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又是哪般,不是說安國毀諾,要一統(tǒng)天下,軍隊已經(jīng)打到宣城了嗎,怎么翼帝還想與安國永世交好。
莫非這翼帝竟全不知安國進(jìn)軍之事。
莫不是整個皇宮都被安國公主控制了不成,那為何駱清云又說官府在招兵,丞相顧子安也要不日問斬了,這可真是好生奇怪。
“這位姑娘是?”
翼帝與安國公主談完話,這才注意到了我,戟如臣依舊不卑不亢的跪著,似是對我的到來沒有絲毫的感覺。
這可真是尷尬,原以為他見我來了,高興的早就跳起來了,那日不還說要與我和好來著,幾日不見,怎的又是這般樣子,真是男人心,海底針。
我當(dāng)初就不該救他來著,要不也不會有這般多的事,平白讓我受了這些許磨難,現(xiàn)在還要給他陪葬。
“姑娘?”翼帝又問我道。
“嗚嗚.......草民是太子殿下前兩天新納的小妾,名喚飄飄,今日是太子妃帶草民來給我家太子殿下求情來的,不知我家太子殿下是犯了何罪,要跪在此處,”
我盡力抹了一把眼淚,憂傷的跟翼帝說,自覺對戟如臣那是相當(dāng)?shù)那樯盍x重。
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我這種傻到腦子進(jìn)了白水的女人才會蠢到為了一個砍了自己雙腿的仇人將自己置身于危險的處境當(dāng)中。
“你就是那個和岷川蠻女長的很像的飄飄,名字倒是不錯,聽說你是城畫樓里的姑娘,這個逆子為了你可是連朕和皇后都敢得罪,為何要帶著面紗,朕倒要看看到底是個怎樣的絕色美人兒?!?p> 翼帝看我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眼睛里滿滿都是欲望的火焰,竟將安國公主推搡到一邊,伸手扒了我的面紗。
這....這.....這翼帝今日怎么如此無禮,竟當(dāng)著這殿上這么多人的面,拿掉了一個陌生女人的面紗。這還是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用情專一,仁德滿天下的翼國國君戟楚嗎。
我下的差點腿都打哆嗦了,下意識的就躲到戟如臣后面去了。
往常我只要惹了人,闖了禍,總后跑到戟如臣身后躲著,那些人就不敢對我怎么樣了,所以我常仗勢欺人。
那些人與戟如臣相熟的人,就沒有不被我欺負(fù)過的。
許是自己躲在戟如臣身后的動作有些滑稽,引的殿中眾人哄笑不知,就連安國公主嘴角都抿著一抹微笑。
可見我現(xiàn)在是多么的狼狽不堪,戟如臣像個木頭樁子似的,依舊跪在那里,動也不動一下,真懷疑他是不是個活人。
“父皇勿怪,我這妹妹有些靦腆,這才沖撞了您,我替她陪個不是?!?p> 許是看在駱清云的面子上,安國公主到底開口幫了我一句。
“我,我,我長的些許有些丑陋,不敢污了皇上圣眼,這才一時....一時慌亂,還望皇上贖罪,莫要見怪,對,莫要見怪才是?!?p> 我忙用袖子遮住臉,掩蓋住自己的慌亂,又將自己本來不到十分的智商提高到了十二分的的高度,才想到這么一個蹩腳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的慌不擇路。
“不怪,不怪,你先抬起頭來讓朕瞧瞧。”