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板笑著送走最后一名客人走了回來,做到顧老身邊“照我看,今天這陸部是來者不善吶?!?p> “不過好在有驚無險。”顧老點頭“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點?!卞X老板點點頭但心里隱隱能夠察覺到這件事情恐怕不簡單。
陸部來到地下的陰暗密室中,對關(guān)在牢籠中的血魔問道“考慮的怎么樣了?”
“什么考慮的怎么樣了?”血魔明知故問隨即笑了起來“哦,對了。你想跟我合作?”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曾經(jīng)離開過這里?!标懖筷幚涞淖⒁曋дf道。
“是他告訴你的嗎?”血魔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男人。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如果木奎在這里的話一定能夠認出這個人,他是自己在九水手下時的隊友。
血魔看向陸部“既然你知道了,所以有什么打算嗎?”
“既然你又回來了,那就證明你還是愿意和我合作的?!?p> “說吧,你想讓我?guī)湍闶裁?不過至于代價……”血魔咧嘴笑了起來。
“鮮血的話不是問題,我要你幫我打造出一只血妖軍團?!标懖康难凵褡兊脟烂C起來。
“人類,你這可是在玩火。”
“我就是要用這把火徹底凈化現(xiàn)在的驅(qū)魔體制,我要打造一個全新的驅(qū)魔公會讓人類能夠凌駕于惡魔精怪之上。”陸部瘋狂的幻想讓血魔產(chǎn)生了些興趣。
“血妖可是異常兇暴的,一個不小心恐怕你將會自己引火上身。倒時就算是神靈也救不了你?!?p> “所以我才找來了你,你是血魔只有你才能抑制那些狂暴嗜血的野獸?!?p> “難道你就不怕我中途叛變。”禁錮血魔的身軀突然爆碎,血肉自牢籠的縫隙間穿過。由黑血在陸部面前重新凝聚成人身。
血魔凝視著陸部的眼睛,其中滿是詭異的寒芒。
陸部瞇眼注視著他,手中悄然開啟七線盒“我當然怕,但為了改變現(xiàn)有的體制不管付出多么大的代價我都無所謂。”
“有意思?!毖У淖旖巧蠐P“難得這世上竟然還有你這樣的瘋子,我反而對你這瘋狂的想法產(chǎn)生了興趣。既然如此,說吧。你打算怎么做?”
陸部陰冷的看向身在牢籠中的驅(qū)魔人“有些人需要先被除掉……”
鮑羅他們回到了顧家,顧母見清溪和他一起走進房間后將門關(guān)上。
“還敢說沒事……竟然都!”
顧母找到顧老“老頭子,我見咱家閨女和鮑羅那小子一塊進屋去了。”
顧老此時光是為了陸部的事情就覺得有些焦頭爛額,對此時的事情一點想法也沒有。
“都什么時候了,還管這個。命都要沒了!”
雖然陸部沒說什么但顧老還是覺得這件事不會就此罷休。好在今晚鮑羅那小子沒犯渾,否則事情都不知道要發(fā)展到什么地步。
“不至于吧,我看那陸部今晚不是沒怎么樣嗎?”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擔心他會有別的想法。不要忘了,驅(qū)魔人不只會驅(qū)魔!”
顧母驚了一跳“不會吧,老頭子!難道他們真的敢在城里……”
“不好說啊,這種事又不是沒發(fā)生過?!鳖櫪洗藭r更加不安心了“不行,我得去多找?guī)讉€人?!?p> 顧母一想到他們一家人才剛團聚不久就要遭到別人的暗算心里也跟著亂了起來。
“不行,我也得去找?guī)讉€幫手。”
“老師,我們不是要找血魔嗎?又來這里做什么?都一個星期了?!辩R跟在老人身后行走在大街上問道。
“我們現(xiàn)在不是就在找尋血魔的下落嗎?”老人平淡的回應(yīng)著,雙目不斷打量著兩側(cè)的房屋。
“可血魔怎么會直接出現(xiàn)在大街上呢?”
“所以我在看這些屋子?!崩先诵χf
“早知道我就和笙姐他們一起行動了?!辩R撇了撇嘴,對身前的老人吐了吐舌頭。
“血魔又不是尋常貓狗,就算是精怪也懂得躲藏更何況是他?!崩先送A粼谠兀粗媲暗囊蛔孔?。
“怎么?老師難道是發(fā)現(xiàn)血魔的行蹤了嗎?”鏡略微有些興奮的問道。
“血魔是沒發(fā)現(xiàn),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點有趣的東西?!崩先瞬辉僬f話,靜靜的站在原地。
鏡有些好奇,老師到底是聽到了什么動靜。自己也開始跟著靜下心來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著。但當自己聽到了從屋里傳來的聲音后,整個人都直接從腳跟紅到了耳垂。
“你竟然!”鏡用力的甩甩頭“怪不得笙姐說你不正經(jīng)!我要走了,你自己找吧?!闭f完便紅著臉跑了出去。
老人也不去阻攔他自己倒也樂得清靜抬頭看向天空“月色微腥,星云繚繞……看來血魔的確就在粟城。只是”
“還好你今天晚上沒有亂說話。”清溪坐在鮑羅面前看著他的臉問道“怎么了?難道是生氣了嗎?”
“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他明明做了壞事為什么我們反而說不得。”
“因為我們沒有辦法證明沒人愿意相信我們?!?p> 鮑羅還是不太明白“那要怎么做,別人才能相信我們?”
“這個……”清溪也被問住了“或許……如果……我們能夠讓血魔公布于眾,但這樣的話恐怕粟城也會遭遇和封城一樣的遭遇?!?p> “我不希望再有那么多人白白死掉了?!滨U羅搖頭,封城的慘狀他絕對不允許再次出現(xiàn)。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清溪也開始沉默了下來,就算自己說讓他忘掉這件事恐怕也是不太可能的。
兩人對坐無言,沉默在房間里持續(xù)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清溪決定這件事在沒有辦法解決的情況下還是不提的好“那……我先走了?!?p> 鮑羅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注視著面前跳動的燭火影像。
清溪來到房門前,發(fā)現(xiàn)外面竟然有一道黑影,一定又是爸媽他們?,F(xiàn)在都這個時候了他們怎么還在想那些事情。
“你們……”清溪打開房門剛想說出口的話頓時卡在了嗓子里。
“鮑羅!”清溪轉(zhuǎn)身跑開,房間外兩名黑衣人緩緩走了進來亮著手中明晃晃的刀劍朝兩人揮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