沒有意見,那這三千塊就都給你弟弟了,你要是下一年辦事,那可不知道年景怎么樣了。要是好的年景還是可以,要是不好的年景可是沒有辦法了。嚴寶勝說
行啊,年景不好呢,就晚結(jié)婚一年,就往后拖一拖唄!嚴朝陽說
到了冬天了,本地區(qū)就開始拉燒火柴了。也就是去七十里以外的大山里拉樺木桿子,那木頭才好呢。嚴朝陽順勢也買了兩車,也準備給嚴富友蓋房子,他到了冬天要結(jié)婚用。
夏天嚴朝陽播完種回來,就到了人造板廠請了一個假。就幫助嚴富友蓋房子去了,當時的人造板廠也沒有生產(chǎn),和小領(lǐng)導(dǎo)說一聲就給一個月的假。
嚴富友把蓋房子的地址也找好了,一切都開始干活了。把汽車開過來,把這些樺木桿子都拉到嚴富友的房場去,他打算蓋一幢桿加泥的。大家也都是愿意讓他早早的把房子蓋上,也好早日的結(jié)婚。要開工的當天,家里的人全都去了。那是干什么的都有,有后勤做飯的,也有在第一線抬木頭的。蓋房子要出力氣的,做飯也得做點好吃的。嚴朝陽在房場做放線的指揮工作,嚴富友就做一些小活兒,幫助拽一個線,砸一個撅子什么的。嚴富珍就和孟根其其格在家里做后勤工作,嚴富榮也來到了房子的現(xiàn)場。幫助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要是茶水不夠是她給干活的來回拎茶水。
嚴寶勝是沒有時間來到現(xiàn)場的,他和嚴富國在家里修車,把車修好了就下去播地去了。
頭一天干的都是相當?shù)目?,一個四十二平方米的房子,起了五層樺木桿子。一層樺木桿平均是十八厘米,這樣下來就可以留窗戶口了。真是干的挺快的,也就是最下面是這樣的順手。到了上面就不可能有這么快了,上面的桿子就難遞了,還得搭撬板,人來回上下都有困難了。
中午的飯菜就是那么隨便的吃了一口,就上房場去干活了。可是到了晚上,嚴富珍和孟根其其格給這幾個蓋房子的做了四個菜,還有一箱子二十四瓶啤酒。嚴朝陽和嚴富友都在一一物舉杯,那也真是喝的一個痛快,嚴富珍和嚴富榮也是沒有少喝,這四個人那才叫頻頻的舉杯,暢飲酣淋就是一個爽,她們在喝酒上一點也是巾幗不讓須眉!
經(jīng)過了二十天的努力,嚴富友的房子已經(jīng)是蓋好了。這一天房子也竣工了,還是大吃了一把。這一把不知道是象征著什么,還是這四個人坐在一起,推杯換盞喝的是一醉方休。
農(nóng)業(yè)點的那邊也開始滅草了,他們收拾好了行禮,開上大汽車又出發(fā)了。
1986年的7月份,人造板工廠的負責人,總是捎口信讓嚴朝陽去上班,工廠很快就要投產(chǎn)了。這樣的話嚴朝陽今年的秋收工作就不能去了,他要到工廠去上班了。
冬天的時候嚴朝陽就來過兩次,看到那一車車的大木頭,都相繼的拉進了人造板廠的大院子。那木頭楞堆那是一堆接著一堆,有些工人已經(jīng)都上班了。還有一些像嚴朝陽這樣的人得兒往后拖就往后拖,他們家里都有好多的活兒,要是沒有活兒不就上班了嗎!也聽那里的工人講過,可級要在八九月份投產(chǎn)、但是沒有定下來是哪一天,這里的人都是這么說。
嚴朝陽來到了管勞資的科室,找到了那個管勞資的科長杜國文。他讓嚴朝陽填一張報到表,他就直接的把嚴朝陽分配到鍋爐房工作去了。到了鍋爐房看到有二十幾個人都在那里,給大鍋爐做一些前期的準備工作。也就是從鍋爐的頂端打開,一個人一個人的爬進去。用砂紙給鍋爐除銹,七月份正是熱天的時候,一個人鉆進去,也就是十來分鐘就是全身是汗。上面的人只好把你叫上來,換也一個人進去擦一會兒。這樣的活兒嚴朝陽干了一個月,他們的鍋爐車間主任王國民就開始編班車了,工廠有令讓他們先熟悉運行的環(huán)節(jié),先試驗幾天就開始投產(chǎn)了。
王國民編排的運行組人員為四個人為一個運行組,其中有兩名女的(女的是給推煤的),兩個男人是運行鍋爐的正負手。一個運行組上兩天的八點班,第二次上班是兩個十六點的班,都是兩天制的,上完了兩天十六的的班,就上夜間零點的兩天,上完了這兩天的班后就休息兩天。再上班就是從八點開始,依此類推,
