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忠誠讓人敬畏
今年的春天注定是個不和平的春天。
因塔之國的利益分配不均,一些王國突然翻臉,轉(zhuǎn)頭開始挑釁盟友,但礙于七大帝國的壓制而不得不在面子上和平相處,暗地里卻各種下絆子使壞。
娜菲還是像往常那樣一聲招呼都不打突然出現(xiàn)在安吉拉布朗的安全點,依舊是那杯加了料的冷水,不過,她手里還提了一塊新鮮出爐的奶油蛋糕。
紙墨香味濃郁的房間頓時充斥著一股香甜的味道,即便是專心的安吉拉布朗也不得不看向陰影處。
“你,什么意思?”
安吉拉布朗有些摸不清娜菲的態(tài)度,她們從小就在一個地方長大,娜菲睡上鋪,安吉拉布朗睡下鋪,共同侍奉一個主人,娜菲負(fù)責(zé)飲食及整理文件,安吉拉布朗負(fù)責(zé)洗衣服和打掃衛(wèi)生。
但,娜菲從來都不是會關(guān)心人的那種人,如果硬要安吉拉布朗形容一下娜菲的話,那就是看到可愛的動物不會去摸一下甚至如果擋路了還會去踹一腳的那種女人。
可是,這個蛋糕是怎么回事,而且圣夜祭那天的奇怪舉動也十分讓人懷疑。
“娜菲,放下手中的東西。”
娜菲放下蛋糕,安靜的立在那里。
“你難道沒有什么需要向我報告的嗎?”安吉拉布朗這樣問道,她很難相信娜菲這樣的人會做這種無用功,曾經(jīng)的他她可是很珍惜每一秒時間的。
娜菲非常干脆的向安吉拉布朗回答:“沒有。”
“那么目標(biāo)呢?”
“沒有?!?p> 什么都沒有?
“你要解釋一下你的這些行為嗎?”
“……沒有?!?p> 這就令安吉拉布朗懷疑了。
安吉拉布朗從書桌里取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黑漆漆的藥丸,娜菲看到藥丸的一瞬間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安吉拉布朗讓開座椅向娜菲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同時一個致命的魔法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如果娜菲敢反抗的話,那就說明她已經(jīng)叛變,對于叛徒該怎么辦,安吉拉布朗心里非常的清楚。
娜菲趕緊走過去吃下藥丸坐在椅子上,安吉拉布朗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捆繩子將娜菲綁緊。
“你效忠的是誰?”
“王?!?p> “你服務(wù)的是誰?”
“王?!?p> “你聽從于誰的命令!”
“王!”
一滴滴汗水從娜菲臉上滑落,緊咬的牙關(guān)因為太過用力而出血,面目猙獰可怕,但她的決心是如此的強大。
“你最敬愛的人是誰?”
“王?!?p> “你最熟悉的人是誰?”
“王?!?p> “你最痛恨的人是誰!”
“我!”
那顆藥丸,是暗部隊特殊煉制的藥物,通過魔法強制洗腦后再進行深層次的精神誘導(dǎo),配合藥丸以達到對王的絕對忠誠,如果再次食用藥丸但對自己的忠誠出現(xiàn)動搖或者說謊,那么這顆藥丸就會瞬間被體內(nèi)的魔法檢測并溶解,最后痛苦的死去。
審問過程無比的漫長且痛苦,但娜菲堅持了下來,她用自己無比忠誠的心贏得了安吉拉布朗的認(rèn)同。
安吉拉布朗松開繩子,一把推開娜菲,自己還有很多的工作沒有做完。
倒在地上的娜菲艱難的站起身來拿起蛋糕放在安吉拉布朗的身旁。
“今天,是你的生日。”
娜菲站在安吉拉布朗的身后,輕輕的擁抱著她,“生日快樂,布隆梅?!?p> 娜菲說出了那個被安吉拉布朗舍棄掉的名字,那個她的童年。
“嗯,我要工作了?!?p> 娜菲再次遁入陰影中,只留下安吉拉布朗一個人,她哭著,她笑著,她一口一口吃著蛋糕,她嗚咽著低聲的嚎叫。
…………
憐飄來飄去,飄來飄去的在房間里亂竄。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可以自由的浮在空中來回移動,經(jīng)過一個月的練習(xí)和記憶,憐的大腦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隨時隨地的進行高強度的運算。
不僅如此,單一方向力的作用也有突飛猛進的進展,現(xiàn)在只要再試驗一下看看威力就可以了。
一個戰(zhàn)爭機器人半蹲在地上做好防沖擊姿態(tài),憐漂浮在空中看著機器人暗自發(fā)力,沒有任何預(yù)兆,戰(zhàn)爭機器人連同著地皮都刮掉一層,背后的墻面也出現(xiàn)裂縫。
不過,總的來說憐成功了,不過這個代價有些讓憐心疼,那都是自己的錢啊。
完全沒有成功后喜悅的憐哭著跑到三樓把自己圈起來,用這種方式來紀(jì)念自己即將消失的金幣。
不過來的快去的也快,當(dāng)天下午,憐又開開心心的和目子她們出去玩去了。
超距趁著這個閑暇的下午整理了一下憐的數(shù)據(jù),對比了一下憐現(xiàn)如今的等級位置。
如果不算憐的反射護罩的話,憐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著第二梯隊頂峰的力量,如果再深入學(xué)習(xí)并且掌握“矢量”的話,憐可以說是無敵了,這樣一來,憐就有資格可以參與到星夜的偉大計劃中去了。
超距整理了一遍晚飯前需要匯報的資料后安靜的等待著維修工匠來臨。
圖書館內(nèi),憐依舊沒有看完《魔法植物收錄集》這本書,雖然看了很多但這本書還有更多沒有看過。
像往常那樣,喬索亞補覺其他人聊天,就這樣安靜而平和。
憐的腦袋一點一點的,下午這美好且寧靜的時光讓憐有些犯困,不過她還是強撐起身體看書,只不過眼睛都快閉上了。
“看啊,憐快睡著了。”
目子輕輕扶著憐的頭擺正她的身體放到自己腿上。
目子:“塔拉,你說我們的畢業(yè)典禮,憐可以參加嗎?”
塔拉:“不好說,規(guī)定上沒有說明,而且以前的典禮也沒看到學(xué)生之外的人參加啊?!?p> 梅拉:“憐可不可以參加那不是問題,最主要的是畢業(yè)舞會該怎么辦?”
目子:“我沒問題?!?p> 塔拉:“我也沒問題,我找我學(xué)弟幫忙?!?p> 梅拉聳聳肩也表示自己沒問題。
最后她們?nèi)齻€齊齊看向睡覺的喬索亞,目子有賓塔,塔拉有學(xué)弟,梅拉有未婚夫,那么喬索亞有什么?
她什么都沒有,她只能孤零零的穿著鎧甲看著她們跳舞卻絲毫沒有辦法。
目子推了一下喬索亞把她弄醒,“喬索亞,舞會你怎么辦?”
這個事情還是需要提前想好,否則真的很丟臉的。
“這種事情隨便找個人就可以了?!眴趟鱽喓孟襁€沒有睡醒一樣,含糊不清的回答。
“可是,要是不預(yù)約的話就沒有人了哦?!?p> “怎么可能,整個戰(zhàn)斗系就100多個女人,算上我才10個畢業(yè)的,他們才是需要著急的人啊?!?p> 無話可說,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