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應(yīng)該死了嗎?”李飄雪略帶吃驚的聲音發(fā)出,瞳孔瞬間放大,驚恐蔓延了整個神經(jīng)細胞,心中的一枚鐘不斷的敲響著,這個女人怎么能死而復(fù)生。
唐昭雪皺眉緊盯著眼前的人:“小姐,我怕是你認錯人了?!?p> 李飄雪兇神惡煞的朝著唐昭雪一步步逼近,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怎么可能會看錯,你就是那個本該死的人,唐昭雪?!眱春莸碾p眸中,透著殺氣,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此刻的唐昭雪已經(jīng)死了千萬次了。
唐昭雪被人逼近的步步向后退去,本就身子軟的不行,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樓梯上“我……不是唐昭雪,我叫唐夕雪?!边@個人怎么也知道,自己從前的名字,從昨晚那個男人的舉動,和現(xiàn)在這個女人的舉動,從前一定和這兩人有過糾葛,打死都不能承認自己就是唐昭雪。
“唐夕雪?呵……你就化成灰,我也認得你?!崩铒h雪冷笑一聲,這輩子都記得這個女人,明明兩人擁有幾乎相同的容貌,可南宮絕這五年都不曾碰過自己,面對外界南宮絕對自己做的滴水不漏,看起來就是一對相愛的璧人,可自己知道南宮絕心里依舊藏著那個死去的人:“你就算死了,也在他心中霸著位置!”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碧普蜒┍贿@女人,吃人的模樣嚇到了。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將她推開了,直徑就往門外沖出去,接過跌倒了南宮絕的懷中:“放開!我不是……咳咳咳咳~~你們要找的人,我不是!”她兇狠的瞪著南宮絕。
南宮絕早上醒來的時候,就讓人去調(diào)查唐昭雪這五年的事情,不過數(shù)據(jù)只查到了兩年前,而且她現(xiàn)在改名為:唐夕雪,她改名這件事是在被公司錄取后的事情,冰冷的眼眸掃過懷中的女人:“你是!就算你不是,我也要你成為她的替代品。”順勢攔住了她的腰,來到了李飄雪面前,他就不信這個女人會一直裝下去。
他們走入客廳后,發(fā)現(xiàn)李飄雪倒在了地上,楚楚可憐的說道;“南宮……她……她推我!”說著眼眸微抬時,還朝著他拋媚眼,眼淚真的落了下來。
唐昭雪一臉懵逼,南宮絕朝著她看過來的時候,她搖搖頭,內(nèi)心緊張的說道:“我……我沒有?!?p> “老婆,就算你吃醋了,也不用去推別人?!蹦蠈m絕當然了解懷里人的性格,他如此一說不過是為了,讓某人爆發(fā)出來。五年了,他不想再玩陪她玩游戲了。五年里他成熟了許多,而想要擁有的不過是一個她。
“我沒有!咳咳咳~~”唐昭雪皺眉看著身邊的人,為什么這個男人要顛倒黑白,自己根本沒有推她。
“你吃醋的模樣,真可愛?!蹦蠈m絕可不會放過她,說完還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便撇下她往樓下走去。
唐昭雪望著將自己撇下的人,雙手緊緊握拳,暴跳如雷,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別墅,卻被人硬生生的擋回來了。再回到別墅中的時候,李飄雪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坐在沙發(fā)上了,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你看~~我終究跟他的時間長點,怎么也是向著我的,唐昭雪……我勸你不要再插進我們兩之間了?!?p> “咳咳咳~~我這真的不是認識你!”唐昭雪只覺得此刻頭暈乎乎的,渾身冷颼颼的,總覺得發(fā)燒并沒有好,氣也不打一處來,氣呼呼的撐著身體來到了樓上,見門外站著管家的人,便走了過去:“讓我進去,咳咳咳~~”管家并沒有攔住她的去路。
南宮絕料到了她回來,坐在書房的休息區(qū)等著她,門突然被打開,唐昭雪氣呼呼的走了進來,他也忍不住輕咳了一聲:“咳咳~~”看來昨晚是被她傳染了,可心間卻流過一絲絲的甜。
“你,你,我真的不是認識你,咳咳咳~~~”唐昭雪皺眉目視坐在那里的人,頭更暈了,渾身軟綿綿的,該怎么和這個說,不如坦白:“咳咳咳~~怎么說呢!我失去了一切的記憶,所有的記憶都……咳咳~~從兩年前開始……”實在是撐不住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該死!”南宮絕竟然忘了,她還在有些微燒,立刻上去將倒在地上的人抱起,往主臥房快步走去,對于她剛剛話都聽在耳邊,失憶了?
南宮絕將唐昭雪抱到床上后,盯著她安然的睡顏,回想著她剛剛所說的話。杰森從外面走了進來,剛才書房的門開著,自然也聽見了夫人所說的:“少爺,夫人所說的要去查嗎?”
“咳~~你再去查查看,她這五年來的一切。若是沒有任何結(jié)果,就試圖去詢問一下,軒轅先生。”南宮絕藍眸中帶著厚厚的一層迷霧,似乎只有將這層迷霧撥開,一切就見分曉了。唐昭雪當年的確是死了,尸體在同一天也消失了?,F(xiàn)在的人會是沐家安插在自己身邊的人嗎?還是沐羽靈將真的唐昭雪復(fù)活了,可她這樣的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少爺,您要吃些藥嗎?”杰森見他從早上就有些輕咳,并未見他吃藥。
“不用了?!蹦蠈m絕朝著杰森揮了揮手,他就默默退下了,關(guān)上了房門。南宮絕拿起放在床邊的退燒藥,將一顆藥含在嘴中,低頭吻向了正在昏睡的唐昭雪,白色的藥片,被喂進了她的嘴里,昏睡中的人被迫吞了下去,沖著她的耳邊說道:“你最好祈求不是個假的,若真是如此,往后你將會墮入地獄?!?p> 唐昭雪則陷入了無盡的夢中,黑夜中她被人壓在身下不斷的索取著,帶著哭聲的不斷哀求著身后的人:“二叔……求你!放過我,啊~~”無論如何掙扎都,掙脫不開他。當她轉(zhuǎn)身想要離開這個夢境的時候,眼前又一片光明,刺眼的陽光將她刺的睜不開眼。
一男一女在一棟擁有全景窗的房中,男子一身白色的休閑裝懷抱著懷中的人,兩人望向前面是大片蔚藍的大海,放眼望去天空與大海連成了一線,他溫柔的吻著女子的耳背:“雪兒~~和你這樣過一輩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