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導演和方制片看著門口進來的男人,緊張得吞吞口水,心虛地哆嗦著問,“你,你是誰?”
男人身材健碩挺拔,穿著黑色緊身棉T,黑色休閑褲,魁梧偉岸,隱約透著他肌肉的完美線條,一股強者風范撲面而來,單從體格上,感覺再來十個幫手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何況只有他們兩人。
男人陽剛俊逸的臉上透著一股邪冷霸氣,他只是一個凌厲的眼神,足以秒殺萬物。
氣場上被男人碾壓,陳導演立刻放開喬暮玥,快速掏出手槍對準男人。
“你……你是誰?滾滾出去……”陳導哆嗦著。
牧之澤反腳踢上門,極度危險的目光定格在陳導手中的槍上,聲音如冰窖發(fā)出那般冷森,“這槍不是你能隨便摸的?!?p> “這這……是真槍,你敢動一下,我讓你嘗嘗子彈的味道?!?p> 牧之澤嘴角喑笑,不緊不慢地說,“我嘗過的子彈比你玩過的女人還要多?!?p> 男人如地獄使者般邪惡恐怖,陳導即便槍在手,也被男人震懾得瑟瑟發(fā)抖。
喬暮玥恍惚間聽到牧之澤的聲音了,心里莫名的緊張,懊惱自己愚蠢又狼狽的一面讓這個男人看見了。
方制片慌忙把喬暮玥放到椅子上,快速拿起紅酒瓶,狠狠的往桌面一敲,“乒乓”一聲巨響,紅酒瓶碎成鋒利的武器。
千鈞一發(fā),牧之澤在陳導還完全沒有反應(yīng)的那一瞬間,狠勁地抬腿踢飛他手中的槍。
這一腳如萬噸沖擊,陳導的手腕“咯”的一聲,折了。
“嗷嗚”,陳導嗚呼一聲,握住手腕。
方制片握住碎酒瓶沖來,還沒有靠近牧之澤,又是一腳踢上,他只使出半分狠勁,就已經(jīng)把胖弱的方制片踢得飛撞在桌面上。
頓時,桌面的碗碟乒乒乓乓掉下來。
兩人倒下后,牧之澤走到陳導面前,揪著他的衣領(lǐng)拖起來,握著重拳狠狠勾打到他下顎,瞬間打得他轉(zhuǎn)了兩圈,嘴角出血,牙齒松動掉了兩個,倒在地上緩緩動了動,連疼痛的嗚呼聲都發(fā)不出來。
牧之澤走過去,憤怒蒙蔽了雙眼,狠狠一腳踩上對方的胸膛。
“咔喳”
“啊……”
骨頭的斷裂聲和陳導的痛苦哀嚎同時響起。
牧之澤微喘著氣,轉(zhuǎn)身走向方制片,方制片嚇得雙膝下跪,嗷嚎哭泣地求饒,“對不起,對不起,不是我的主意,我們沒有想冒犯喬小姐的意思,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他的哀求只迎來牧之澤的一腳,踢到下巴,脖子往后仰,脖頸的骨頭折了,他又給方制片的補了幾腳。
一場殘暴的虐打,牧之澤依然不解氣,緩緩撿起手槍,慢條斯理地拉槍膛,對準陳導。
“不要……”喬暮玥虛弱地喊,第一次見到如此殘暴的牧之澤,她已經(jīng)嚇得不知所措,“不要殺人,他們罪不至死?!?p> 牧之澤雙眸充滿紅血絲,殺氣騰騰,難以平復著心中的憤怒,一字一句,“罪不至死?非得要把你給玷污了才該死嗎?”
喬暮玥看著男人暴戾的雙眸,異樣的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