這樣的運行也就是試運行才一個星期,工廠就下令正式生產(chǎn)了。那是一點也不能松懈,稍微的一不注意那鍋爐的壓力就掉下來。這時候嚴朝陽的工資還是學徒工的工資,一個月還是三十五元錢。冬天的鍋爐更是難燒,那是怎么燒這壓力就是上不去。一個四噸的鍋爐全負荷運轉(zhuǎn),要供大生產(chǎn)車間烘干,還要供一千多平方米的暖氣。細算一下能供上嗎?可是大車間的烘干機一要是低于四個壓力,他們就來到了鍋爐房找,并且還說些不好聽的話。
你們這鍋爐是怎么燒的,我們那邊就兩個壓力,都干不了活兒。大車間烘干組的人說
我們也是在努力的燒,你看看這爐中的火就知道了。不給辦公室供暖氣,辦公室的人也來找,她們說都快凍死了。我們這邊也是盡力了,實在是沒有辦法。嚴朝陽和他的同事說
這氣還供不上呢,廠子又醞釀著上一個造紙廠。這也是鍋爐沒有闊大,造紙也得用氣。到了第二年的秋天造紙廠就建好了,又開始試運行了。這燒鍋爐的不管怎么累也是供不上氣。沒有辦法就是得供一個停一個,只是這個辦法了。
造紙車間也去廠里找廠長,人造板車間也去找廠長。他們反應(yīng)的問題都是一個事,就是氣壓上不去??墒菑S長和一些車間主任也來過,都是無濟與事。什么辦法都沒有用,就是鍋爐太小,滿足不了這么大的用汽所求。后來廠長開會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讓白天上班的人造板車間先用汽。造紙廠要在夜間用汽,這樣就能緩解一下用汽緊張的局面。
1987年的四月份,廠子里突然就下了一個命令。嚴朝陽不在斷續(xù)留在鍋爐房工作,上班之后去大車間到四工段工作。
這樣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嚴朝陽剛一上班就聽到了這樣的一個消息,他是仗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當時他就找到了鍋爐房的車間主任,問一問這是什么情況。
你為什么把我拿出去,我是哪一點做的不夠好,還是做錯了什么?嚴朝陽說
我也是不知道這個事,上班就接到了廠子里打過來的電話,就是傳達了把你調(diào)到大車間工作的消息。我也是問他們這是為什么,他們也不向我解釋就把電話給掛了。鍋爐房的車間主任說
那我就得去大車間報到去了,我真是不愿意走出這個鍋爐房。嚴朝陽向著鍋爐房的主任說
去吧!我看一看是什么情況,你先去干著,好好的干。我看準了時機,再把你要回來!鍋爐房車間主任說
嚴朝陽在鍋爐房把工作都交待了一下,收拾收拾他在鍋爐房里的個人用品。直接的就走出了鍋爐房的大門,來到了大車間一進門,在那高高的房梁上掉著安全生產(chǎn)四個大紅字。一工段的旋切機正在轟鳴的工作著。工人們也是在各伺其職,都在忙碌的工作著。二工段的烘干機也在吱吱的響個不停,工人也在不緊不慢的往烘干機里面入著單板。三工段的人就比較輕松了,她們每人拿著一個大熨斗子,把一條一條的板子都連接在一起,也就是熨燙在一起。四工段的熱壓機在壓著膠合板,還冒著那嗆眼嗆鼻的那種甲荃氣味。嚴朝陽找到了四工段的段長蘇玉山,把來這里的情況解釋了一下。
我們是奉調(diào)來到四工段上班,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嚴朝陽說
這個事剛才咱們的主管廠長給我打過來電話,也就是告訴我這個事。你今天來到四工段,我不給你安排工作。就是讓你先看一看這個工段的工作流程,你熟悉了工作流程之后,再給你確定工作的段位,你的工作就是去組坯,咱們的組坯人員太薄弱了,也就是沒有大個子的人、蘇玉山段長說
這我就明白了,那我集體是要干什么呢?嚴朝陽問
你就是練習著拿單板,這個東西剛接觸是有點困難,你練習練習就會了。蘇玉山說
嚴朝陽來到了工段上,看著那些工人都在緊張的組坯。他也看到了拿單板的那個人,拿起兩張單板是那樣的嫻熟。不大一會兒,這伙組坯的工人就休息了。那個拿單板的工人說,你過來我教一教你,這個拿板的工作不難。嚴朝陽就在他們休息的時候,也就是練習了兩次就會兒了。
下午嚴朝陽上班,蘇玉山主任就給他分配到宋士英和何英小組,這是兩個英的小組,也是四工段組坯的最快小組。他們很快就合作的相當?shù)哪?,論速度他們也是一直都是領(lǐng)先的。
