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暮玥隱隱地握緊拳頭,指甲都陷入掌心的肉里,她克制自己冷靜處理。
“牧之澤,我想跟你單獨談談?!眴棠韩h用最平靜的語氣說。
“這里沒有外人,有什么直說?!蹦林疂傻氖执钤陉愜绲募绨蛏希瑥妱菀粯牵瑑扇烁泳o貼,陳茜含羞地靠在他身上很享受這般寵愛。
喬暮玥暗暗深吸一口氣,心房隱隱刺痛著,眼睛也要刺瞎了,故作平靜地開口說:“我剛滿十八歲那年,你沒有征求過我的意愿,私下給了我家豐厚的聘金,就這樣定下我的終身大事。我出國讀醫(yī)幾年回來,你就避我如蛇蝎,定下的婚期即將要到了,你竟然說不認識我?”
牧之澤淡然地看喬暮玥,沒有絲毫動容之色。
“你假裝不認識我來悔婚也沒有關系,反正這場婚事是你強加于我的,我喬暮玥本來就配不上你,配不上嫁入牧家。但是……”喬暮玥氣惱地指著陳茜,“坐在你身邊這個女人,她找了幾個綁匪把我捉走,我被折磨得快要死掉,還逼著我簽下一大堆我不知道內容的文件,你知道她有多惡毒嗎?”
“你血口噴人?!标愜鐨饧睌牡呐鹨痪?。
牧之澤依舊神色自若,目光淡漠輕佻,波瀾不驚。
看在喬暮玥眼里,對這個男人失望透頂了,她沒有理會陳茜的怒吼,苦澀地笑了笑,自嘲道:“我們也算從小認識,雖然沒有很深的交往,但我印象里的牧之澤是個睿智的男人,黑白分明,正義凜冽,看來我只是個瞎子?!?p> 牧之澤緩緩地收回雙手,站了起來,雙手插袋慢條斯理地走向喬暮玥。
喬暮玥看他走來,心臟突然緊張得跳亂了節(jié)奏,他越是靠近她就越慌。
男人的身材健碩挺拔,一米八的高個子在她面前像個巨人,那種強勢的壓迫感襲擊而來,讓她無法鎮(zhèn)定。
“看來我在你心里的印象還挺好的?!蹦林疂尚镑让噪x的眸光直勾勾盯著她,低沉的嗓音像帶著磁一樣,讓人心弦蕩漾。
喬暮玥完全不能克制怦然心動的感覺,她恨死自己這種盲目的情愫,明明就是一個渣男,有什么值得愛慕呢?
他不停步的靠近,她緊張地挪著步后退,仰頭怒視著他魅惑的雙眸,壓低聲音問道:“你為什么有槍?死了那么多綁匪,為什么沒有警察介入調查?”
“你覺得呢?”牧之澤的磁性的聲音也異常的低沉,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分貝。
喬暮玥根本沒有辦法思考,兩人相隔不到十厘米的距離,他還一直逼近,她腦袋空白一片,心臟快要跳出喉嚨了:“我不知道?!?p> 她剛說完,背部突然碰上墻壁,退無可退便貼上了墻。
牧之澤順勢伸手撐住墻壁,上身傾向她,壓低頭凝視著喬暮玥的臉蛋。
他磁性的嗓音致命的好聽,“你猜猜。”
男人身上陽剛的雄性氣息籠罩著她,炙熱的視線赤倮倮地盯著她看。
喬暮玥感覺臉蛋被火燒著那般滾燙,心房的小兔亂撞。
這種情感壓都壓不住。
她故作鎮(zhèn)定地對視著他迷惑人心的深邃,問:“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陳茜?你相信她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