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她的答復(fù)后,趙凌雖然有點摸不準(zhǔn)她的意圖,但還是照做了,畢竟娶個沒娘家的媳婦,要比娶個有娘家的媳婦對上位者的威脅小很多倍。
劉溪見趙凌真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反而有點搞不懂他了,要知道她不僅是個沒娘家的姑娘,還隨時有可能掉馬甲,被人當(dāng)怪物干掉。
?_?摸不透大佬的意圖可真不好受,要是能好好坐一塊把話說開,該多好。
趙凌洗了米,直接將米扔蒸籠里蒸,至于菜,沒法選隨便弄點將就將就吃。
一會過后,一頓非大廚進(jìn)廚房的飯菜便上了桌。
清蒸臘肉片,清蒸雞蛋羹,清蒸野菜臘肉丁,清蒸酸白菜,清蒸甜味蝦米。
?_?怎么全是清蒸?
劉溪見上桌的菜沒一盤菜是用炒的,很是意外的問道:“大佬你不會炒菜?”
趙凌打了盆水,洗了把臉,又打了盆水洗手,見劉溪在等他回話,便解釋道:“哥不喜歡被油煙味熏,炒菜什么的太麻煩,還不如清蒸來的簡單?!?p> ⊙?⊙?炒菜麻煩,清蒸簡單,大佬真會玩。
“大佬,你的潔癖程度讓我不敢恭維。”劉溪抽了抽嘴角。
趙凌拿起茶壺倒了兩杯水道:“這事不好說,哥天生有潔癖,哥也很無奈的,仿佛不是哥的東西離哥近點,哥就不舒服。”
“你確定你這個叫潔癖,而不是病?!眲⑾貞浟艘幌纶w凌教的學(xué)生們的樣子,有些奇怪趙凌的潔癖范圍。要知道他學(xué)生那么多,每天上課下課總會有接觸的,可他卻不存在嫌棄對方的時候。
(ー_ー)!!這妹子真不會講話。
“妹子,哥的潔癖有點特殊,好像對小孩子特別的包容,但對上其他人好像控制不住,特別是未婚女士?!壁w凌雖然不喜她說話這么直接的樣子,但還是做了解釋。
⊙?⊙?現(xiàn)在的潔癖都學(xué)會自己挑人了?
“大佬你在逗我?潔癖不是非自己所有的東西都不樂意碰?而且會覺得別人的東西身上全是細(xì)菌?你的這種潔癖好像是專門用來針對單身女士而生的。”劉溪說出來她對潔癖的見解。
?_?所以他這是被人坑了?還是被那位小侄子下了什么奇怪的蠱?
劉溪見趙凌一臉茫然不吭聲,便知道事情好像不太簡單,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知道是誰干的,但迫于什么沒辦法反抗。
“大佬,我們不聊這個,吃菜吃菜?!彼苁琴N心的將菜碗往趙凌的跟前推了推。
趙凌見同時老鄉(xiāng)的她沒用筷子往他碗里夾菜,心里一暖,積壓在心里多年的委屈與無奈爆發(fā)了。
趙喝了杯水后開始吐槽:“妹子,哥活的很累,明明沒一點威脅,可哥唯一的侄子就是不信哥,老覺得哥活著就是個威脅。”
“哥才出生就被他爹抄了家產(chǎn),作為本朝唯一一個活著的王爺?shù)拈L子,哥才出生就沒了娘,爹死在沙場,要不是你爹來的快哥應(yīng)該也沒命了。”
“哥那個皇叔毒的簡直無語,哥才出生就派人來暗殺,要不是你爹功夫夠高逃命技術(shù)好,還會帶娃,哥這條命早該沒了?!?p> 趙凌說到這里,發(fā)現(xiàn)劉溪只是一臉懵的看著她,并沒有任何同情的神情出現(xiàn),開始懷疑他真的不適合活著。
“大佬你繼續(xù),別這樣看著我,我只是好奇,只是喝了杯水,怎么會比酒更有效果?!眲⑾娳w凌看她的眼神都是幽怨,有點怪不好意思的。
“你真是哥媳婦?哥說了這么多,你就沒點心疼的感覺?就算不覺得哥可憐,你就不能做點表面功夫,意思意思安慰一下哥?”趙凌被劉溪的話氣的不輕。
?(ó?ò)還能這樣?大佬的思維方式真可怕。
?~?她這幅見鬼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不樂意安慰就別安慰,至于往他傷口上撒鹽巴?
“妹子,哥是男人,你就不能照顧一下哥的自尊?哥都把這些事說給你聽了,你難道就不打算跟哥說說你的事?”趙凌將茶杯往劉溪跟前推了推。
(?﹏?)大佬居然想拿一杯井水套她的話,這招該怎么接?喝還是不喝?借酒壯膽她知道,可借水壯啥?
糾結(jié)之下,她還是喝了杯水,喝完水嗓子倒是很舒服,可意識清晰的很。
“大佬,我只是想抱穩(wěn)你的大腿,你放心除了這個以外,我真沒別的意圖?!薄安贿^我有點想不通,你一個成年人為嘛斗不贏一個小孩?”“況且你都落魄成這樣了,為嘛別人還會認(rèn)為你是個威脅?別說你沒隱瞞很重要的事?!?p> 額,這事他到底該不該說給她聽?唉,真為難人。
“大佬,你的臉部表情告訴我,你肯定隱瞞了非常重要的事,而且這事讓對方非常忌憚?!毕肟铀齽e說門,窗戶她都不給開。
(。???)說了算了。
趙凌小聲道:“哥爺爺很是看好哥他爹,哥的爹向往閑云野鶴?!?p> “這就是你皇叔怕你們一家子反抗的理由?大佬你想坑誰呢?!眲⑾恍?。
趙凌解釋道:“傳位的圣旨上寫的是我爹的名字,邊境守軍的調(diào)兵令牌也傳給了我爹,而且還把玉璽給我爹了?!?p> ?(ó?ò)大佬爺爺可真行。
劉溪驚道:“大佬,你侄子居然敢讓你活到現(xiàn)在,這怕也是個奇跡了。”
趙凌見劉溪一臉驚恐,對于她驚恐的原因,他很是不在意,便小聲道:“他沒拿到玉璽,自然不敢對哥下重手?!?p> “那玉璽在哪?”劉溪問。
“這事哥是真不清楚,哥來的時候只是個嬰兒?!睂Υ粟w凌也很無奈,知情人已經(jīng)戰(zhàn)死沙場了,他娘他連面都沒見過就已經(jīng)沒氣了。
╮(︶﹏︶)╭碰上這種事他也很無奈。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是樁冤案,還是當(dāng)事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的冤案,而你就是這樁冤案的最大冤主。”劉溪感覺趙凌能到到現(xiàn)在沒死也很可怕。
趙凌見劉溪將他比喻成了冤主有點小尷尬,便道:“不要說的這么直接,哥也很委屈的。”
劉溪受不了趙凌作為一個男人,居然還裝委屈的樣子,直接道:“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只是想表達(dá),你說的姐都不信,畢竟你手上不僅有官印,還有證明身份的玉佩?!薄澳愕男雄櫳衔徽咔宄暮?,卻不直接干掉你,肯定是因為對方很忌憚你,至于為嘛要忌憚你,姐一點也不好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