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天曉、曉問等人一出去,房里只剩下故淵和趴在床頭抓著枕頭把玩的小獸后,池魚馬上就開始哀嚎了起來,“疼,小故事,我好疼?!?p> “疼,哪里疼,剛才江師叔、曉師叔他們在的時候怎么不說呢?”故淵慌忙問道,很是擔心。
“渾身都疼。”池魚可憐兮兮的說著。
“胳膊伸過來,我來幫你捏捏!”故淵直接把池魚的玉臂拿在手中,輕輕揉捏起來,“誰讓你那么拼命的!”
聞言,池魚馬上撤著嘴,委屈的看著他說道:“人家氣不過嘛,誰讓那人說那么過分,我當時就想著怎么也不能輸給他。”
池魚又伸出另一只手揪了揪他的衣角,“小故事,我知道你在意我,不想我有事,但我身為掌門,整個仙緣宗的榮辱都與我有關,困難降臨到我頭上時,我不能不嘗試克服,就直接放棄,這樣又會被宗里的那些人看不起了。”
故淵轉過頭去,目光有些愛憐,剛想說她終于有了些做為一派掌門的擔當,誰知她話鋒一轉,“這樣我也很沒面子!”
故淵在心里嘆了口氣,繼續(xù)捏著池魚的胳膊,慎重其事的說道:“行了,都已經(jīng)進了前十了,已經(jīng)算不錯了,三天后的五強爭奪賽,如果碧玉劍沒有出現(xiàn),你量力而行就可以了,打不過了就認輸,沒人會笑話你的!”
“知道了?!背佤~點了點頭。
至于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池魚只在床上躺了一天就躺不住了,雖然身體還很疲勞,但她想到鄧良嘉在之前的比試中傷得比她還重,心里不免有些擔憂,想過去看看。
去的時候,她還向江天曉要了一枚療傷丹藥,還不忘拉上故淵。
不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星耀宗所居住的院子。
“故師兄、池師姐,此來為了什么事?”門外看守的弟子,攔下了池魚和故淵問道。
故淵、池魚已經(jīng)進入十強,聲名已漸顯赫。
“兩位師兄,我是鄧師兄的朋友,仙緣宗的弟子,這次到訪是想看看師兄的傷勢?!背佤~拱手說道。
其中一個守門弟子聽聞,立即轉身進入房間。
沒過一會兒,他就走了出來,讓到一旁,“吳師姐請故師兄和池師姐進去。”
此時,鄧良嘉還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呼吸也很薄弱,依舊還在昏迷中。
他的帶隊師叔正站在床邊嘆著氣,吳青雯則坐在床邊流著淚,偶爾還輕輕喚一聲“師兄”。
池魚和故淵進來的時候,看到了這樣一幕,不由得有些心酸。
說起來,高希會對鄧良嘉下重手,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鄧良嘉曾經(jīng)與池魚同行過。
這樣想著,池魚就對鄧良嘉有些愧疚之情。
跟鄧良嘉的帶隊師叔和吳青雯寒暄幾句后,池魚就拿出了從江天曉那里討來的一枚上好的療傷丹藥,遞給吳青雯,喂給鄧良嘉服下。
“師叔,麻煩您幫鄧師兄調息一下,讓他更容易吸收丹藥的藥性?!背佤~對鄧良嘉的帶隊師叔說道。
“多謝仙緣宗的各位小友仗義相助,鄧師侄能結識諸位,是他的幸運!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吧!”
話音剛落,他就向鄧良嘉體內輸入了一股元力,助他療傷。
吳青雯自然也再三感謝池魚和故淵,但都被他們笑著擺手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