嚴朝陽剛在組坯的工作干了一個月,他工作又變了。由于廠里打算擴大生產(chǎn),把四工段的一個班分成兩個班生產(chǎn)。這樣嚴朝陽就只好不能再組坯子了,廠里讓他上熱壓機,帶著一個班工作。這對嚴朝陽來說是有點壓力,他畢竟才來到這四工段一個月。有些工作也就是一只半解,就聽蘇玉山那么簡單的一說,就開始獨立的工作了。
分到嚴朝陽班的是十二個人,九個人分三組這是組坯的,都是女人。有兩名給熱壓機裝毛坯板的,這是兩個男人。嚴朝陽就是這個班的班長,抓這個班的全面工作。他們一個班在八小時之內(nèi),就要壓出來五立方米左右的膠合板。
由于工廠擴大生產(chǎn),本廠的工人就沒有那么多,又從外面招來了不少的待業(yè)青年。干這個工作多數(shù)也是都招來的是女工,男工很少招到。給嚴朝陽班分到了三個臨時工,都是女工。其中就有兩名是剛高中畢業(yè)的學生,都是小姑娘!有一名是家庭的婦女,新來的臨時工都是往上傳帶膠的芯板。這個活在組坯人當中,它是比較累一點的。干這個工作得去推獨輪的拉上涂好膠的芯板放在小推車上,還得快速的把芯板傳遞給中間的這個組坯人手中。一個組坯小組就是這么三個人,一個人拿板子,兩個人把涂好膠的板子擺好,不能離芯更不能疊芯。
今年的秋收還是不錯的,夏天一直也不缺雨,小麥和油菜都長的好。到了秋天更是好天氣,所以今年種地的收成還是挺好的。嚴朝陽在工廠也是唱的主角,一點也幫不上家里的活兒。每天嚴朝陽都是騎著他那輛二八大杠上班,他的上班路線是從大街的西頭一直騎到大街的東頭。一去得兒有五六里的路程,他從家騎上自行車就是一個勁兒的猛蹬,一直到了工廠為止。嚴朝陽穿著得體,他的衣服每天去上班時,那里的同伙都以為他有好幾套衣服呢。其實嚴朝陽就是一身衣服,他晚上到了家,要把衣服脫下來洗,搭在火墻子邊晾干,早晨早一點起來再熨燙一遍。尤其是那條牛仔褲,穿上那是筆挺筆挺的。一進了工廠的大門,嚴朝陽全是正步走進去的。這也是相當?shù)睦L!
工廠也有很多的煩惱的事兒,干著干著就停電。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那停電就是家常便飯,它們說給停了就給停了。停了電工人們不能隨便的走,就得在原崗位待命。在停電的期間不給加工資,停一天也是如此。工人們都是習以為常,也不會去工廠里找什么麻煩。工廠已經(jīng)實行了計件工資,多干就多得少干就少得,不干就不得。
嚴寶勝在秋收的麥場里急那是團團轉(zhuǎn),小麥子已經(jīng)到了收獲期了。沒康拜因收地,就得等著別人家的地收完了才能給外人收地??墒莿e人家里的地收完了,輪到給別人家收地了。小麥子長的再好有什么用,讓大風給繞晃的差不多了,減少一半的產(chǎn)量。白白的盼了一年,豐產(chǎn)了沒有豐收。
嚴富國的地也是一樣,該收地的時候也是沒有車,別人都收完了,他的地也是被大風都繞下去了。眼看著大風把鼓流流的糧食刮的滿地,油菜也是一樣,一夜的大風油菜地一遍白(就是把油菜的角全都刮開了)。這樣的事情下一年能不能避免呢?一臺小型的康拜因都要十三四萬,哪怕就是二手的也得要六七萬元人民幣。小小的家庭拿出來這么多錢,那可是相當?shù)碾y。
這一年的冬天嚴富珍也結(jié)婚了,她的結(jié)婚婆家那邊是大辦的。嚴朝陽因早晨就和運輸隊的陳志全開著汽車去了 140農(nóng)場,接嚴朝陽剛處一個女朋友。她叫夢淑梅,是在一家140林場上班。
由于冬天的汽車不好起動,出去有些晚了點。到了140林場,夢淑梅才剛起來。陳志全把我們的來意說了一遍,夢淑梅開始是羞澀的不想來??墒沁@陳志全那是一頓勸,這才把夢淑梅給勸活了心。她同意來了,可是還得化妝呀,這讓陳志全和嚴朝陽等的那是急也急不的,是走也走不得。陳志全一遍又一遍的走進化妝室,她可終于出來了。嚴朝陽他們把汽車開到最快了,可是到了家嚴富珍的接親車隊已經(jīng)走了。聽孟根其其格說,她們的車隊才走沒有十分鐘。那也不能去追了,自己在家里做點早餐吃完。吃完了飯,夢淑梅和陳志全一起就去了他的家。嚴朝陽有些失落感,在家里想著什么......
