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葉荒便抓了好幾只山雞兔子,飽腹之后便帶著小寶走在了回四明峰的小路上。
突然間,幾道十分寒冷的劍意襲來,葉荒打了一個激靈便循著那劍意而去,以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葉荒跳到附近的一棵大樹上,對小寶作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小寶不要鳴叫隨后便觀察那劍意的來處。
正在舞劍的正是夢華,這個擁有著七階武魂藍凰的恐怖天才,對于她為何會來玄天宗這個二等宗門,葉荒很是好奇,如此正好借這個機會看看有何端倪。
夢華的劍法十分霸道,一招一式不遑多讓,迅捷而力量十足,其所散發(fā)的劍意亦是凌厲,凄冷無比,猶如極北之地的寒冷冰髓,高潔而不易接近。
但是卻有一分遺世而獨立的孤獨和萬般不由己的不滿。
葉荒看的出神,絲毫沒有察覺夢華發(fā)現(xiàn)有人在暗中觀察她,隨后便有一道霸道無比的寒冷劍氣砸向了葉荒。
“哎呀”
葉荒一驚,竟有些手忙腳亂,一不留神便從樹上跌了下去,摔了個腳朝天。
葉荒吃痛的揉了揉摔成八半的屁股,隨后便抱著小寶滿臉笑容的走向了夢華。葉荒撓了撓腦袋,心里的那一只小鹿砰砰亂撞,裝滿了“做賊心虛”的緊張。
“嗨,夢華師姐好巧哦!”葉荒笑了笑,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便想著轉(zhuǎn)身離開。
就在這時,一柄冰冷無比的長劍悄無聲息的放在了葉荒的脖子上面。
“為什么要監(jiān)視我?”夢華用著十分冰冷的語氣說道。
葉荒嚇了一跳,那雨淚劍只要在近一分葉荒就會喪命于此,葉荒輕輕的撥開雨淚劍,轉(zhuǎn)過身來說道:“師姐,我沒有監(jiān)視你啊,我只是路過,路過。”
夢華無與倫比的氣質(zhì)連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寶都震住了,叫都不敢叫,就站在葉荒的肩膀上面。
“那你看到了什么?”夢華問道。
葉荒摸了摸小寶的腦袋,以示安慰,隨后說道:“師姐的劍法很高超,絕不是我們能夠與之匹敵的,但是葉荒卻在師姐的劍法之中看到了孤獨和不滿,對嗎?”
葉荒的話正中夢華的心坎,她的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漣漪,平靜的湖面出現(xiàn)了波動,夢華什么話也沒說,收起雨淚劍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夢華走后葉荒長舒了一口氣,順便摸了摸小寶的腦袋說道:“不怕,不怕哈!”
隨后便帶著小寶回了四明峰。
回去之后已經(jīng)是傍晚了,葉荒將小寶安頓好之后便坐在床上,開始了修煉,那日接連突破兩級讓葉荒擔心自己的根基會有所不穩(wěn),所以便同時修煉造化天經(jīng)訣和乙木升靈訣這兩本堪比地階低級的心法,運轉(zhuǎn)幾個周天以鞏固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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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峰后山。
夜晚的這里一片漆黑,整個玄天仙山都陷入了沉睡。
“少主。”
墨冰向夢華微微作揖。
“這幾個月來你可有察覺到云謙什么端倪?”夢華問道。
墨冰搖搖頭,說道:“修煉之余我便去朝陽峰,沒有絲毫晨陽星的蹤跡。你呢?可有察覺到什么?”
夢華同樣也搖搖頭,示意沒有在葉荒身上發(fā)現(xiàn)什么。
墨冰幾欲開口,卻沒有勇氣說出那句話,他想知道那個答案,他看了看在月光下猶如神女般的夢華,終于還是沒有勇氣說出來。
夢華從他的身邊走過,看著夢華離去的倩影,墨冰喊住了夢華。
“夢華。”
“嗯?怎么了?”看著今日有些異常的墨冰,夢華問道。
墨冰看了看夢華,說道:“你可還記得臨行前宗主還有卜師叔叔說的話?”
夢華愣了愣,心里大概知道墨冰所指何事了,便說道:“放心,我和他不可能,就像太陽和月亮永遠不會相遇?!?p> 隨后便離開了后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她躺在床榻上面,恍惚間,葉荒的話又縈繞在她的耳邊風很多人都說她天賦異稟,劍法高超,卻不曾真正了解過她的劍意,也許是她七階武魂和另外一個身份所帶來的光環(huán)太過耀眼。
不經(jīng)意間,卻是已經(jīng)習慣!
一早,天還沒亮,葉荒就被一股不知何的暴力手段給叫醒了。葉荒剛想發(fā)怒,卻看到是他的東澤師父拿著一盞蠟燭站在自己的床前。
“師父,你干嘛啊?天還沒亮呢?”葉荒揉了揉惺忪的雙眼,說道。
“趕快送我下山?!?p> 葉荒在床上翻了一個身,不愿意起床,說道:“師父,天還沒亮呢,等天亮在送您下山吧,您就別鬧了!”
可東澤這個瘋癲的老頭哪肯聽葉荒的話,掀起葉荒的被子,便用腳踹了兩下葉荒的屁股。
葉荒揉了揉屁股,內(nèi)心一股煩躁,便說道:“哎呀,師父你要干嘛???白天我還得修煉呢!”
可東澤竟然揉著自己的雙眼,很委屈的抽泣道:“你師父老了,又是個廢物,上下山不方便,好不容易有一個徒弟還不聽話,我可真慘?。 ?p> 唉,真的一個會“裝可憐”的瘋癲老頭,葉荒心里暗暗的說道,便下床向東澤賠罪道:“師父,弟子錯了,這就帶您下山。”
這不,東澤立馬停止了“裝可憐”,說道:“好的?!彪S后便一本正經(jīng)的等著葉荒穿好四明峰弟子的服飾。
本來以為是有什么大事急著辦,誰知道東澤師父竟然拿出了一個瓶子開始收集山腳下的百花露。
“一大早把我叫醒就是為了收集花露,真是個怪老頭?!比~荒嘀咕道,便走到東澤師父的旁邊好奇的問道:“師父,你收集花露干嘛?是要給我喝嗎?”
東澤嫌棄的瞥了一眼自戀的葉荒,道:“我是給我的蘭花草喝的。”
葉荒:“......”
蘭花草本就常見,刻意栽培已經(jīng)是十分罕見的,可這竟然還專門采集花露澆灌。這,這可真的是一個怪老頭。
一個時辰后,天剛蒙蒙亮,花露只收集了半瓶,東澤便著急著讓葉荒送他回去。
“收集完一瓶啊,時間還早呢!”葉荒說道。
“不了不了,快走吧?!?p> 葉荒只好把東澤送回了四明峰。
回峰只好東澤把花露小心翼翼的倒進花盆之中,就像在照顧生病的病人一般,隨后便又是一瘋一癲的跑了出去。
唉,真搞不懂東澤師父是真瘋還是假瘋,葉荒心想道。
亦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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