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院?。?!”
波魯納雷夫高聲呼喊著,登時扶住了正要倒下去的花京院...
花京院口吐鮮血,說道:“眼睛!他果然是在能夠反光的物體上移動,小心點!”
花京院才剛說完,波魯納雷夫便一瞪眼,連忙松開了花京院,就在他松開花京院的一瞬間,一道血口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
“可惡...”波魯納雷夫咬牙看著苦苦支撐著坐在地上的花京院。
“客人...客人!”
經(jīng)理依舊在那里喊著,波魯納雷夫?qū)嵲谌滩蛔×耍鹨慌缘囊巫泳腿恿诉^去,吼道:“都說了叫你滾開??!想死嗎?”
經(jīng)理在看到波魯納雷夫掄起椅子的時候,就連忙往后逃跑,椅子自然沒有砸到他,僅僅只是砸在地上。
“給老子滾開!等一下叫你的時候再進(jìn)來,不然就用椅子砸爛你的腦袋!”
“是...是!”
花京院咬著牙,四處觀察著:“只要是反光的東西,都有可能成為他轉(zhuǎn)移的目標(biāo)...”
“哪怕是眼睛嗎...真是令人討厭的家伙?!辈敿{雷夫咬牙切齒道,“該死的混蛋,絕對...絕對要把他碎尸萬段!”
花京院眉頭緊皺,他的‘綠之法皇’在面對這家伙的時候,可謂是沒有任何優(yōu)勢,根本沒有能夠攻擊到他的方法。
“哪兒去了?剛才他閃到哪里去了?”
波魯那雷夫搖了搖頭:“不知道,剛才就看到他出現(xiàn)在你的眼睛里,然后就不見了?!?p> 花京院頓時瞪大了眼:“難...難道說...他又閃到了那個經(jīng)理的眼睛里去了?”
“什么?怎么會?咱們在這里,經(jīng)理已經(jīng)出去了啊!”波魯納雷夫說道,“咱們就在這里,他要是跑到經(jīng)理的眼睛里,對攻擊咱們沒有任何好處啊,而且咱們現(xiàn)在處于下風(fēng),他沒有理由逃跑才對!”
花京院搖了搖頭,登時想要起身,但他的動作立刻就牽動了傷口,讓他疼得呲牙咧嘴。
“花京院!你別亂動!我去叫人把你和阿布德爾送到醫(yī)院去!”波魯納雷夫扶著花京院躺下,“我會干掉那個家伙的!那個家伙絕對逃不掉的!”
說完,波魯納雷夫就想要跑出去,但是花京院立刻用力的抓住了波魯納雷夫的手,咬牙說道:“那個家伙...在進(jìn)入經(jīng)理的眼睛以后,估計會通過其他方式跑出去!”
“跑出去?為什么?”
“為了奇襲!”花京院死死的等著雙眼,“林!他們都在外面!”
波魯納雷夫猛然驚覺,登時想要抽自己一巴掌,點頭說道:“我馬上去告訴他們!”
這一次,花京院并沒有抓著他,看著波魯納雷夫跑出去的身影,松了一口氣的靠在椅子上,將自己的外套撕了下來,然后包扎在自己的傷口上。
雖然他不知道外面的戰(zhàn)斗進(jìn)展到哪個地步了,但他知道,不管外面的戰(zhàn)斗到了哪個地步,這個在反光物體中移動的替身使者一旦加入戰(zhàn)局,一定會對外面的戰(zhàn)斗產(chǎn)生非常大的影響!
......
林真天在跑出來之后,非常清楚的看到一個身著打扮跟西部牛仔一樣的家伙,抽著煙站在外面,手里拿著一把一看就不普通的槍。
“就是你嗎?剛才對著阿布德爾打冷槍的家伙!”
牛仔繼續(xù)抽著煙,露出一個冷笑:“當(dāng)然是我,除了我,還能有誰呢?真可惜,原本我是瞄準(zhǔn)波魯納雷夫的。如果阿布德爾不多此一舉的話,也許還能多活一段時間...”
“那把手槍就是你的替身?果然是一個只能打冷槍的家伙...”林真天壓制著自己的怒氣,指著他喊道,“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有種的就正面跟我們硬剛?。”车乩锎蚶錁屗闶裁茨腥?!”
牛仔無奈的攤著手,笑道:“我剛才可就是正面的打中了阿布德爾的額頭?。∥疫€要怎么正面?站在這里不動給你打?呵,不過是一個小屁孩,還說什么男人!等你毛長齊了再來吧!”
一個井字在林真天的額頭上突起,林真天頓時仰起頭,用鼻孔對著牛仔:“哈?一個用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手槍的家伙也好意思在這里嚶嚶狂吠?你的子彈也是替身對吧?你的能力也就只能對付一下沒見過你能力的家伙了,稍微有點準(zhǔn)備的人都絕對不可能被你這羸弱的子彈打中!”
牛仔嘴角登時抽搐了一下,用力的吸了一口煙:“我的子彈羸弱?沒有人能夠躲開我的子彈!你說得沒錯,我的子彈也是替身!原本我有個原則,那就是不打小孩子和女人!更別說小女孩了,但是原則也是有會被打破的時候!那就是當(dāng)有人不知好歹,認(rèn)為自己比我的槍更強的時候!”
“我的槍和我的子彈到底羸弱不羸弱,你就來給我檢驗一下吧!”
喬瑟夫急忙喊道:“林!快回來!噢,該死!”
“喬斯達(dá)先生!請不要過來!”
林真天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牛仔:“說出來!你的名字!”
牛仔冷笑一聲,手指按在扳機上,手腕一動,讓手槍在手指上旋轉(zhuǎn)了幾周,說道:“聽好了,本大爺?shù)拿纸凶龊蔂柡伤?!替身卡面叫:皇帝!?p> “砰!”
“林!”喬瑟夫手上冒出了紫色的藤蔓,想要去拉住林真天,但他的藤蔓又如何跟荷爾荷斯的子彈比速度?在他的藤蔓距離林真天還有五米的時候,子彈已然到了林真天的面前!
“唰!”
子彈從林真天的眼前劃過,差之毫厘的從林真天面前劃過!
“嗯?”
“誒?”
荷爾荷斯和喬瑟夫等人都是愣了一下。
“打偏了?”承太郎眼睛微瞇,開始死死的盯著林真天,“不,不可能,就算是打偏了,荷爾荷斯也應(yīng)該能用自己對替身將子彈拉回正軌,剛才射擊阿布德爾的時候就是最好的證明,沒理由會射偏!”
喬瑟夫瞪大了眼,還沒緩過神來...
他剛才在聽到槍聲響起的一瞬間,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會看到林真天仰著頭,頭冒鮮血倒下去的樣子。但實際上看到的,只是林真天仿佛站在原地壓根沒動,子彈就這么從林真天的腦袋旁邊劃了過去!
“是他干了什么嗎?”承太郎發(fā)動了白金之星,仔細(xì)的盯著林真天...
“那個是?”
唯心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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