這就是又出了一個插曲了,在冬天嚴朝陽去了140農(nóng)場那邊拉桿子。有一天和陳志全一起去的,他140林場辦理入山的手續(xù)。正好去夢淑梅的那個辦公室辦理這些手續(xù),和夢淑梅有過正面的接觸。他認為夢淑梅的言談舉止還可以,是一個挺好的姑娘。在回來的路上,陳志全就有了想法。
剛才你在140林場,你和我一起去辦的入山手續(xù)。你看那個給我辦手續(xù)的那個姑娘怎么樣?我是看著挺好的,我給你介紹介紹怎么樣?陳志全說
我可沒有注意到這個事,我先等一等,往后再說吧!嚴朝陽說
你可別等了,再等下去得兒多久呀,明天我就給你介紹介紹,明天還是咱們倆上去。陳志全說
我看還是以后再說吧,現(xiàn)在我這還沒有什么條件,你看要房沒有房,要錢也沒有錢。嚴朝陽說
你呀,還是處著吧。我也沒有說讓你馬上就辦理結(jié)婚,你們處一處。我還沒有問人家干不干呢,這就是先問的你,等我問一問那邊看一看是什么態(tài)度。陳志全說
你還是別問了,人家是正式工,我這是合同制,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人。嚴朝陽說
行了,咱們這事就放到這,明天咱們倆一起走。陳志全說
第二天嚴朝陽還是早晨正常的出車,他到陳志全家,把陳志全拉上就直接去了140林場。因為去山上拉桿子必須走140農(nóng)場這邊,汽車到了140林場,陳志全就下了車。嚴朝陽還得走20公里的路,去山場裝桿子。嚴朝陽裝完了桿子下來山,到了140林場都是下午了。到了林場的辦公室,那夢淑梅的表情就不是原來的樣子。顯得很是拘謹,一點也不自然了。他們沒有停,接上了陳志全就直接的回家了??墒窃诼飞详愔救桶褖羰缑返氖虑?,都一五一十的說了。
我這一上午把這個事和夢淑梅說了,開始她是不同意的,我就勸她,又把你的情況也和她都說了。她后來是這么說的,陳哥我是相信你的,按照你說的這些條件,我們可以處一處。陳志全說
那陳哥你都這么費心了,我也只好是處一處看看吧!嚴朝陽說
當時就是這樣陳志全的安排下,也是他給140林場的夢淑梅打過去的電話。讓她在第二天坐班車來到了陳志全的家,很快陳志全就讓他的媳婦把嚴朝陽找了過去(陳志全和嚴朝陽的家距離不過五百米)。時間是一個冬天的上午十點鐘!
