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別生氣了!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還是先洗個澡,睡覺吧!”故淵說道。
池魚一聽到有澡泡,不僅之前心里的不高興頓時消失的干干凈凈,反而還多了幾分雀躍。
聽到泡澡,她忽然又想起了傍晚時分,故淵拜她為師和承諾她的事。
“誰讓你喊我‘小魚’的?我現(xiàn)在是你師尊,你只準喊我?guī)熥?。”池魚故作嚴肅說道,“你現(xiàn)在趕緊去給為師燒水。”
“得,誰讓你自己嘴欠呢!”故淵無奈心道。
他的本意是想安慰一下池魚,順便在池魚去廚房燒水的時候陪她一起去。
因為凌笑寒隨時都有可能過來找他們的麻煩,而池魚的掌門指環(huán)現(xiàn)在是他們兩人唯一的護身符。
如果故淵不跟在池魚身邊,他隨時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我可以去燒水,但師尊你得陪我一起去?!惫蕼Y說道。
“為師為什么要陪你一起去,難道你之前的話都是騙為師的嗎?”
“我當(dāng)然不是騙師尊你的,但我怕那個凌笑寒不死心,趁我燒水的時候,進來對師尊圖謀不軌,所以才要求師尊陪我一起去。”故淵借題發(fā)揮,說出了池魚不放心的事。
“那為師還是陪你一起去吧!”池魚惶惶道。
故淵嘴角微微揚起,但池魚沒有看到他的表情。
兩人拿著大木桶打開房門出來的時候,凌笑寒在隔壁房間聽到開門的聲音,趕緊打開房門走了出來,看他們是不是想逃跑。
當(dāng)看到他們只是提著木桶去往廚房時,才放下心來。不過他沒有立即回屋,只是站在門邊冷眼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但這一切在池魚看來,凌笑寒是明顯不安好心。
她還以為凌笑寒的確不死心,一直都沒進屋,在門邊盯著她的房間,苦思著圖謀不軌的良策。
看著門邊的凌笑寒,池魚更加相信了故淵的說法,三步化作兩步,慌忙跟上故淵。
進了廚房,故淵沒有說話,直接開始著手燒水的事。
邊燒水,故淵心里邊想該怎么說服池魚和她同住一個房間的事。
還沒等故淵想出對策,池魚卻帶著擔(dān)憂率先開口說道:“那個凌笑寒看來真沒死心,我不敢一個人泡澡,一個人睡一個房間了?!?p> “機會來了。”故淵嘴角微微上揚,心中這樣想著。
“師尊,我看我們有必要同住一間房間了?!惫蕼Y一本正經(jīng),若有其事的說道,“你泡澡的時候,我在門口替你守著;你睡覺的時候,我在你床榻外面擋著,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我都會提前叫醒你?!?p>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畢竟男女有別!難保你也不會與凌笑寒一樣對為師心存圖謀不軌的心思?!?p> “放心,我不像凌笑寒那樣,沒有任何顧忌!你畢竟是我?guī)熥?,我對你心存敬重,不會對你圖謀不軌。相反如果我們不住同一間房間,沒人幫你看守房門凌笑寒隨時都有可能闖入你的房間,你才更加危險?!?p> 經(jīng)過一番說辭,故淵巧舌如簧,終于說服池魚與他同住一間房間。
不過,池魚也提出了條件,那就是必須將房間用東西隔開,池魚住里面,故淵住外面。
提著燒好的水回到房間,故淵和池魚就將房間用一道屏風(fēng)隔開了,將房間分成了內(nèi)外兩個區(qū)域。
做完這一切,池魚就開始美美的泡她的澡,而故淵則環(huán)顧著房屋,試圖尋找到什么可以利用的東西,替自己搭一個簡易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