嚴朝陽和夢淑梅你們倆也都見了面,(嚴朝陽坐在沙發(fā)上,中間是茶幾,夢淑梅坐在茶幾的這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自古以來這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你們倆也是都自己同意處一處看看,我呢才在這中間搭這個橋。我在這里也是不藏不滿,小夢是林場的正式工人,小嚴雖然說現(xiàn)在還是沒有工作,但是憑自己的實力也考入了人造板廠了,上班也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兒。這些常識我也都說了,你們都是自己愿意處一處看一看。那我就把下面的時間交給你們倆,你們都相互的了解一下。陳志全說完了就走出了他們家的會客廳
你在林場是做什么工作的,你上班幾年了。嚴朝陽問夢淑梅
我是在林場的一名小營林員,說實在點也就是場長叫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也沒有集體的工作。怎么說呢,反正是哪里忙就到哪里去。我上班三年了,已經(jīng)是林場的正式工了。你的老家是哪里的?你們過來幾年了?一家人都過來是不是剛來到這兩眼墨黑的地方不那么習慣呀!夢淑梅笑著說
是不太習慣,我們來到這里什么事都是自己去努力解決。親戚還顧不過來親戚呢,我們跟著季節(jié)走。到了秋天都收土豆子的時候,我們就等人家收完了土豆子地,扛著二尺鉤子去遛土豆子。到了農(nóng)場收完了地,我們就下地去撿麥子,一天一個人也就是撿十來斤小麥粒子。我們來到這里已經(jīng)是八年了,這八年就這么稀里糊涂的過來了。我的老家和你的老家一樣的,咱們兩家的距離就是隔著一條小河。嚴朝陽也是笑著說
??!捂臉!怎么!我的老家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你們的老家就是小河南的嗎?小河南可是有我的兩個姨在那邊,我也是經(jīng)常去她們家玩的。夢淑梅笑著說
我是聽陳哥說的,他很是了解你還有你的父親。你父親和陳哥他們早就熟悉,還經(jīng)常辦事呢。你回家問一問(這里嚴朝陽巧妙的繞開了一個詞“你爸爸”)你就知道了。嚴朝陽也是笑著說
你對我們的相處有沒有打算什么的,咱們這個事雖然說是別人都不知道,這是咱們第一次談話。我也知道我問你的這些有點過深,你可能也是不好回答,我是希望你認真的對待這個事情。夢淑梅說
沒有事的,也好回答你問的這幾個問題。我現(xiàn)在還沒有正式上班,這些事咱們就這么先處著,先了解著。有關(guān)的打算現(xiàn)在我說了,你可能認為我是在吹。等著上班以后咱們在談這些,好像是現(xiàn)實點吧?。ㄋ麄冞€是那樣的拘謹,就好像是兩個人在談生意一樣。誰也不愿意站起來,走到另一邊去)嚴朝陽笑著說
你開車能去二道梁子林場嗎?我今年還批了五米木頭的指標昵,你能給我拉回來嗎?夢淑梅笑著說
拉木頭是我的強項,二道梁子林場我是經(jīng)常去的。你把木頭的指標辦好了,我有時間就給你拉回來了。這點小事根本就不是一個事,你是選幾米的段,要是太長的我可拉不了,我的車沒有單軸,只能拉四米的木頭。嚴朝陽笑著說
你說你經(jīng)常來140林場的山場拉桿子,我就怎么沒有見到過你呢?夢淑梅笑著說
哎呀!你怎么能看的上一個小臨時工呀!你是高高在上的辦公室人員,對我們這些進你辦公室的外來人都是不屑一顧。嚴朝陽笑著說
你可別說了,我回憶了挺長的時間了,進我辦公室的人員,就沒有你這樣的長像。夢淑梅笑著說
你聽我給你說一說,我跟著陳哥那幾天就進了你的辦公室?guī)滋恕6际顷惛绺嬖V我,你在什么位置坐著。嚴朝陽笑著說
唉!對呀,你就在陳哥后面那個,手里拿著一把汽車鑰匙在手里晃來晃去的。夢淑梅笑著說
哎呀咱們說了這么長時間了,你喝水吧,我給你倒點水去吧。嚴朝陽問
不喝水的,你也別去倒水。這也馬上就到了中午了,你也該回家吃飯了。我下午要是有方便的車我就回去了,趕到休息的周日我再來。夢淑梅說
那你去我家吃點得了,沒有特意的安排你看怎么樣?嚴朝陽笑著說(當時的人不是隨便吃男方家的飯,因為還沒有正式定下來。)
正在這時陳志全也從單位回來了,推開門進了屋,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倆談的怎么樣。
我們談的挺好,我認為還算是可以,還能再深入的了解一下。嚴朝陽笑著說
我回得和家里人老人都商量一下,現(xiàn)在還確定不下來下一步的事情。夢淑梅笑著說
那也好,你們都好好的了解一下,沒有錯。你回去和父親商量商量,下回你來給我打電話,或者讓小嚴去接你。我們這做好飯了,你們倆從這吃吧!陳志全說
我家離這近,我回去吃,小夢不愿意去我們家,我就自己回家了。嚴朝陽說就起身走出去了
我覺得你在這吃吧,小夢一會吃完飯就回去了。陳志全說
陳哥我不在這吃,我還是回去吃吧......
陳哥我也不在你這里吃飯,我去我的親戚家吃飯去,她們的家都離這不太遠。夢淑梅說著也走出了陳志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